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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前夫又吻上來了(雙重生) > 第19章 等待

第19章 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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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悶哼,晏相淇被摔到了雪地裡,待她好不容易從雪地裡坐起來,眼前已經出現了一雙牛皮大靴,她擡頭看上去,見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站在她面前,眼裡饒有趣味:“崇德夫人?”

晏相淇雙手雙腳都被綁着,她晃了晃頭,看他:“你是何人?”

男人笑了一聲,不以為然道:“鄙人不過一個小官,入不了崇德夫人的耳。”

啟山在不遠處奮力嘶吼,奈何他嘴裡被破布塞得嚴嚴實實,無論如何也隻能發出些憤怒的悶吼聲。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四周點起了火把,一眼望去,左邊密密麻麻的甲兵沉默有序地站着,右邊數十個人在雪地裡駕起了吊鍋開始煮吃食,一時隻能聽見風聲和食物在鍋裡沸騰的聲音。

按理說,這麼多火光,霞山寺上不可能注意不到,那就隻有一種可能,這些人已經絲毫不顧忌了。

晏相淇的心頓時沉了下去,她看向男人,沉聲問:“是誰讓你們來的?”

男人撇撇嘴,絲毫不在意地道:“近來京城不太平,想必夫人有所耳聞。”

盡管心裡早已隐隐有了猜測,但此刻被證實,晏相淇腦海中仍然掀起了軒然大波。

是啊,難怪這些人身穿着統一的铠甲,手執配槍,訓練有素,可又不像是正規軍營裡的士兵。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他們都是私下養出來的軍隊。

至于是誰,隻能是……八皇子了。

晏相淇深吸一口氣,強行鎮定道:“我不過一介婦人,大人企圖用我來威脅謝景湛放了八皇子,未免太看得起我。”

正巧這時,右邊跑來一個士兵,在男人面前站定:“韋千戶,飯已經煮好了。”

被稱為韋千戶的男人也不管晏相淇的一番話,大腳一跨,徑直走向煮鍋:“先開飯!吃飽了還有場硬仗要幹呢!”

晏相淇聽懂了他的話,頓時瞳孔一縮,急道:“你們既然已經抓到我,還有這麼多人,還不滿足是何意?山上都是些出家人,難道你們連他們都不放過嗎?!”

那些人已經紛紛排隊領飯,沒有人回應晏相淇,任她在原地徒勞掙紮。

晏相淇心急如焚,可又奈何不了半分,眼看着他們吃飽了飯,那韋千戶喊了一些人過去圍着商定策略,然後開始分配人手行動。

晏相淇急出了一身熱汗,她沖着那群人道:“謝景湛奉皇上的命令查案,就算你們抓了我,他也不敢違抗聖旨,難道你們不明白麼?!”

韋刹聽見這話,終于朝她看了過來:“崇德夫人,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吧,我聽說謝大人的孩子不過才五歲,這個年紀的娃娃都嬌嫩得很,我們又都是些大老粗,待會兒若是不小心磕着碰着了,還得麻煩你這個當娘的照顧他。”

晏相淇渾身一震,厲聲喊道:“你們休想碰他!”

可下一瞬,她感到後腦勺猛地一陣劇痛,接着兩眼一黑,失去了意識。

……

晏相淇再次醒來的時候,隻感覺眼前一陣恍惚,難以看得真切。

“阿堯……”

她下意識地喃喃出聲,一旁的人注意到她的動靜,扭頭喊到:“韋千戶,她醒了。”

晏相淇閉了閉眼,好不容易覺得眩暈感減輕了些許,她便感覺衣襟被人提了起來。

韋刹盯着她看了一會兒,皺了皺眉,扭頭道:“誰打的?怎麼這會兒還不清醒?”

一旁的人聞言聲音有些心虛:“屬……屬下一時沒注意,所以……”

韋刹警告地看着他:“謝景湛還沒來,要真把她弄出事壞了大計,十個腦袋也不夠你砍的!”

晏相淇腦子終于清醒了過來,她擡眼,虛弱道:“你們……把阿堯怎麼樣了?”

韋刹放下她,笑了笑:“夫人别擔心,謝小公子我們自然好好看着,暫時不會讓他有事。”

晏相淇聽見這話,便知道他們已經……成功了,她閉了閉眼,努力從地上爬起來:“阿堯在哪兒?我要見他……”

韋刹歪頭:“夫人不信?”

接着,他扭頭道:“把他帶過來。”

不一會兒,一個士兵抱着個綁得嚴嚴實實的男孩過來,男孩雙目緊閉,面色平靜,看起來像是睡着了一般。

晏相淇瞳孔猛地一縮,竭力喊道:“阿堯!你們對他做了什麼?!”

