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出了内檔子事,小家夥最近都呆在家裡。
楚婉婷得知緣由,心疼壞了。
每天都帶着小家夥出去玩,給她買許多小孩子愛吃的東西。
不過小家夥還是有一些不高興。
孟矜驕以為她是害怕學校的那些事,就柔聲安慰她,說自己會處理好,叫她不要擔心。
哪想的小家夥是想小鲸了,擔心小鲸在那裡受委屈。
畢竟王虎和趙露有一個廠霸的爹。
而小鲸的父親卻還在跑長途,母親也隻是一個擺攤賣小吃的。
孟矜驕得知了小家夥的心事,便派集甯的人護起了沉家母女。
小家夥的事,還沒有結束,總有人要付出代價。
校長迫于孟氏的壓力,辭退了陳老師。
而且陳老師在警方那兒有了案底,還需要入獄幾個月服刑,出來後恐怕沒有哪個學校敢雇傭她了。
王虎和趙露的父親王德柱面臨廠區的辭退,其他孩子的父親也遭到了降薪降職處理。
王德柱等人吃了虧,怎麼可能會善罷甘休?
王德柱根據多方打聽,才得知是孟氏的人搞了他。
帶了廠區的工人到孟氏的總公司底下鬧事舉旗。
結果才弄了不到兩個小時,就被警察帶去局子喝茶了。
“兩個小兔崽子,給老子惹了那麼大麻煩,都去喝西北風去吧。”趙德柱滿臉通紅,将酒杯狠狠的砸在桌上。
王虎和趙露兩人就低着頭站在旁邊,趙露哭哭啼啼的,王虎倔着腦袋眼淚要掉不掉。
“老王,别生氣了,生氣也沒有用啊。”趙露的母親趙紅姨貼了過來。
王德柱一把推開她,心煩意亂的又灌了一口酒。
“娘的,有錢了不起呀?老子以前可是道上混的,爛命一條,看誰拼的過誰。”
王德柱說到這兒,惡狠狠啐了口唾沫,撥通了一個電話。
“謝哥,我他娘遭人算計了,你可得為兄弟我出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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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讓我看的人最近很不老實,到處找人的麻煩,您看……”
“我親自處理,正巧最近沒事。”
孟矜驕看着紮克發來的詳細消息,輕蔑的笑了笑。
一群跳梁小醜罷了,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等孟矜驕驅車趕到的時候,王德柱等人正在學校附近的小巷子堵人。
孟矜驕覺得這真是群小學生的家長嗎?怕不就是小學生腦子吧?
小巷口堵人的事情,真的是成年人做的出來的嗎?
是不是還得收一點保護費?
孟矜驕沒有下車,而是在車上觀看現場的直播。
紮克帶着幾個小弟,圍了過去。
對面王德柱帶着一群廠區的工人,形成了個半包圍的趨勢,旁邊似乎有個像大哥的人物,邊上也是幾個閑散的社會混混。
對面的人是紮克人數的五六倍。
“眼睛瞎嗎?沒看到這邊在辦事啊?滾滾……哎呦。”一個染着黃毛的小弟過來驅趕,怎料被掰斷了手指。
“娘的,你敢打我?謝哥,有人砸你場子。”黃毛朝那個像大哥的人嚷嚷。
“好啊,就三個人,也誰敢來打群架?所有人給我上。”謝哥拿起他的鐵棒,一指為首的紮克。
其他小弟喔喔叫着沖上去,氣勢還是很足的。
沒料,就紮克一人,就把所有人放倒了。
另外一個小弟在錄像,還有一個替紮克拿着他的外套。
被堵的一家三口,在角落瑟瑟發抖。
造什麼孽了,前腳剛被威脅要了保護費,後腳又來了一批人,不會又要給吧?
三口裡的父親,心裡有些埋怨,還不是因為兒子站在他們班那個同學的隊,便得罪了王虎,所以王德柱過來找他們家麻煩了,造孽。
他剛想到這兒,紮克便走到了他的身邊。
“被收了多少?”
男人看着前面這個中等身材的精瘦男人,心裡有些打突突。
“1000。”
紮克從那名叫謝哥男人的外套裡搜出了的一沓錢裡,數出了十張給他,又從自己的外套裡再補了五張進去。
“收好了,餘下的五張算是補償。”紮克将其餘的錢收回自己的包裡。
“我家小小姐的事,牽連了三位,深表歉意,以後遇到事情,打這個電話。”紮克留下了自己的名片。
男人看着離去的三個人,又瞧了瞧手上的名片,和老婆孩子面面相觑。
……
“嘶,疼死老子了,最近咋個回事兒?老被人截胡,對面瑪德身手是真好,娘了個腿,得罪哪邊勢力了?”謝哥一邊上藥,一邊龇牙咧嘴。
“會不會是孟家的那小姑娘的事?聽說她姐姐……”王德柱在一旁小聲嘀咕。
“啷個可能?她姐再牛,也是走白面上生意的,也管不到黑.道的事。”
“不好了,大哥,外頭闖人進來了。”一個小弟忙急忙慌的進來。
“不知道啊,好像是J.天那邊的,我看都圍着個白圍脖呢。”
“遭求了,怎麼會惹到它?”謝哥一下子慌了。
等人都一擁進小房間,謝哥吓得跪在了地上。
“哥,哥,我們也沒得罪J啊,咋今天來這兒呢?”
謝哥看着闖進來将房間占滿的大漢,心裡慌的一批,順着門縫看外面也是滿滿當當的人。
這些人都帶着護目鏡,眼睛下面的面部和脖子都被白色的圍脖籠罩,雪白的布面上用黑字,寫着JN 二字。
健碩的身材外攏着戰術背心,褲腰後面還有大腿的包裡鼓鼓囊囊的,手上拿着砍刀。
天老爺,真是J.天的人,流年不順,天要亡我啊!
“沒得罪人?你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我家小姐留你命,你還得寸進尺,真是不知好歹。”
看着為首的那個人,摘下自己的面罩,謝哥立馬認出那是上次校外打自己的人。
“死也要死個明白,我要知道我是哪裡得罪了你們組織,無怨無仇的,你們那麼大一個集團,不至于來攪我們這種蝼蟻。”謝哥被人按在地上的時候,雙眼發紅的吼。
旁邊的跪着的王德柱更是戰戰兢兢。
“想做個明白鬼?那我就告訴你,孟家不是你惹得起的,斷你一條腿,回去好好做人。還敢欺負那些學生家長,下次斷的就不是腿了。”紮克用手中的刀拍了拍謝哥的臉。
“是,謝謝哥的不殺之恩,啊……”
紮克這麼一用力,謝哥的腿就被卸了下來,刀子不知怎麼的在謝哥腿上穴位上劃拉,謝哥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謝哥在地上到處打滾,那隻流血的腿似乎沒有知覺了,像死狗一樣耷拉在他的身上。
王德柱聽到孟家的時候,渾身的冷汗像流水一樣冒,又看到謝哥的慘樣,已經開始打擺子了。
空氣裡彌漫了一股尿騷味,紮克看見王德柱的身下湧出一灘黃水,嫌惡的扇了扇鼻子。
“哦,忘了你了,養了一對好兒女嘛,我們孟總說了,她尊重未成年保護法,不會對孩子怎麼樣,不過子不教父之過,兒子的錯,就由你這個老子來承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