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矜驕是提前來的,為自己預留了許多時間,适應這裡的氣候和環境,已經在這裡待了有半個多月,仿佛都忘卻了來此地的目的。
終于有一天早上,高層們都聚集在基地最中心行政樓的頂層。
裡面不乏年輕一代的翹楚,有躍躍欲試的,有臉上擺滿了自己野心的,也有暗中觀察其餘競争者實力的。
孟矜驕坐在靠前的位置。
基地裡平常都是些大老爺們,難得有女人,還是這麼漂亮的女人,難免引人注目。
不過,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險,男人們深以為然。
更何論在這麼危險的基地裡,能以高層的身份坐在這裡,沒有人敢以輕挑的眼神去打量。
孟矜驕坐在那,不乏有目光隐晦的投過來,有些人暗中早已知道她的身份,都暗暗把她當做自己這次行動最強勁有力的敵人。
……
“好了,孩子們,這次任務就定在南邊地區的紅樹林三角洲,這片地區地形險峻,危險重重,孩子們一定要小心,行動生死自負。”
剛才發言的是集團的一位老人物,是中立派的代表。
其餘人聽完,稀稀拉拉地鼓起掌來。
首位像那把古樸的椅子上是空的,上面放着象征首領身份的匕首。
而左右兩邊坐着的是清振威和李世偉,而清振威往下的旁邊是孟子義。
其實孟子義的勢力并不是他明面上掌握的數量,若真算起來,他和李世偉誰能坐那三把手的位置還不一定呢。
孟子義旁邊就是孟矜驕,雖說兩人不是親兄妹,不過在父親的調教下,兩人周身的氣質都是冷冽沉寂的,不苟言笑的默默觀察整個會場,令人一眼心驚。
而旁邊的清妍霏則是笑眯眯的,顯得和兩人格格不入。
那邊李世偉底下是一些擁護他的派系,他兒子李澤霖卻落後于清妍霏好幾個身位。
此刻這個男人陰沉着臉,明明這個人都離開那麼久了,她的父親也早就倒台了,為什麼?為什麼隻要她一回來就能回到能力的中心?
憑什麼!他們現在的權利是在一個高度,憑什麼她就能比我更靠前?
李澤霖咬緊了後槽牙,大手在座椅的不起眼處攥出了一個凹痕。
……
清振威和李世偉幾位老人輪流說了幾句,最後由剛剛開頭發言的那位囑咐幾句結尾。
“今晚可以早些休息了,明天會有專門的車隊送你們去指定的地點,祝你們好運,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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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每個人都帶齊了自己準備好的裝備。
這些都是以自己的資源能搞到的最好最輕便的裝備了。
既要保證裝備齊全,又要保證輕便,還是需要花費一番功夫的。
每個人背好裝備,被系上黑色的眼罩,然後帶上了越野車。
車輛呼嘯,颠簸一路,到了目的地,一下子被解開眼罩,有些刺眼的光線讓剛剛長期處于黑暗中的眼睛,分泌出了些許淚水。
等人被放到地上,車子又呼嘯的離開,隻是卷起一些沙土。
孟矜驕打量四周,看來大家是被分開了。
孟矜驕打開手環,并沒有發現清妍霏的坐标,想來是屏蔽掉了。
得想辦法和隊友們彙合。
她定下心神,像一隻矯健的狼一樣,鑽入茂密的叢林,隐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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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飛機擦肩而過,沈槐安已經在國外出差許久。
她的确去巴黎看了個展,不過這不是重點。
這是因為噱頭也得搞真的,吳志毅也表示去放松放松也好。
和秦歆凝看完展,被她不舍得告别後,沈槐安又和科研團隊彙合。
吳志毅笑了笑,接到人以後,整個飛機直接啟程往東南亞。
“怎麼樣?巴黎的展好看嗎?”坐在頭等艙隔壁的吳志毅,将一個小盒子放在她的桌子上,用手推了過來。
“挺好的,這是什麼?”沈槐安疑惑。
“我知道你可能看不起這個,但這是我親手做的,希望你能喜歡。”吳志毅小心的打開這個盒子。
裡面是一串項鍊,設計的中規中矩的,制作的說不上粗糙,也不算精湛。
“能做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沈槐安笑了笑。
“要我幫你戴上嗎?”
沈槐安搖搖頭,自己拿起那串項鍊帶上。
“飛機颠簸不太方便,我自己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