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他調戲你。”小酆指着他離開的背影不滿地說。
木婉拉下小酆舉着的手指,“他總得圖我點什麼,才能該乖乖跟我走。”
她将所有東西都收拾好,準備離開,為明日綁架養精蓄銳。
“姑娘,他貪圖你美色,公子知道了肯定生氣。”小酆不想離開,想在街上多呆一會,這裡還寬敞。
“哪裡是美色,他就是想知道我是不是他要找的人,我有什麼企圖。”木婉拎起東西往城邊走,已經被懷疑了,何必還要呆在那裡僞裝呢。
他們回到城邊的一個角落,建築破破爛爛,大家熱切地和木婉打招呼。
“明天就靠你們了。”木婉對大夥說。
他們拍拍胸脯保證,一定幫着姑娘離開客棧,逃出城池,如果有意外,趕緊溜。
小酆在旁邊看着,沒有什麼表情,心裡得意極了。
明天靠我一個人就可以。
這裡彙集不同的人,他們在這裡栖息能夠躲開探查。
木婉到這裡,憑借真誠地與人為善、出神入化的醫術、沒有攻擊性的外貌獲得大家的認可,被劃分到自己人的行列。
像一滴水融入湖泊,有點聲響,但不會引人注目,他們也探尋不到。
第二日,木婉穿着漂亮的衣裙去赴會。
進屋之前,大祭司不允許任何人進來,木婉使眼色讓小酆離開。
小酆點頭,轉頭回去,木婉沒有後顧之憂。
這是一間很大的屋子,飲茶、睡覺都可以,桌椅、屏風、書畫等齊備。
大祭司并沒有注意木婉,隻是四處閑逛,碰碰窗台的花,踢踢床邊的架子。
木婉……
太明顯了。
原來都出自一家。
你好歹将陣法點設置在外面,不容易被碰到。
木婉拄着臉看着他的動作,等着他終于坐在自己面前。
他隻是微笑着,一眨不眨地看着木婉。
如果眼光可以幻化成刀,木婉已經被柔柔地碎掉了。
大祭司揚起手,木婉揚眉,将面紗摘掉。
“果然是你,失敬。”他這個前大祭司看到頂替自己的人,絲毫不生氣。
真是有度量。
這人真是虛僞,或者他所求根本不是一個大祭司。
“姑娘來找我做什麼。”大祭司明知故問。
“綁你。”木婉從腰後面将繩子拿出來。
沒辦法用術法,隻能用體力。
兩人交手,木婉的确沒辦法束縛住他。
木婉将藥灑出,大祭司搖搖晃晃。
下一秒,将茶水潑到自己臉上,保持清醒。
木婉……
是個狠人。
屋内動靜傳到屋外,有人在外面詢問,大祭司讓他們安靜呆着。
“還有什麼招,使出來。”他微笑地說,跟指導小輩人練武術似的。
木婉想着如果自己搞不定這個皺皺巴巴的白發人便有師傅留下的錦囊。
她正無法近身時,看到後面有熟悉的人,十分吃驚。
大祭司看着瞪着眼吃驚的小姑娘,“你經驗還是少了。”
随便到人家地盤,怎麼能占到便宜呢。
“是嗎?”木婉一躍而上。
大祭司向旁邊躲時,腦後一涼,失去力氣,回頭看,哪裡冒出的另一個人。
外面守衛的人問,“裡面霹靂乓啷地,真的沒事?”
另一個人回嘿嘿“沒事,這代表祭司地能力杠杠的。”豎起敬佩地大拇指。
被豎起大拇指的大祭司已經昏倒,被拖着從暗道離開。
“你怎麼進來的。”木婉小聲問。
不對“你是怎麼發現這裡的。”
因為是我建的,但是我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