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在家裡吃?”安妮突發奇想,卻隻見白景暝搖頭又搖頭,安妮堅持了一分鐘,“在外面吃的話肯定要等蠻久。”
“我不會!”白景暝有些窘,“我上一次進廚房是幫Mars煮狗糧,那天奶娘不在,那家夥當時還不能吃生食。”
“哥,終于發現你不會的了!”安妮心情甚好,三步兩步地走向廚房,“不過我媽出差,冰箱裡也沒有什麼東西了,我們隻能煮點面吃。”
“我不挑食。”白景暝見安妮挑起了眉毛準備發言,隻好補充道,“隻是不吃配料,比如說蔥蒜姜,不吃氣味大的東西,不吃苦的而已。”
“确實,你不挑食。”安妮發現自己再次被這哥哥的義正言辭打敗,這果然是不挑食的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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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了,白景暝依舊是一個人分作幾個用,雖然留學的考試和申請都告了一個段落,但是白麟堂和他們的三人小組卻越來越忙,隻是白景暝發現自己似乎已經習慣了,或者說已經回到了以前的那種快節奏高效率的生活方式,他所熟悉的生活節奏。
白麟堂年後的第一次例會上,白老爺子宣布白景铎的正式加入,他開始有自己的場子,兩家。大部分人覺得四少是紅到頭了,長子長孫畢竟更加受重視的時候,在第二次例會的時候,白老爺子宣布了白景暝的正式上位,白家四少再也不是見習執事人,同時他也和其他執事人一樣有了自己的職權去,手下的場子自然是加了。這種上位速度,這種晉升速度在白麟堂的曆史上是沒有的,有些人那欣賞的态度也開始改變,競争創造對手,對手讓你成長。而白景铎在紅了那段時間後又開始被漸漸淡忘,所有的人似乎都明白了白老爺子的意思,雖然那些都隻是猜測。
這種改變對少爺圈子的改變發生什麼大的影響,但是不僅僅在白麟堂,在那裡白景暝也是後來居上,似乎很多人在期盼兄弟相殘的情景。圈裡支持四少的人看起來暫時居多,畢竟他現在掌握的是實權,畢竟他和王六越走越近,相比之下白景铎與王六似乎隻是認識而已。
“什麼時候帶你妹妹出來給我們看看呗。”有人喝醉了,抱着身邊的人兒笑呵呵地看着白景暝,這也許就是酒後吐真言。
“你小子真的是酒後吐真言,色心難改!”王六笑着與白景暝碰杯,“你也不怕老四改天找幾個人解決你。”
“那倒不會。”白景暝心情不錯,喝着小酒,“我喜歡速戰速決,擇日不如撞日,今晚解決?”
“四少,我開玩笑的。”白景暝那翻臉絕對是比翻書還快,眼中寒光一閃說話的人酒就醒了大半,“我說錯話了,自罰三杯。大家喝酒,喝酒。”
“你再喝這麼喝下去,今晚就不用我找人了。”白景暝酒杯一放起身準備走,轉身問身後沒看到戲的王沐然,“順路的話一起走?”
“走呗。”王沐然站起來随着白景暝一起往外走,兩人勾肩搭背的往外走,倒也真像是一對哥們似的。
“看那小子被你吓得夠嗆。”這門一關,王沐然拍着白景暝的肩膀大笑,“我看你那一眼比任何醒酒藥都有效。”
“玩玩而已。”白景暝倒是清醒得狠,今晚這點小酒對他來說真的也隻是意思一下而已,抽出手機短信果然已經來了,仍舊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白景暝回了個安收起了手機。
後來,很久之後的後來,在一知名節目的專訪上,主持人問起了他的少年時期,甚至翻出了物業飙車的照片,而他隻是微微低下頭回憶着這段嚣張狂妄的生活,許久之後他笑了笑說:[我未迷失,僅因三個字。那種幸福,讓我留念至今。]台下瞬間沸騰,各種猜測,各種尖叫,而坐在電視機前的安妮正翻看着剛參加工作時寫的日記,日記本上用黑色的簽字筆上寫着一段話:[曾經,我會每天給一個人發一條短信,簡單的三個字:哥,晚安。那種簡單的幸福讓我留念至今。]她嘴角微微揚起,看着電視裡熟悉的面孔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