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領域中優哉遊哉的漫步的櫻毫不猶豫的把自己關起來所有人的原因扣在了虎杖悠仁頭上。
“我們,是跟我們啦。”
熊貓小聲的提醒着好像有些置身事外的意思的櫻。
少女瞥他一眼,沒作聲。
“可惡!誰要管那小子死活啊?姓藤原的,我們各退一步。”
真依環着雙臂,臭着臉,“領域很耗費咒力,你也不可能一直關着我們,我們保證在這場比賽中不會主動出手殺掉容器,怎麼樣?”
櫻看着挂在半空中的數個紅色裂隙,想着能否裝飾一下,或者說,這隻是個未完成的形态,真正與宿傩大人融為一體的時候,這些斬擊的存在形式還會有所變化?
“喂!姓藤原的……”
“不怎麼樣。”
櫻斜着眼睛睨她,“再這麼叫我,殺了你!”
“你發什麼瘋!那我怎麼叫你?難道要像五條悟那樣喊你‘櫻醬’嗎?”
誰家根本沒怎麼說過話的人會這麼親密的互相稱呼名字啊?
真依額頭青筋直跳,最後兩個音節被她咬得甜膩又刺耳。
叫起來比五條悟還難聽。
櫻皺起眉頭,“怎麼叫随便你,不要再提這個姓氏。”
一邊說着随便,一邊又不給叫姓氏!
同樣厭惡自己的姓氏,但完全沒有這麼嚣張的真依氣笑了,“你這家夥……”
……
與此同時,監控室一片吵鬧。
樂嚴寺校長攥緊拐杖,重重地杵在地上,執意要派遣救援隊奔赴現場,那可是領域,一個不小心他京都校的人就要全軍覆沒了。
輔助系的庵歌姬垂下了頭。
冥冥悠然撥弄着淺色的發梢,紅唇在發絲的遮掩下若隐若現:"這要看校長的誠意了。"
五條悟大喇喇的癱在椅背上:“樂嚴寺校長可是老牌咒術師了,雖然老的沒什麼意義和用處,不過積蓄應該不少哦。畢竟攢了半世紀退休金呢。”
樂嚴寺額角青筋暴起,手杖在掌中咯咯作響。
他轉頭看向夜蛾正道:“你們東京校的人可也在裡面,誰也不知道藤原櫻和兩面宿傩到底是什麼關系,會不會幫助他殺掉未長成的咒術師,你就一點也不擔心嗎?”
說實話,還是有點擔心的,但……
夜蛾正道看到翹着二郎腿,氣定神閑到絲毫沒有去看看的意思的五條悟,隻能輕咳一聲:“……櫻是個有分寸的孩子。”
可憐老頭一大把年紀了,卻使喚不動屋裡的任意一個人。
他像個破了洞的風箱一般喘着粗氣,好一會兒,下定了什麼主意似的一敲地面,“我親自去!”
“哦呀?土都埋到脖子的老爺爺居然要去欺負還沒有孫輩大的小朋友啊?”
五條悟懶洋洋仰在椅背上,黑色眼罩下滲出的寒意卻如冰錐般釘住樂嚴寺佝偻的脊背。
而就在此時,監控室的咒符突然燃起了耀目的紅光,将牆上懸挂着的,用來計分的咒符全部燃燒成了焦黑色。
“诶——?”
庵歌姬一驚,差點打翻了手中的茶盞:“已經全部祓除了嗎?是狗卷?”
“不知道,烏鴉什麼都沒看到。”
冥冥垂着頭,輕聲回應道。
“雖然很想說是麻辣教師五條悟的學生祓除掉的……”
五條悟收斂笑意,直起腰身,繃緊的下颌線沒入豎領制服。
夜蛾正道沉聲接下了他的話:“但未經登記的陌生咒力也會讓符咒變紅。”
庵歌姬擔憂的皺起眉頭:“陌生咒力?是入侵者?”
“天元大人的結界沒起作用嗎?”
冥冥似是随口問道。
夜蛾正道站了起來,有條不紊的吩咐着:“我去天元大人那裡,悟和樂嚴寺校長去保護學生,冥冥留在這裡确認學生的位置并轉告給悟他們。”
“好的。”
冥冥攤開了手掌,“期待您的獎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