“夫人别擔心,謝小公子實在不安分,我們隻好給他喂了點迷藥。”

可晏相淇哪裡聽得進去,她奮力從地上掙紮起來,想要把謝庭堯搶過來。

韋刹見狀眉頭狠狠一皺,不耐煩地伸腳一踹,直接踹在她心窩上,晏相淇呃地悶哼一聲,翻倒在地,一時之間隻覺喉間一陣腥甜。

韋刹彎腰看着她,聲音陰沉:“謝大人不愧讓皇上這麼看重,培養的侍衛果然不同凡響,昨夜殺了我許多兄弟。我現在心情煩躁得很,勸夫人還是老實點好,雖然謝大人沒來之前我們不敢真的對你們做些什麼,但給些苦頭吃還是可以的。”

說完,他手一擡:“把小的帶到帳篷裡去,放出消息,一天之内若謝景湛沒到這兒,我便随便在她們母子中選一個殺來玩玩!”

士兵領命:“是!”

*

崇德府,書房内。

謝景湛坐在書案前,提筆寫着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停筆,把寫了滿滿一頁的紙張拿起來細細檢查一遍,等上面的墨徹底幹了之後裝進信封裡封好。

“來人。”

外面的人聽見動靜,進來詢問:“主子有何吩咐?”

謝景湛把信給他,往外走:“讓暗衛把這封信送到河東路,不能打草驚蛇。”

下人接過信:“屬下遵命!”

“把馬車備好,我待會兒出去。”

說完,謝景湛便往外走,然而剛出書房沒多久,他腳步一頓,目光看向不遠處的轉角:“出來。”

下人們聽見他這話,頓時朝謝景湛目光所在方向看過去,隻見角落裡出來個老婦仆。

“劉嬷嬷?”下人一愣,有些沒反應過來。

劉嬷嬷躊躇着走到謝景湛面前,目光有些躲閃:“給,給主子請安。”

謝景湛面色平靜地看她:“你來這兒做什麼?”

劉嬷嬷猶豫了一會兒,想了想,還是小心翼翼地開口道:“八……八皇妃說,想……見您。”

說着,她頭低下去,過了一會兒沒聽見主子開口,心中忐忑不已,忍不住擡頭觑向他。

謝景湛并沒有看她,隻是眉頭微挑,似是聽見了什麼有趣的事一般,輕笑了一聲。

……

天快黑了。

烏雲一團一團停在天上好似沒動靜,可隔一會兒再看,發現它們又不知何時已無聲無息蔓延開來,把原本就暗的天塗抹得更黑了。

算着日子,今天應該是滿月。

房間内暖氣馥郁,特别是貼坐在地上的時候,能明顯感到從地面升上來的熱氣,那窗戶雖然做的雅緻,卻擋不住外面的寒風,森冷的氣兒從窗隙中溜進來,激起人一陣雞皮疙瘩。

好在晏青宓這些時日已經習慣了這般冷暖交織的反差,甚至還從中品出一種别樣的痛快來。

她随意地坐在地上,靜靜把玩手上的镯子,心緒十分平靜。

外面狂風大作,時不時激得窗柩一陣顫抖,竟有種風雨欲來山滿樓的平靜感。

窗柩又一陣吱呀亂響,晏青宓絲毫不在意,仍低頭細細打量着她手中的镯子,直到輕微的腳步聲傳進來,她這才反應過來,方才并不是窗柩發出的聲音。

晏青宓停下轉動镯子的動作,過了好一會兒,她緩緩轉過頭。

“景湛哥哥……”

*

頭好痛……

身上也燙呼呼的,她大抵是發燒了。

晏相淇眉頭緊蹙,忍不住張嘴舔了舔幹裂的嘴唇,可是這會兒她已經沒有力氣去管自己了,她隻覺得整個人頭昏腦漲,渾身無力,連睜開眼睛都顯得無比費力。

不遠處似乎有人在講話,晏相淇頭疼的厲害,根本聽不清具體在說什麼。

“韋千戶,早就過了一天了,那謝景湛怎麼還不來?該不會……”

韋刹眉頭一皺,瞪了旁邊的人一眼:“你胡說些什麼?他媳婦兒子都在這兒,難道當真一點都不管麼?”

一旁的人讪笑了一會兒:“沒,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

韋刹不耐煩道:“有屁快放,跟個娘們兒似的。”

一旁的人臉色有些為難,看了看另一邊倒着昏睡不醒的晏相淇,低聲道:“韋千戶您從前沒在京城當差所以有所不知,這謝夫人……本不是謝景湛要娶的,咱們……咱們…當今的八皇妃……才是。”

韋刹聞言黑眉一豎:“休要胡言!”

一旁的人立馬縮了縮脖子,小聲道:“您别着急,不是屬下對八皇妃不敬,隻是這事……當年滿京城的人都知道,您要是不信盡可問問其他人。”

韋刹見他這般肯定,一時心中也有了些許疑惑,想了想,示意他把具體事情都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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