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惠指的是前幾天悟因為毛線系統,然後到夏目那,遇見詛咒,用自己的術式玩得挺開心的事情。
悟自然聽懂了,果然那件事跟禅院惠有關,對方沒打算隐瞞自己。
而顯然對方那麼說,是因為接下來他還會遇到類似的事情,在這裡。所以他需要一個身份待在這裡,融入這裡,不遭人懷疑。
悟笑了,“自然,這确實是個不錯的理由。”
悟拿起勺子将禅院惠挖過的地方,挖下一個更大的缺口,将禅院惠留下的痕迹完全覆蓋住,而後一口咬下,吞吃入腹。
“畢竟是惠的請求嘛,好心的我怎麼會拒絕呢。”
禅院惠:“回答?”
悟挑眉,還是順了對方的意,給出明确的答複:“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不知前因後果的安室透表示:?
安室透眼神暗了暗,似乎和他想的不一樣,難道不是奪權,這是一對恩愛的兄弟,為了不被家族事情波及,所以把對方送到這裡避避風嗎?
另外,對方是在打啞謎嗎?
還是說在外人面前不方便講?
如果是的話,對方是在防備,防備誰呢,自然是他這個外人。
安室透将桌子上空的盤子收了起來,獨留那個放着屬于禅院惠勺子的盤子,而後笑着離開,絲毫不像是剛剛還一直在偷聽的人。
安室透戀戀不舍地轉身離開,準備回到櫃台,繼續關注這邊,畢竟那個叫悟的小孩點的東西确實多。
背後的聲音越來越遠,直到再也聽不見。
背對着的安室透自然沒看見,在他走後,禅院惠看着他回到櫃台。
而他對面的悟不會忽視對方的眼神,想着他們之前的話題,“怎麼?和他有關?”
禅院惠搖頭:“不是,不清楚,隻是看看而已。”
悟:“原來還有你不知道的啊。”我看你連我在夏目那祓除詛咒的事都知道,結果看到個有點問題的人,卻什麼都不清楚了?
不過,轉念一想,也就是說惠并沒有無所不知,那麼對于毛線系統的事,惠你又知道多少呢?
而接下來,他會遇見什麼,你又是否清楚呢?
悟本來想問問五條家的事情,後來覺得又沒必要問,不說禅院惠會不會回答,他先前推測的情況也就足夠了,就當出門曆練好了。
五條家,禅院家的事情,忙了這麼多天的惠,自然會自己處理。
本來就對這些不太感興趣的事情,還是不要自找麻煩好了。
想着悟沒再問下去,而是指着面前一桌的甜點,問:“吃不吃?”
禅院惠拒絕了,他本身也不是嗜甜的人,還是留給悟自己解決吧。
得到拒絕的悟也不意外,好似隻是禮貌性地問一嘴,随後繼續投入進解決甜品的重大事業中。
新一批的甜品已經做完,等送過去後,安室透就能閑下來了,對此,安室透還想繼續熱愛事業下去。
然而不管,安室透如何想在他的崗位上如何放光發熱,他關注的對象之一卻要先離開了,不管他是否還要制作甜品,他似乎都不能達到他想要的結果了。
門外進來一身黑色西裝,一進門眼神便鎖定悟和禅院的位子,不等安室透上前,那人便快步走到禅院惠身邊,俯身低頭在他耳邊說了什麼,而後禅院惠便同悟說了什麼,起身離開了。
走之前,後來的那個男人,姿态标準,禮貌的也同悟道别,隐隐有尊敬的意思。
這個态度,果然不是一般的家族,那個小孩身份也不一般。
這實在是勾起身份也不一般的安室透的興趣了。
可惜,現在他隻能暗埋下這心思,靜靜地等待着下一次知曉答案的機會。
一時之間,屋子裡隻能聽見餐具碰撞的清脆聲,午後的咖啡廳裡異常的和諧。
……
營業的還是爆火的咖啡店,自然不會隻有一位客人,陸陸續續街邊的人流量變得更大,咖啡店裡也來了今天新的客人。
不過,是常客。
隻見一陣叽叽喳喳的聲音蓋過推門聲,幾個還沒桌子高的小學生相伴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