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右話還沒結束,他先是看了眼曲祈,又看了眼還未發言的曲紹明。
“那預言家應該就在曲祈和曲邵明兩人之中,這算不算自家人神仙打架了?狼人陣營在現在的局面中已經算是劣勢局面了,應該就不會玩慫狼局了吧?”
他以一副看熱鬧的口吻結束了發言。
也把矛頭引到了曲祈和曲紹明身上,暗示他倆之中必定會有一個狼。
最後輪到曲紹明發言,他環視了桌面上的衆人,知道對于他們而言,自己是一個不相識的外人,自己說的話肯定分量不大。
但他還是得給自己争取一下。
“前面已經有兩個人說了自己是預言家了,卻沒有人跳過其他身份。我也不想暴露太多,隻能透露一點,我是一個強神,不會怕被查驗,更不怕被推的強神。所以如果大家不相信預言家的話,可以把警徽給我。”
四個人都說完後,張慕明和尹右兩個純混子行為的就退水了。
現在在警上的就隻有曲祈和曲紹明。
真真是應驗了尹右的那句玩笑話。
而警下,齊月生,秦晴,華玥,陶蘇,唐椁都将票投給了曲祈。
梅滿投了曲邵明。
賀穗棄票。
警徽歸曲祈所擁有。
警長競選結束後,他們都沒有接着就開始警下發言,而是很默契的都同意了先去準備午餐,中午吃過午飯休息過後再來警下的發言。
畢竟警下發言是會投票的,也就是會有人出局的可能。
今天的廚房似乎比昨天的要安靜了不少,沒有再這麼大大咧咧的吵鬧聲傳來了。
可張慕明和秦晴還是又在努力的活躍氣氛。
“不是說想今天去地窖看看嗎?我們現在去?”
曲祈走到在沙發上發呆的齊月生面前。
齊月生仰着頭看他,“今天嗎?”
等了很久,曲祈幹脆坐下。
“不想去了?”
齊月生搖頭,“想去,要不明天吧。”
曲祈的那雙眼睛看向她,像是黑黑的眼珠子裡全是齊月生的倒影,“好。”
可他還是妥協了。
兩人幹脆在沙發上安靜地坐着。
不一會,陶蘇就有些興沖沖地拉着唐椁和一個看熱鬧的秦晴,三個人看上了外面的那顆柿子樹。
“我來爬,我來爬,你們在底下接着。”
秦晴直接以一己之力拿下了上樹權。
和她外表相匹配的事,秦晴是一件都沒幹。
她很是迅速地就上了樹,這功力,沒有童子功打底是絕不可能的。
齊月生幹也站到了門口,剛好能看到他們三個,一個在樹上,兩個在樹下。
隻不過陶蘇還兼任指揮,唐椁就是早早地就已經那好了籃筐等着接住會掉下來的柿子。
“你右手邊那個,看起來熟透了。”
“這個嗎?”
“再過去點,旁邊那個。”
秦晴終于摘到了陶蘇說的那個,唐椁接住後并沒有放入籃筐,反而是先遞給了陶蘇。
陶蘇就這麼水靈靈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小刀,給它切開。
“啊?壞的。”
陶蘇把手上的柿子和刀全都遞給了唐椁後,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指揮。
“這個怎麼樣?”
陶蘇用小刀切了一塊下來,放到口中,卻皺着眉頭,“好澀啊。”
第二個還是不行。
在秦晴摘下第三個的時候,這小塊,陶蘇切下來給了唐椁。
“怎麼樣?”
“甜的。”
好似就一件很小的事就能讓陶蘇開心起來。
可齊月生覺得不然,隻是因為唐椁說甜的,她才會覺得開心。
所以,這應該是和唐椁有關的事,才會被納入陶蘇的考慮範圍。
在門口站久了,還是會有些冷的,齊月生搓了搓雙手,轉身時剛好看到拿着衣服要往外走的曲祈。
“不用了,我進來就不冷了。”
沙發上又是常見的梅滿,她似乎很鐘情于看報紙。
齊月生覺得有些奇怪,報紙上有這麼多重要的嗎?
于是乎,她也拿了份報紙來看。
番禺城,楚城,淮城這些城市的名字一下子就闖入了齊月生的腦海。
“海關……受賄……佳人……換骨……”
這些詞讓齊月生感覺到無比的熟悉,似乎隻需要再多一點,就會有什麼要沖破大腦深處,浮現出來了。
“吃飯了,這些都是很久之前的報紙了。”
曲祈的手指指向右上角的時間,齊月生這才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