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幾天後就有一次聚會,作為二世祖圈裡的活躍分子,祁惜言肯定是被邀請了。
她赴約的同時帶上了孟矜驕,不過她誰也沒有告訴,想給那些二世祖們一個“小驚喜”。
……
“驚喜?你這明明是驚吓!”
這是那天聚會後,二世祖們聽到她的解釋後發出的咆哮。
那天,祁惜言一直笑得賤兮兮的,搞得孟矜驕有些莫名其妙。
當她自帶音效的推開門後,二世祖們發出了歡迎。
“呦,言姐來了,這一次玩些什麼?”
“我多帶了一個人來,不介意吧?”
“言姐帶的人,我們哪敢有意見?快帶出來讓我們瞧瞧吧。”
二世祖們用調侃的口音說道,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
祁惜言笑得更燦爛了,在大家充滿期待的眼光下将門拉開。
在門外人露出來的一瞬間,二世祖們充滿期待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有些人甚至連臉都有些發白灰暗起來。
“孟……孟總,你是不是走錯場子了?這兒沒生意要談。”一個染着黃毛的年輕小哥吞了口唾沫說道。
“怎麼?不歡迎我嗎?”孟矜驕跟着祁惜言一起走到一處空位坐下。
“怎麼會?孟總不,孟姐賞臉光臨,我們當然是很榮幸了。”一個紅毛反應過來,連忙拍起了馬屁。
這是另一個綠毛很有眼色的過來倒酒。
孟矜驕看着紅綠燈三人組忙前忙後的,感覺還挺有意思的。
“他們為什麼這麼怕我?”孟矜驕小聲的問旁邊的祁惜言。
祁惜言一臉吃驚的看着她,這眼神意思是你還不明白嗎?
孟矜驕頓時感覺被噎了一下,自己現在在這些二世祖眼裡這麼恐怖嗎?
她其實知道自己常常出現在這些二世祖的父母也就是那些豪門的掌權人口中,總是被拿來激勵和鞭策這些二世祖奮發向上。加上孟家在孟矜驕的帶領下,已經是整個h市甚至整個國家最頂尖的那一類家族了。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這些二世祖們談“孟”色變。
孟矜驕一直以為這隻是個謠言,沒想到自己的影響力那麼大。
這些二世祖和自己年齡差不多,孟矜驕也看到了自己曾經高中的同學,想起白今許要組織同學聚會,順嘴提了一句。
幾個高中同學都表示自己一定會參加,孟矜驕看見身旁的祁惜言擰緊嘴唇一言不發。
“阿祁,同學聚會的事你二哥沒跟你講嗎?”孟矜驕問道。
“講了。”祁惜言面色發白。
孟矜驕見她這幅樣子,頓覺好笑。
“你不會是怕白今許吧?”
“誰怕她?”祁惜言音調一下子就拉高了。
“阿祁,班長她人挺好的,現在畢業了,你就别老跟她過不去了。”孟矜驕笑着調侃。
“我和她過不去?明明是她追着我不放。”祁惜言小聲嘟囔。
為了轉移話題,祁惜言拿起酒杯又和那些二世祖玩鬧起來。
孟矜驕搖搖頭,心道真是一對歡喜冤家,也隻有白今許和那位姐管得住她了……
想到那位姐,孟矜驕的思緒似乎被拉到了兒時那段痛苦但最快樂的時光。
擁有蘇格蘭血統的小姐,生了一頭紅發,從小就像一位英勇的騎士,沖在最前方。
年齡比孟矜驕稍長三歲,一直保護着自己和阿祁,是一個很稱職的大姐姐呢。
孟矜驕想到前兩天這個大姐姐還給自己發消息,問自己什麼時候回東南亞?表示很想念她,也很擔心她在國内孟氏的情況,還有能否能在這些豺狼虎豹嘴裡順利繼承JN。
“想什麼呢?”祁惜言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想到了我們小時候的事,不知道清姐現在怎麼樣了?”
“清姐啊,她一個人在東南亞,肯定過得很艱難吧。”
提起兒時的大姐姐,祁惜言也有些低落。
“沒事,再過一段時間,我就要去東南亞參加JN的繼承賽,到時候一定給你彙報清姐的情況。”
“好。”
……
當酒會散場後,祁惜言就收到了二世祖們的譴責消息。
紛紛責怪她帶煞神來參加聚會,純純膈應他們,并表示她這個驚喜明明就是驚吓。
祁惜言十分滿意的點頭,并把聊天遞給旁邊的孟矜驕看。
孟矜驕看完陷入了沉思,并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參加這種二世祖聚會。
祁惜言聽罷,又發出了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