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飛憑借着自己有限的曆史記憶,不确定地問姬羽:“上古時期的黃帝算不算?”
姬羽搖搖頭,表示不完全算!轉而笑着說:“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辦法,那就是大家都醒來!”
所以醒來是為了讓人與人的關系和諧?飛飛看不出其中的關聯。如果不醒來,是不是也沒問題。
“我不知道醒來具體是指什麼!但如果醒來指的是讓人與人直接和諧,那這件事确實不太可能實現,畢竟全世界所有的教主都在做這件事,然而幾千年過去了,依然收效甚微。雖然教主們明知其不可為而為之,是因為不忍!但我猜以教主們的智慧不可能看不到這一點。”
姬羽并沒有跟飛飛繼續糾纏這個話題,而是揮了揮手,瞬間眼前的滿天“星星”彙聚成一個生生不息的陰陽魚,随着陰陽魚的流動,陰陽的邊界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模糊,直至邊界完全消失,變成了一個無始無終的圓。隻見,在圓的中心出現一個人像,手裡提着一把刀,看裝束應該是古代人。随着那人像的移動,畫面中又出現了一頭牛。那人先是用手摸了一遍牛,接着又用腳在牛的幾個關鍵部位踩了一遍,接着才提刀向牛,全程發出的聲音竟然好似在演奏音樂。
眼前的景象,令飛飛立刻想起《庖丁解牛》的典故。其中,庖丁對文惠王說:“臣之所好,道者,進乎技矣。”而庖丁在這裡達到了一種神乎其神的狀态,不用感官認識的引導,也不用感官去看,全憑其“神”。這時候的庖丁是一個自主自由的狀态,他達到了他自己最好的狀态,那把刀也達到了最好的狀态。
姬羽告訴飛飛,“道”即是路!所有的事物經由它充分地實現了自身;道場,即“道”發揮的場域,所有的事物都與之同頻共振。換句話說,任何人事物都蘊含着“道”,都可以是“道場”,不需要向外找尋,在這個場域裡,既可以讓自己充分實現自己,同時也會帶動身邊的人去充分實現自己。每個人本身就是能量場,像一個移動的能量基站,而能量有強弱正負,能量強的那一方總是會影響能量相對弱的那一方。最常見的兩種情況,一種是“正”能量強的人,會讓所有能量比他弱的人在靠近他時能量變“正”;另一種是“負”能量強的人,會讓所有能量比他弱的人在靠近他時能量變“負”。因此,不是你帶動别人,就是被别人帶動,不如把主動權收回來,相信什麼就去活出來,借由自身的這個“道場”,充分地實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