時明佑在一天後的體能課上拿到了從沐提前告知她的白皮書。
她們并沒有再急着刷圖,而是先背起各個物資點和異變刷新點。
一個尋常的午後,一個空教室中,時明佑看着書,輕輕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知識需要怎麼做才能主動進入我的腦子?背書好痛苦。”
從沐擡頭看了她一眼:“你這問題我真沒想過。”
時明佑閉上眼讓有些疲憊的眼睛休息一會兒:“那之前的考核你是怎麼過的?”
從沐低下頭翻了頁書:“提前四五天熬夜背書呗。”
從考入聯邦學院開始,她就保持了這個習慣,平時很躺平,到考試前才開始努力複習。直到遇到系統,她才開始做筆記,提前複習背誦考核時會遇到的知識點。
雖然之前的考核她靠以前的方法都過了,但對比一下,系統的監督明顯更加符合一個卷王的标準。
系統聞言有些驕傲:【宿主,你看,我很有用的吧!現在你已經主動體會到了哦,以後不準随便說我。】
時明佑低低笑了聲,随後歎氣道:“有時候我很羨慕你們這些記憶力強的人,我媽,你,還有林預都有過目不忘的能力,我卻需要在背書上花費更多的時間。”
她不喜歡背資料,背資料對她而言更像是一場折磨。
從沐開始好奇起她之前的考核:“有些課需要背書的吧?你是怎麼通過的?”
時明佑轉了轉手邊的筆:“實不相瞞,因為考核需要背書,我嘗試過很多方法。”
她試過包括但不限于編口訣,分階段獎勵等,趣味性都很強。
因為她不喜歡幹太枯燥的事情。
不過據時明佑自己說,這些方法的成果都很一般,她通常需要花費比從沐多一兩倍的時間确保自己能夠順利通過考核。
從沐問:“那你為什麼會答應陪我一起認真準備聯賽?我覺得你自己對排名并不是很在意,如果隻是想逃避社團的話,可以選單人賽呀。
時明佑支支吾吾了半天,低下頭:“不說了,我要背書了!”
從沐不動聲色地笑了笑,時明佑雖然逃避這個問題,但她可一點沒有逃避複習。
但想到時明佑的苦惱,從沐還是打算想個方法解決,比如将需要記住的内容分成兩部分,一人背一半,這樣時明佑需要解決的困難就少了一半。
但這也意味着兩人不能分開行動,否則遇到的問題很可能無法即使得到解決。
時明佑也明顯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糾結再三,她沒答應:“我之前答應你了,要和你好好複習,這個法子不太保險,我還是多花些時間背背書吧。”
從沐憐愛地看了她一眼,鼓勵道:“加油。”
加油是不可能加油的,被背書折磨了好幾天後,時明佑轉頭尋找其他方法。
一天晚上,從沐剛想發信息約時明佑一起背書,時明佑興奮地告訴她:“我約上那位算命大師了!”
從沐:?
根據時明佑的描述,她為了得到一次占蔔的機會,不惜加了好幾倍價格。
時明佑解釋道:“背書太折磨人了!我想試試換個角度,比如求助玄學。”
從沐:……
這聽上去就不靠譜吧?
時明佑還暗示道:“機不可失,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系統慫恿道:【宿主,去看看。】
在系統的慫恿和時明佑的暗示下,從沐最終還是答應了。
絕對不是她也想去!
于是,幾天後的周六,從沐跟着時明佑又一次見到了那位“大師”。
這次的他沒有像上次一樣帶着墨鏡,擺着很多專業道具,而是就帶了一副塔羅牌,穿着日常的衣服,看上去就像一個平常的學生。
時明佑前還有幾個客戶,那位大師正在專心解一副牌。
時明佑悄悄和從沐咬耳朵:“咱們得等一會了,我是最後一個。”
從沐靠在牆上,點了點頭,她昨天背地圖背到半夜,才睡了五個小時,困得不行。
時明佑看出了她的疲憊,遞給她一顆檸檬糖:“你昨晚沒睡覺嗎?”
檸檬糖很酸,從沐清醒了一點:“背地圖背得久了一點,我目前已經記住了七八成。”
一提到這個,時明佑就有些失落:“我隻記住了不到一半……”
這時,“大師”結束了解牌,他清了清嗓子後對桌對面的客戶說:“你的隊友看起來不靠譜,可能會在實戰中拖累你。”
客戶聽後十分驚喜:“大師!你也太準了!我之前就覺得他們不靠譜,可是因為友誼,我拒絕不了他們的組隊邀請。”
“這就是問題所在。”大師胸有成竹,“所以這次你的排名不會很高。”
聽到這句話,那位客戶肉眼可見的失落下來:“可我很想通過這次機會證明自己。”
他擡頭看向大師,試探性地問:“不知您是否可以做法幫幫我,星币不是問題。”
“不行。”大師幹脆地拒絕了,“我隻會占蔔,通過手中的工具看到你的未來,改命隻能靠你自己來。”
客戶的語氣中帶着祈求:“星币真的不是問題,就算你開出十幾萬的價格我也能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