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趕到小樓時,侍衛在外面圍着,小樓被陣法籠罩着,赤紅色線條形成透明的屏障阻擋外人的進入,在月光下顯得驚心動魄。
“哇,”太美了,後趕來的侍衛跟在婉婉身邊驚歎。
侍衛看到木大夫便持劍相對,公子的計劃可是被他破壞一半。
木婉這邊也做出防禦的陣勢。
“你什麼時候叛變的。”侍衛長對跟在木婉身邊的小侍衛吼。
“啊,我沒叛變啊。”剛剛他下意識地拔劍,對着自己人了。
反應過來,他回到自己地陣地,重新換了個方向。
木婉見自己兩人對一群人,打來打去多浪費時間,于是商量“我們都進不去,你們怎麼保護你家主人,不如我們握手言和,四先打破陣法。”
侍衛長想到公子說的話,讓他們在外面等着,拒絕了木婉地意見。
木婉再次相勸,侍衛長不為所動。
能幹到頭頭的都是死腦筋。
說不通,木婉想别的辦法。
“哎呦,我肚子疼,我先方便一下。”木婉捂着肚子就跑。
侍衛長懷疑她偷偷幹壞事,想派人追過去,阿淺舉着劍說,“你羞不羞,男女有别懂不懂。”
那人退回去,偷看女孩子不道德。
侍衛長一腳踹他屁股上,“還男女有别,壞了公子的事情,小心你腦袋不保。”
侍衛捂着屁股跟過去,阿淺又一腳将他踹回去,“回去好好呆着,那麼多人肚子疼,婉婉是大夫又不是神仙,一會就回來,看什麼看。”
侍衛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捂着胸膛,好有道理的樣子。
侍衛長瞪他一眼,誰說話你都聽。
一會不回來再去吧。
木婉來到陣眼處,拿着工具慢慢挖,挖出一個小翁放在馬車上。
“去吧,找個安全的地方呆着,别被人發現了。”木婉梳理順他脖子的毛,拍拍他的脖子。
她沿着陣法縫隙處進入,沒有聲音,一間房一間房地找。
她在一間房中發現幾具屍體,是管事和舞女,露出部分本體的樣子。
管事頭頂顯出鼠耳朵,舞女耳朵是尖尖的毛茸茸的狐狸耳,後面是長長的尾巴。
木碗猜到他們在哪裡。
她來到院子大樹面前,仰頭看着空有樹幹的樹,施法來到地下。
雕塑處有兩個人,沈姑娘身穿紅衣躺在地上,瓜公子抱着她,身體緊緊貼着,脖頸兒相依。
下一刻,瓜公子起身,用刀将心剜出來。
沈姑娘手捂着胸口不斷地吐血,瓜公子狂熱地看着手裡的東西,雙手臉頰沾滿紅色,雙眼癡迷地将東西放在琉璃盒子中。
如此心狠手辣。
木碗皺眉,打算過去奪了琉璃盒子。
沈姑娘看着灰色的天,感受力氣在慢慢流失。
她的榜樣在旁邊看着她,生不同時,但求同日死。
她彙集最後的力氣,凝結成鋒利的刃,甩向瓜公子的脖子。
你殺了我的同伴,毀了我的道途,你就跟我一起走。
木碗看見,踹走瓜公子,刀刃隻隔斷他的一絲頭發。
瓜公子被甩開,身體穩住之後第一眼看盒子。
沈姑娘已經沒有力氣,茫然地看着。
木姑娘是人,天生是那一派,他太傻了。
木碗以手為針,封住沈姑娘的大穴,“你瘋了,殺人你就永遠不能翻身了,還怎麼追求你的道。”
我現在還能翻身嗎,他閉眼,不想再看。
瓜公子得到自己想要的,才看向阿神,小聲嘟囔,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
“你怎麼好意思說别人,”木婉踩住他手,拿走琉璃盒。
“诶诶,木大夫,你别拿走啊,你是幫我的對不對。”
“閉嘴,”木碗點他穴位,讓他不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