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為這個形容詞而眉心跳了跳,“啊,不是說喜歡那個類型,隻是之前她提起過喜歡肌肉噴薄身材高大不止一雙手的。”
“哈?不止一雙手是什麼意思?”
“可能……”
“喂,我說你們兩個,”櫻忍無可忍的回過頭,“再敢評價我的審美,殺了你們!”
她的審美是全世界最好的!
這群戀愛都沒談過的小丫頭片子懂什麼啊到底!
兩人頓了頓,看着她,三秒後又湊在了一起,隻是以一種更小的聲音。
她們……
櫻額頭青筋直跳,舉起了手,卻被五條悟一手握住并把她帶離了人群。
櫻:?
五條悟一手虎杖悠仁一手櫻,興高采烈的介紹着:“嘿!京都校的各位,介紹一下,這位是宿傩的容器哦,而這位——”
他舉了舉拉着櫻的手,“是從二年級降下來的藤原櫻同學哦!”
“哈?降級?”
“為什麼?”
“因為沒有評級嗎?可那樣去做輔助監督不就好了,為什麼會降級?”
“不是說是個特級嗎?”
京都校的學生們議論紛紛。
站在一邊的兩位校長面色各異。
樂岩寺的山羊胡劇烈顫動着:“降級?”
夜蛾正道的手指幾乎要拔下本就不那麼多的頭發:“……咳,是應學生強烈要求……”
在對面衆人詭異的眼神裡,他的辯解聲堵在喉嚨中。
五條悟為什麼要特意提起這個?
難道是什麼光彩的事嗎?
被自己的學生摧殘了十幾年的夜蛾正道還是覺得心髒怦怦跳,有一種快要猝死的痛苦。
櫻被五條悟拎着衣領,卻梗着脖子昂起頭,垂眼睨向京都校衆人,“咒術師會在乎年級和年齡?就算我一輩子留級,也輪不到你們這種廢物指手畫腳。”
“哈?”
脾氣最不好的真依臉上浮現了兩個井字。
真希抱着雙臂:“以前覺得她這樣說話很煩人,但是對别人說的時候……好像也沒那麼煩人。”
還有點爽。
此起彼伏的悶笑聲中,東京校衆人整齊劃一地點頭,默契得像是提前排練過。
真依怒視着櫻:“很嚣張啊留級生,個人賽的時候來比……”
“真依。”
一直閉着雙目,發式像是百年前的老古董才會梳的少年阻止了同期的邀戰,“她說的對,咒術師不以年齡來區分,她是特級,對面一年級的伏黑惠也是禅院家的血脈,比宗家強得多。”
禅院宗家血脈的真依擰起眉頭。
“我說話怎麼有你插話的份兒,賀茂家的小鬼,你……”
“好啦好啦——”
從來沒見過比自己還能惹人嫌的人的五條悟把還在說話的櫻捂住嘴夾在了手臂下方牢牢控制住,察覺到夜蛾正道投來的視線,他吹着走調的口哨若無其事地望向天空。
看他幹嘛?
真不是他教的,這小朋友難道不是一直這麼讨厭嗎?
他這個最強都忍了,這些家夥心理倒是脆弱的可以。
放開我啊!
櫻瘋狂掙紮着,用眼神殺死五條悟。
五條悟試圖用眼神傳達“除非你答應不出聲”的信息,但因為戴着眼罩的緣故,傳達失敗,隻能無視她的抗議繼續夾着少女往前走。
……
團體賽的最終評判标準是殺掉一隻二級咒靈,如果沒找到的話就比哪一邊殺掉的三級四級咒靈更多。
出乎五條悟意料的是,櫻似乎格外會在樹林裡生存。
從地面樹幹上的痕迹判斷咒靈的方向,從草地枝葉折斷的地方判斷人類前行的軌迹,都分外熟練,似乎不用怎麼思考。簡直像是有另一雙善于追蹤的六眼一樣。
從監控方面俯瞰全局的老師們發現,她猜的幾乎分毫不差。
“好像對樹林一類的原始地方很熟悉呢。”
不僅監控室裡的庵歌姬脫口而出,跟着櫻走在一起的虎杖悠仁也感歎了下。
“待過很久,就熟悉了。”
“诶?說來聽悟說,櫻醬在家的時候從來沒有出過門,也沒玩過手機電腦之類的,時間都用在探索森林上了嗎?”
熊貓探頭探腦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