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内最近沒什麼事情,集團和家庭都穩定了下,國外那邊倒是催的緊。
集團内部似乎出了些嫌隙,表面上看起來一片和平,其實暗地裡早已暗流湧動。
群龍無首,總歸有些亂。
孟矜驕将工作上的事交給了自己的助理,處理了一下國内的人際關系。
像那些名義上的合作夥伴,隻是告訴他們,要出國談一趟生意,歸期不定。
而祁惜言這裡,明明白白地告訴她自己要去東南亞。
她最近和白今許在拉扯,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聽自己要走,她倒是還有些良心,哭着喊着讓活着回,死了一輩子就不理你了。
孟矜驕笑了笑說,哪有那麼可怖?
祁惜言可不管,她經曆過那種地方,知道那裡每秒鐘都在喪失生命,必須要這個沒心沒肺的人發誓。
孟矜驕給她寫了個保證,她才放人。
“孟姐,别忘了幫我問候一下大姐大。”
“一定。”
楚婉婷得知孟矜驕要回JN去繼承首領的位置,擔心的不得了,整宿整宿的睡不着。
自己的丈夫就是因為這個而死,擔心女兒也會因此送命。
楚念白不知道姐姐要去哪,但她那麼大了,也隐約有些猜測,她表達了自己的擔心。
有小家夥還什麼都不知道,得知姐姐要走,隻是不舍的在她懷裡蹭了又蹭。
孟矜驕隻好哄着家裡這三個。
好在,沈槐安這裡不用擔心。
因為她也要出國出差,好像是他們實驗室要出國交流,新的實驗進展和外國的實驗室有對接。
總之,倒是省心了。
機場那天,兩人還見面了,各自推着自己的行李箱,碰了面,隻是點了點頭。
擦身而過,兩人都沒有回頭,登了機到了位置上坐定,孟矜驕從那圓圓的窗口往外瞧,能看見沈槐安的機艙。
等到飛機起飛,便什麼也瞧不見了,隻剩下厚厚的雲層遮住視野。
孟矜驕收回自己的目光,垂着頭,眼裡一片晦暗。
這時有空乘小姐推着餐車,過來分發飲料,咖啡。
“小姐,要喝點什麼?”空乘小姐半跪着說。
“來杯咖啡就好,再來個毛毯。”
“好的。”
等飛機降落,孟矜驕睜開了眼睛,掀開蓋在身上的毯子。
底下有人來接,除了一群硬朗的大漢,還有一個紅發女人。
“大姐大,好久不見。”孟矜驕笑着和紅發女人擁抱了一下。
“你小子和那姓祁的學壞了,敢這麼叫我。”清妍霏使勁給了她一個熊抱。
中世紀騎士一般的紅發健美女人,有着健康的小麥色肌膚,像永不覆滅的太陽一樣炙熱熱情。
擁有一半蘇格蘭血統的女人五官深邃立體,像古希臘雕塑一般完美的面龐和肌肉,見她第一眼就能看出她是個勇敢堅強的人。
“請你來可真是不容易,大忙人。”
“事情真的太多了,我這不是得空就來了嗎?”
“這樣啊,還以為你忘了我這個姐姐呢!”
“怎麼可能啊,大姐大?我還等着跟您混呢!”
兩人一路上聊了很多,相談甚歡。
東南亞多雨林,樹木高大茂盛,越野車在小泥路裡穿行。
七拐八繞,繞進了一個基地。
此基地占地面積廣大,外圍有高大的圍牆,有雇傭兵來回巡邏看守。
圍牆上還有攝像頭,全天24小時被查看。
簡直嚴密的一個蒼蠅也飛不進去。
見到越野車進入基地範圍,大門向兩旁開啟。
基地外有護城河,門一旦被開啟,隔岸斷崖處就有隐秘在其中的金屬伸縮橋梁探出,穩穩拼接成一座橋梁。
越野車從橋上駛過,橋梁又斷裂開來,恢複成原樣。
車開進城門,守衛看了他們的證件,對了臉。
“長官。”
守衛立刻敬了個禮,放任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