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樣子。
想讓婉婉空出時間單獨去看她兩是不可能的,隻能是抽時間。
黃昏時分,木婉帶上自己的小烏龜和醫藥箱準備出門。
“婉婉,你不覺得自己忘帶什麼東西嗎?”
阿淺在黑暗中悠悠然開口。
“吓死我了”,木婉拍拍胸口,“下次不要突然出現在我背後啦。”
婉婉檢查一番,沒有忘記東西,便和阿淺告别。
阿淺黑臉,“我呢。”
小豐和母親在後面吃瓜,公子就是不會張口說你把我忘記了,我和你一起去,掐着嗓子模仿。
小風母親欣慰,哎呀,公子進步已經很大了。
木婉嘿嘿一笑,走過來牽住阿淺的手,不管阿淺僵硬的反應,反正向來阿淺是硬氣身體柔軟心腸的。
他們手牽手共同去看病人,氣氛和諧美好,直至小樓門口。
哦——怪不得大福不來。
門口緊閉,旁邊不知竄出什麼動物,一抹花色眼角飄過。
黑夜中月色很美好,可是院子上方顔色雜亂,月光好像被暈染過。
木婉……
這簡直是群魔亂舞。
小烏龜爬到主人的手臂,熟悉的氣息又來了,保護主人。
阿淺摸了摸腰上的劍,安撫婉婉,前去敲門。
來的人是一男子,瘦小清瘦,動作靈活,登的跳出門檻,鼻頭聳動,好似用嗅覺來看人。
“你們就是主人說的客人,進來吧。”他跳回去,做邀請的動作,可前後的小動作讓邀請這個行為顯得不倫不類。
阿淺經過時,他隻是看一眼,木婉經過時,他卻湊上來,像聞到了一盤菜。
木婉不動聲色地遠離,冷冷看他一眼。
他安分下來,得罪不起。
經過院子時,木婉盯着高聳隻有樹枝沒有葉子的樹,旁邊堆滿奇異發光的石頭,帶着阿淺遠離。
上樓梯時,那個男子輕盈的跳上去,給人一種感覺,樓梯安全且平緩。
木婉從藥箱拿出蠟燭點上,和阿淺一起慢悠悠上樓,距離拉遠也不慌亂。
到達房間時,他并不敲門,隻是說,這件是主人的,旁邊是公子的。
“他們分開睡?”婉婉詢問。
“瞧你說的,當然不會,隻是這兩日主人身體不方便,為了方便,就分開了。”他将二位帶到房間便離開了,悄無聲息,極其迅速。
阿淺敲門,門從裡面打開,瓜公子穿着寬松的衣裳在躺會椅子上看話本。
木婉為他檢查身體,沒事後就離開。
阿淺留在這裡,等婉婉一起離開。
婉婉敲沈姑娘第一聲門的時,門從内部已經打開,婉婉進去,門又合上。
沈姑娘躺在床上,穿着簡潔的中衣,頭發披散開來,很有風度。
身姿妩媚,又飲着酒。
木婉直覺不妙,她這是裝也不裝啦?
“木大夫不好奇,沒有風沒有人,門怎麼會開開關關。”沈姑娘手撐着臉蛋發問。
木婉自然地走進,将手臂從她腦袋下移開,開始把脈,“不奇怪,把家裝扮成這樣的人,喜好一些機關很正常。”
沈姑娘一頭栽進枕頭上,看着帳子大笑。
“姑娘不必自欺欺人了吧。”沈姑娘手臂攀上木婉的肩膀,将她帶到床上面。
阿淺……
突然有偷情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