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包養了她?”
祁惜言瞪大了眼睛,連嘴裡的肉都忘嚼了。
“可以這麼說。”
“媽呀!太刺激了吧!沒想到你是這麼悶騷的一個人。”
“……”孟矜驕有些無語的看着對面手舞足蹈的人。
“哎,你碰她了嗎?聽說金主圈兒的玩兒的很花。”祁惜言嚎叫夠了,一臉八卦地發問。
“沒有,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哎呦,我就知道,我們倆什麼關系呀?怎麼可能不知道出你是什麼樣的人?”祁惜言頓了頓又問道,“那你為什麼要包她?說實話,華瑞受到針對也是她曲八婆自找的,如果不是因為它是孟氏的子公司,做到現在這個地步,可能還需要再沉澱幾十年。”
的确,沈氏當年白手起家創立了華瑞珠寶,到現在也才堪堪40載,比起孟氏集團這個百年家業太不夠看了。
“我自然要讓她沈槐安血債血償,我要把她囚禁在我身邊,日日折磨。”孟矜驕眼裡閃過恨意。
“啧啧啧,我怕你到時候舍不得。”祁惜言卻習以為常。
“不說她了,你要怎麼處理華瑞?當年孟叔叔的死他們沈家占大頭,也是導緻你22歲以後噩夢的元兇,我不相信你能放下。”
“我自然放不下,一切已經安排妥當。”
“那我就不過問了,走吧,時間快到了,跟姐去泡吧。”
這個時候已經将近9點了,因為要喝酒,兩人就沒有開車。
到了中心街,七拐八繞的繞到了小巷子。
這個小巷子閃耀着色彩斑斓的霓虹燈,為其添染了一份紙醉金迷的感覺。
到了酒吧,裡面氛圍已經到了白熱化,一群女人在酒池裡面熱舞,周圍是嘈雜的音樂和暧昧的燈光。
祁惜言帶着人在一個隐秘的卡座坐下,點了兩杯雞尾酒。
“怎麼樣?這裡氛圍還行吧,要不要等個豔遇啊。”祁惜言眨眨眼睛對她開着玩笑。
“不要。”孟矜驕隻是靜靜的品着雞尾酒。
“哎呦,你真的要為姓沈的守身如玉啊,這麼多年也沒見你再談一個,都說孟總潔身自好,不近美色,是性.冷淡。”
“謠言真是無聊。”
“來酒吧不會隻是為了喝酒吧?肯定是要跳舞看美女啦。”祁惜言已經躍躍欲試。
“阿祁,你也别光說我了,你個母胎solo有色心沒色膽。”
“你……算了,我這是欣賞,欣賞美是人的本能。而能控制住欲望,才是真的理性。”
祁惜言不想和她廢話,去享受自己的美好夜晚去了。
慢慢品完了一杯金湯力,孟矜驕看向祁惜言,發現她已經和周圍的小姐姐聊起來了。
這女人性格很好,和她相處會不自覺的放松,所以很容易在人群裡混的風生水起。
這不,周圍的小姐姐都被她逗的哈哈大笑。
孟矜驕從黑暗裡起身,來到吧台。
“來一杯瑪格麗特,謝謝。”孟矜驕禮貌地對調酒師說。
“稍等。”
清亮的酒液被倒入量酒器,又被拉高倒入調酒壺。
調酒師一頓搗鼓,一杯漂亮的瑪格麗特被單手推到她的跟前。
“小姐,你的瑪格麗特,祝你今晚愉快。”
“謝謝。”
孟矜驕執起酒杯,杯沿上的鹽晶塊折射出點點光。
品上一口,初嘗是海鹽的苦澀,然後是清鮮的果香和龍舌蘭的特殊香氣,很爽口的一杯酒。
“小姐,我看你來酒吧一直一個人,還點了一杯瑪格麗特,我想你一定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一個成熟氣息的女人坐在了孟矜驕身邊。
“沒有,我是陪朋友來的。”
“那你介意多交一個朋友嗎?”這位小姐微笑看着她。
“抱歉。”
“打擾了,祝你今晚愉快。”
這位小姐被拒絕了,也不生氣,向她舉了舉手上的酒緻意,便離開了。
孟矜驕一個人靜靜品酒,似乎與熱鬧的酒吧格格不入。
也是,誰來酒吧還穿西裝,不過她的品味很好,一身黑西裝穿着很有味道。
一般人穿西裝,不是像賣保險,就是像酒保。
而孟矜驕身着休閑西裝,既能勾勒她的身段,又能突出她的氣勢。
“怎麼了?我看你剛才似乎有豔遇。”
玩夠了的祁惜言坐回她身邊。
“時間不早了,該回去了吧?”孟矜驕并沒有回答她。
“行吧,該回去陪你的小美人了。”祁惜言體貼地笑道。
酒吧外不遠處停了一輛黑色邁巴赫,隐沒在黑暗盡顯低調。
“我先走了,你怎麼回?”孟矜驕問道。
“不用管我,待會兒司機過來。”
“行,你注意安全,到家了給我發個信息。”
城市的夜景在車窗外飛快模糊,車内很寂靜,孟矜驕閉目養神,司機也很默契的不發出一絲聲響,連呼吸都是輕輕的。
孟矜驕今天晚上喝了不少酒,她在酒桌上早已練就千杯不醉,但她今晚卻是醉了。
連喝高度白酒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女人居然會被雞尾酒灌醉。
或許她沒醉,隻是想醉,那便醉了。
“孟總,到了。”
邁巴赫停到了車庫,司機隻好叫醒了她。
“嗯,時間不早了,你趕快下班回家吧。”
“好的孟總,你也早些休息。”
司機下車後,從車庫裡開了一輛低調的車回去了。
孟矜驕還在後座假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