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去年很像，”白景暝的手指停下，他知道他不應該主動提及去年的事情，但是他還是開口道，“隻不過我早有防備。”

白景暝的話讓白雲松擡頭，他沒想到白景暝會主動提醒去年的事情，如此直接。去年年中的時候，他突然被警察帶走，然後老爺子介入，白雲杉也回來了，一切解決得很快，最後明面上的解決是他在服從精神類藥物導緻的陽性，白景暝并沒有受影響，消失了一段時間，再回來反倒受到了老爺子重用，白雲杉也回來了。

再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白雲杉突然再次離開，而白景暝先是瘋狂地找了兩個月，再後來更是缺席了開年的第一次例會，從香港回來就像換了個人似的，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他開始暴露出自己的一些勢力，那時候白雲松才知道他已經滲透了那麼多。就像今天的事情，在自己打電話給他之前，他就已經知道了。

“如果劑量小，時間短，确實看不出來。”白景暝不願意去回憶，但是他知道這事不是巧合，“但是我....”白景暝頓了一下，“但是我覺得也需要一定的條件，不過，首先需要确認攝入源及時間。”

“你當初也是....”白雲松欲言又止，白景暝看出了白雲松想問什麼，将話接了過去，“我當初的攝入源是煙，因為我不抽市面上的煙，都是特殊渠道，所以讓人鑽了空子。”

“你覺得攝入時間多久？”聽到白雲松這麼問，白景暝擡頭看他，停了一會兒，“我不知道，要看現在禁毒隊從公寓帶走的是什麼。”

“煙。”聽到這個字，白景暝瞳孔緊縮，臉色微變，但是馬上恢複了正常，白雲松接着問，“你有什麼頭緒嗎？”

“可能會有關聯，我需要查一下。”白景暝皺着眉頭，事情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麻煩。

“我已經安排律師過去了，現在不讓見，如果有其他消息的話，會同步過來。”白雲松看着白景暝，“景銳，不會那麼糊塗。”話出口之後，卻有覺得有些不合适，剛想說什麼，白景暝卻搶先了一步，“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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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老爺子醒來的時候，孟宗政已經帶着白景昊回到了白麟堂，白景昊的尿檢結果也出來了，陰性。

複盤了一下昨晚的事情，白景昊說是陳家老三組了局，大家都喝了不少，後面就各回各家了，白景銳是帶了人回去，但是肯定不會涉及到強女幹。

白景暝按了按太陽穴開口道，“強女幹罪是指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違背婦女的意志，強行與其發生□□的行為。深度醉酒緻使受害人不知反抗、不能反抗，那就能成立。”白景暝轉頭看着白景昊，“這不是重點，将人帶去醫院做體檢的時候會做血液采樣，進行酒精或其他毒物毒品檢測，結果出來就清楚了。布這個局，隻不過是方便後面的介入。”

白景昊一愣，他大清早的被人叫醒，然後做了尿檢，帶到了白麟堂，開始複盤昨晚發生了事情，他本以為是因為白景銳被指控強女幹，但白景暝卻說這不是重點。

“他有沒有接别人給的煙？”白景暝問的問題讓白景昊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出去玩互相遞煙屬于正常現象，根本不會注意這麼多。

“應該是有的，但是大家都抽了。”白景昊努力回憶，但是實在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你也知道，這個很正常。”說到一半，白景昊停了下來，确實很正常，但是白景暝幾乎不接外人遞的煙，甚至現在都很很少看到他抽煙。

“好了，我大緻了解了。”老爺子突然發話，大家都停下來，轉頭望向老爺子，“老大，你還是盯着點，禁毒隊介入了估計不會24小時放人。”白雲松點頭，老爺子接着說，“你先去探探口風，看是什麼原因。”然後他轉頭望向白景暝，“你配合一下老大這邊，安排一下白麟堂的調度，低調處理。”

白景暝點頭，老爺子皺着眉頭看着白景昊，“至于你，想想昨天晚上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晚點帶人去趟昨天吃飯的現場。”

等說完這些，老爺子讓大家都出去，把白景暝單獨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