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掀開簾子時,瓜公子說,“大福你就在外面看着吧,别進來了。”
什麼,我不能親眼見證,我不能親耳聽見,大福心中晴天霹靂。
“你辦事,我放心。”瓜公子給婉婉個定心丸。
好吧,大福守在門外面,盯着前面的人發呆。
耳朵早就靠近簾子的縫隙。
木婉手握住瓜公子的脈搏,瓜公子激靈了一下。
木碗仔細聽,脈搏有力,器官良好,沒有弱精的表現。
看郎中皺着眉,瓜公子心中感覺不好。
郎中一皺眉,病人想有的沒得。
木婉不懷疑自己的醫術,又問了問具體的房中事。
瓜公子和沈姑娘看了眼,如實回答。
三人好像都很自然,阿淺在旁邊聽着紅了臉。
瓜公子看了稀奇,難道兩人不是夫妻。
這小子怎麼看着還沒經曆過。
瓜公子問了出來,阿淺搖搖頭。
他們驚奇不已,看向婉婉的眼神充滿敬佩。
勇敢,厲害,大膽,一個大姑娘講起來頭頭是道。
木婉卻不認為什麼,這就是看病的一部分。
自己都不好意思,别人怎麼會将真實情況告訴你。
“你沒問題”,婉婉直截了當的安瓜公子的心。
大福在外面喊,“婉婉,要不給沈姑娘也看看,來都來了。”
一直沒有動靜也不是個事啊。
皇帝不急太監急。
瓜公子……你就不能當作沒聽見。
“放心,他們聽不到。”大福保證。
沈姑娘自己知道沒問題,她不相信婉婉能看出什麼。
于是她伸出手臂,衣袖下肌膚顯露,手指蔥白、細長,極符合身高。
沈姑娘一直盯着婉婉,脈脈含情,婉婉心裡心裡一跳。
如果沈姑娘是男性,說不準會認為勾引自己。
阿淺遮住木婉的眼睛,不讓他們繼續對視。
婉婉低下頭,恢複過來,對阿淺一笑,開始把脈。
脈象很正常,也很健康,健康的過分了。
一個人的身體怎麼會沒有一點小問題。
大福說沈姑娘從小在野外長大,身體既沒有營養不良的現象,也沒有暗傷的表現。
可一個在深閨中吃喝不愁的大小姐也沒有這樣的身體。
至少,沒人會不憂愁,每個人都有煩心的事情,而思想是萬物的起源,一旦有憂愁,身體也有迹象。
沈姑娘正常地不太正常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木婉将手放下把自己的的脈,自己從小作息規律,鍛煉身體,也沒有這樣的體魄。
袖子下龜龜爬到手腕處,用腦袋不停地頂婉婉的手。
婉婉終于想起來沈姑娘長得像誰了,不就是廟裡的神女娘娘嘛。
龜龜見婉婉還在發呆,又爬到婉婉的手上,用腦袋頂婉婉的手指,四肢用力地滑,給婉婉撓癢癢。
就差開口說話,“你看看我,看看我。”
木婉收到暗示,沈姑娘身上有秘密。
瓜公子見木婉皺起眉,又發起呆來,張口,“你看你看又皺眉,美女郎中,有問題你倒是說啊,這樣皺着眉大家都很緊張的。”
他私心裡天平已經傾向于阿神沒有生病,畢竟剛剛自己就是這樣。
他也看着婉婉,等她說出自己的判斷。
阿淺将瓜公子的腦袋向後推,别打擾婉婉,安心坐着去。
他可不相信對方心裡一點數都沒有,他沒看見婉婉這麼糾結的情況,這兩人必定有隐藏。
婉婉終于擡頭,看向兩位,“沈姑娘也沒有問題,非常健康。”
瓜公子放下心來,沈姑娘在意料之中,但裝作心中石頭落下的模樣,和瓜公子一對夫妻和和美美的樣子。
沒外面傳來悠悠的歎氣聲,“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瓜公子和沈姑娘心知肚明,瞞着對方和其他人,裝作遺憾的樣子無奈的歎氣。
瓜公子看着沈姑娘深情告白,“即便沒有孩子我也會對你好的。”
沈姑娘感動地點頭,也回複瓜公子,“瓜兒若不棄,我也一直陪着。”
婉婉在旁邊手中握着龜殼,像是阻擋兩人見面的惡毒女人。
看着二人這如膠似漆的模樣,婉婉還是開口道,“大福說的沒錯,大概有别的問題,不如我為二人占蔔一下。”
啊?兩人看着婉婉的手從把脈到拿龜甲,不由稱奇。
郎中都會占蔔了?
“占一下占一下哈哈哈”大福在門外面大笑。
門内的沉默的氣氛被打破,兩人不約而同地想讓大福走遠一點。
礙于自己所立的人設,以及愛人在對面,不得不扮演到底。
“好啊,木郎中。”沈姑娘答應下來。
為了保證效果好,婉婉決定提取兩人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