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O!NO!NO!”安妮并不贊同這個觀點,“接送我們的是軍哥;幫我做早餐的是祁媽;至于禮物也是Arthur送的。你不能将别人的貢獻都往自己身上攬。哥啊,做人要善良點。”
“....”白景暝處于無語狀态,好歹我也是你哥,你就不能将我說好一點嗎?
“被你這麼一打岔,差點忘記了正事。”安妮從白景暝的英語書裡拿出一張紙,“校運會的報名單。”
“校運會?”這和自己有什麼關系?
“我看你跑得還蠻快,上次發報名表的時候就幫你領了一張。”安妮拍了拍白景暝的肩膀,“每個人可以報三個單項。好好表現,别給你妹妹我丢臉。”
“你就放心吧,再怎麼說你哥我也算得上是四肢發達。”攤上這麼一個妹妹,白景暝表示自己的能力實在有限,“如果沒進前三,全市的蛋糕店随你挑,管飽!”
“你可别吹牛,我們學校可是有大批的體育生。”安妮其實并不抱什麼希望,隻是彭應斌讓自己來問問而已。
“要不我們打賭,我拿了第一你請我吃夜宵?”
“大排檔随你挑!也管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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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白景暝有些意外的是,再次見到顧天賜是在白傑的書房裡,而且這次還有一個陌生的老頭,白景暝推算應該了外祖父之内的人。難道是配型成功了?不然他們來這裡幹嘛?不過這樣算起來這效率也太低了點,都已經兩個月了才出結果。
“景暝,别站在那裡,快進來吧。”白傑見白景暝站在門口,忙招了招手讓他進來,“這是你外公。”
“外公?”白景暝看着陌生的老人,難道最近流行尋親,自己的親戚越來越多,都有點記不過來了,“外公,舅舅,晚上好。”
“這麼多年不見,都這麼高了。”顧老爺子似乎蠻喜歡這個從未謀面的外孫,“聽親家翁說你寫得一手好字。”
“隻是随便練練罷了,談不上好。”白景暝并不是謙遜,這麼說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他每晚寫小楷寫得很郁悶。如果今天二老一時興起要來個現場版,那絕對會演變成一個悲劇!
“四少這字應該練了很多年了吧。”顧老爺子手裡拿着Neo制造的《史記》手抄闆,顯然白傑又在炫耀。
“白家子弟從入學便開始練字,我能有今天的水平主要是因為底子打得好。”白景暝幹脆将這功勞全推給白傑。
“親家翁果然在教育後代上面下了一番功夫。”
“景暝自小不在我身邊,他一直跟着他三叔在美國那邊,什麼事情都是由我們家老三做主,我在他那裡的地位恐怕還沒有老三高。”白傑笑着打着哈哈,白景暝并沒有搭話,因為這話明顯不是說給自己聽的,“現在景暝也隻是暫時住在這邊。”
“雲杉他現在仍舊在美國?”顧老爺子似乎明白了白傑話裡的意思,談話重心一瞬間由這字轉到白雲杉身上。
“他常年在國外跑,有自己的事業,我也想他回來接家族裡的事情。但是從小慣着了,現在什麼也管不到,也就隻好随他去了。”白傑這話說得明白,我隻知道這白雲杉在國外,具體在哪我也聯系不上,明擺着不想給這顧老爺子安排一次會面。
“景暝今年十八了吧。”十八,很敏感的一個年齡。
“足歲才十七,明年六月份才十八。”白傑知道這十八代表了太多,法定年齡十八之後要承擔的也有很多。
“我也不和親家翁繞了。家全的事情親家翁也有耳聞,我這次來主要是為景暝來。”顧老爺子終于打算把話挑明,“顧家人丁單薄,四代單傳,現在家全又出了這事,我和天賜商量了一下,景暝身上也留了一半顧家的血,我這次主要是想問能不能将景暝過繼給顧家?”
這算什麼?白景暝掃了一眼所謂的外公和舅舅,在心中冷笑,過繼?憑什麼?
“顧家自然也不會虧待景暝,定然将其作為繼承人培養。”顧老爺子将條件擺開,“景暝隻需改姓顧,然後搬進顧家便是。”
“我們夫婦定然将景暝當做自己的親身骨肉撫養,也不會幹涉他和妹夫的聯系。”顧天賜附和道。
“景暝,你的意思呢?”白傑也不直接拒絕,沉思了一會,轉頭問身後的白景暝。
“我還未成年,現在的監護人是三叔,如果改變的話,我想也應該先征得他的同意。”雖然心中有萬分的不滿,但是白景暝的語氣仍舊沒有一絲地不屑,“按照法律也要征得我三叔和父親的同意,至于我本人,願意聽從安排。”
“嗯。”白景暝這話倒推得幹淨,他的這些監護人沒一個會願意交出監護權,即便是白雲杉同意了,按照現在的狀況白雲楓也會争取。
“我想這關系到景暝的一生,所以還是等明年成年的時候讓他自己做出決定。”顧老爺子肯定不會走死胡同的,搶是絕對搶不到的,也不能搶的。唯一的辦法隻有等明年私下和白景暝商量。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白傑沒有撕破臉皮,笑着附和。
“那時間也不早了,我和天賜先告辭了。”顧老爺子客氣地說,“景暝以後有時間多來玩玩。”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