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生活最久的地方是山裡。
名垂後世啊,那得多厲害啊。
阿明父親抱着阿明不住的親,阿明未來是陽光大道,他為兒子感到自豪。
木婉隻是看着。
見此,阿明父親也反應過來了,“大夫說劫難,什麼劫難,會危害到生命嗎。”
木婉不說話。
阿明父親瞬間紅了眼睛,一直盯着阿明,一眨也不眨眼睛,生怕孩子下一刻就從自己眼前消失。
“爹,我不怕吃苦的,隻是爹在我身邊就好。”阿明期待未來。
未來他可以救更多的人,他說的話有人去聽。
能幫助到别人他很高興。
木婉繼續不說話。
他們隐隐明白了,這一條通天的道路是需要犧牲的,下邊可能是白骨和鮮血。
“這可怎麼辦呐,我答應過你母親好好把你撫養長大,讓你幸福長大,成家立業的。”如果兒子有事情,他就下去陪兒子。
可活着還是好的呀。
木婉說,“我可以幫你們,可是阿明不再能看到以前的畫面,變成一個普通人。”她不确定這樣對不對,可是這樣會避免一些人的死亡,她尊重父子二人的意見。
是平淡的生活但是安定,還是跌宕的人生但是荊棘叢生。
老父親看向孩子,聽孩子的意見。
阿明靠在爹懷裡,“我和爹在一起。”
他最想救的人是他爹。
兩人求助地看向木婉,木婉便準備東西。
在院子中設置簡單的祭壇,木婉燒香,閉目,拿出熟悉的龜。
阿明父親心裡一驚,真是罪過,木大夫每一次展現神通,總是要消耗一隻烏龜。
突然園中狂風吹過,卷起衣裳,木婉不動如鐘,片刻後風安定下來。
木婉拿出草藥,借阿明家的鍋來煮藥,喂給孩子。
“大夫,你這藥是早早備上了?”阿明父親在後面跟着問,要是我們選了另一條路呢。
“我不會逼你們,隻是早做打算。”
阿明父親點頭,這樣一個大善人,總不會害我們的。
阿明睡着之後,木婉便施銀針,從阿明身上剝離出一種東西,放在手中,圓溜溜的還會發光。
木婉拿出預先準備的盒子放入,圓溜溜的小東西透過盒子的牆壁往外面看,蹦跶着,讓蓋子給自己身體變成新的形狀。
阿明在兩人的目光中悠悠的轉醒。
木婉坐在床邊問感覺怎麼樣。
阿明沒有絲毫痛苦的感覺,隻是感覺一塊明亮的地方變暗了,可是那塊地方在哪裡呢,他不知道。
隻是有些舍不得,阿明眼淚留下。
木婉将盒子遞給他,阿明瞬間被吸引,阿明和圓溜溜的小東西隔着盒子打招呼。
事情解決,木婉便要離開,建議他們離家避一段時間,等瓜公子婚事結束後再回來。
阿明父親下定了去深山躲一下的決心,有些擔憂,結束後能回來嗎,他們能多躲避一會的。
木婉保證可以的,那時候事情就結束了。
阿明父親聽大夫的,木大夫在自己心裡現在簡直是神仙般的存在。
木婉在深夜回到家中,大福等地都要睡着了,還是爆爆叫醒了自己。
木婉倒頭就睡,第二日,神清氣爽。
去瓜公子的新房那裡,盯着他的動态,卻被告知瓜公子又出去了。
木婉……
又出去跟人,尋找車轍印,追蹤。
在低頭查看的時候,卻聽到遠方傳來的聲音,前面有灰塵揚起。
她躲在一邊,看瓜公子的車隊經過。
車輛前面的駕車人喜氣洋洋,看來有所收獲。
後面護衛抱着一個小孩,木婉凝神細看,這個小孩她也認識,爬樹特别高特别熟練的那個男孩子。
心裡下沉瓜公子搜羅小孩要幹什麼。
這個攔不住,木婉再去攔其他的。
在婚前,瓜公子用喜慶的為名,一次次出去,院子中已經堆滿了邀請來住的人,木婉一次次跟出去,勸退了一部分,其他的人因為喜歡熱鬧,缺錢,不認識木婉等等因素來到新建的院子。
相比于瓜公子這邊的熱火朝天,阿淺那邊異常平靜。
阿淺在樹林邊的一顆樹旁邊盯着,在下午時,那個賊眉鼠眼的管家出現。
阿淺轉頭,裝作随便逛逛的樣子。
管家走到他旁邊,站定,說,“主人請您進去。”
阿淺裝作沒聽見,看看風景。
“别裝了,就是你,酆公子。”管家點名道姓。
沈姑娘邀請她在房間坐着,阿淺感覺不方便,最起碼要開一扇門呐,關乎清白,這是大事。
沈姑娘笑着,“木姑娘會理解的,同性在一屋有什麼關系。”她在撥弄她的小樹苗。
阿淺面無表情,慢慢坐回去,心中的想法不得而知,慢慢梳理。
“你放心,我和木姑娘之間沒有隐瞞,你在院内可以随意。”沈姑娘心大的很。
阿淺便坐在屋裡,盯着沈姑娘,一日三餐,茶水點心不斷,自在地不得了。
等到婚禮接近地時候,阿淺和木婉會和。
“婉婉,你這是……”阿淺話沒說出口。
去逃荒了嗎。
風塵仆仆的樣子。
看起來倒是健壯不少,忍不住捏了捏婉婉的胳膊。
“阿淺還是風采依舊。”貴公子的樣子。
阿淺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