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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天理何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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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霸時煜突然猛地一下從座位上蹦了起來,眼睛瞪得圓圓的,臉上寫滿了激動和委屈。他一把指向岑拾,大聲喊道:“老師啊,班長都快把我玩成黑奴了!”仿佛要把所有的不滿都一股腦地傾訴出來。

接着,他開始控訴:“每次周三放學後,我們這一組打掃衛生。我拖完了地,他還沒掃地,他還在那裡慢慢悠悠的,完全不着急。我拖完了之後,他也不讓我走,還要奴役我,要我幫他一起掃地!”時煜越說越激動,雙手猛地攤開,仰天長嘯,“還要我幫他倒垃圾,啊!”他的聲音拖得老長,仿佛在控訴命運的不公,逗得周圍的同學忍不住笑出聲。

站在講台上的鄭老師,雙手背在身後,手裡拿着一根木制戒尺。她的嘴角微微抽動,顯然是被時煜的吐槽逗得差點笑出聲。不過片刻,她努力調整好表情,神情嚴肅起來,清了清嗓子說:“拖完地之後,那個地是粘的,不好掃。所以拖地的等一下掃地的,掃地的也要弄快一點。”他的話既是在解釋,又是在提醒。

時煜仍然不甘心,繼續抱怨:“啊!他自己不着急,我着急,還要奴役我啊!”他瞪着岑拾,眼神裡滿是委屈,仿佛自己是世界上最倒黴的人。

岑拾坐在一旁,臉上露出尴尬的笑容。他撓了撓頭,似乎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時煜的吐槽,隻能尴尬地笑了笑。

鄭老師見狀,轉頭看向岑拾,語氣裡帶着一絲責備:“岑拾,以後搞快點啊。”他的話雖然不重,但語氣不容置疑。

岑拾立刻鄭重地點了兩下頭,眼神堅定得仿佛要入黨一樣,仿佛在說:“老師,我一定改!”他的反應逗得周圍的同學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連時煜也被逗得笑了出來,剛才的“委屈”瞬間煙消雲散。

二号學霸肖子龍,身材還算壯碩,給人一種很能“戰鬥”的感覺。他舉手後,激動地站了起來,雙手揮舞着,仿佛要控訴什麼重大不公。他大聲說道:“每次我拿一個餅幹出來,旁邊這群家夥就像開啟了自動拾取模式一樣。尤其是時煜、彭家樂這幾個!”被他點名的彭家樂立刻為自己辯解,語氣裡帶着一絲委屈:“哪裡隻有我們呐,沒有那麼恐怖好吧。”他攤了攤手,一臉無辜。

肖子龍卻毫不理會他的辯解,繼續控訴:“上來就我也要!我也要!跟惡狗撲食一樣,我自己都沒吃上幾口。零食那是一秒沒呀。”他越說越激動,本來就大的嗓門變得更加響亮了,“還有上次的面包啊,那個宋宸宇是真狗啊。剛拿出來,他跨了幾個桌子,飛撲過來。臉埋進我手上那個面包裡,直接咬上去就把面包叼走了。”他表情誇張,手上比劃着一個很大的東西,“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那麼大一個面包就被他給直接塞嘴裡了。”他模仿着宋宸宇當時的樣子,嘴巴誇張地張得老大,仿佛要把整個面包塞進去,“嘴巴撐的老大一個,塞不下還往外面噴。天理何在啊!!”

此時,班上的同學都忍不住笑出了聲,有的捂着肚子,有的笑得直拍桌子。鄭老師站在講台上,原本還努力保持着嚴肅的表情,但此刻也憋不住了,笑起來:“你們都沒吃過零食是吧?早上不吃飯啊?能餓成這個樣子?”

坐在牆邊的“小胖”,杜宇軒也忍不住插上一嘴:“老師,不是因為沒吃飯,那是别人手上的香些。”他攤了攤手,臉上帶着無奈。

鄭老師聽了,笑着擺了擺手:“行行行,你們以後不要搞這麼過分,人家都沒吃上幾口。還有宋宸宇,不要整的跟沒吃過飯一樣。”

靠門邊被老師特意調出來的一條,六個人,是班上的恐怖分子。成績不好,喜歡講話,不交作業,有的是人品極差,有的還算可以。

而這一條就有宋宸宇,周軒銳,楊在清,李晨軒和兩個女生。

宋宸宇也是活潑的性格,他撓了撓頭,一臉無辜地說:“知道了呀,老師。”

楊再清坐在座位上,默默舉起那瘦得仿佛能被風折斷的小手,聲音不大但在嘈雜中仍清晰可聞:“老師,李晨軒老是打擾我吃飯。”他一邊說着,一邊用帶着委屈的眼神看向老師 ,又略帶不滿地瞥了一眼李晨軒。

鄭老師原本溫和的面容瞬間變得嚴厲起來,目光如炬地看向李晨軒,提高音量說道:“李晨軒,你以後不要招惹他,離他遠點就行。”這裡的“他”,自然指的就是楊再清。

李晨軒一聽這話,心裡頓時像被點燃了一把火,憤憤不平。他激動得從最後一排座位“噌”地一下站了起來,雙手不自覺地攥成拳頭,臉漲得通紅。“我也不想招惹他呀,我就是随便瞟他一眼,他就說,‘李晨軒,你又看我。’”說這話時,他還故意模仿着楊再清那種陰陽怪氣的語氣,尖着嗓子,捏着腔調,活脫脫一個楊再清的翻版。

這一模仿可不得了,班級内所有的人先是一愣,緊接着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有的同學笑得前仰後合,雙手捂着肚子;有的同學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直拍桌子;還有的同學笑得直不起腰,幹脆趴在了課桌上。

宋宸宇,平時就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學習成績不咋地,嘴裡還時不時蹦出幾句粗口,但他人品倒還不錯,是班裡的開心果。隻見他瞬間從第一排的位子站起來,先是用力甩了兩下胳膊,像是要把身上的“不正經”都甩出去,緊接着腿部開始抖動,一副滿不在乎的吊兒郎當樣子。

“那個周軒銳和楊再清啊,兩個人把書包放在走廊中間,每次我走過去的時候被絆了好幾次啊我。”宋宸宇說着說着,情緒越來越激動,雙手在半空中胡亂揮動,語氣就像是從胸腔裡吼出來的一樣。可偏偏他這副模樣,再加上那搞笑的話語,每一句都像是一顆笑彈,在同學們中間炸開。

他說着,還特意伸出手指,指着旁邊一臉無辜的周軒銳:“這個家夥上課的時候天天就看着我。”說完,便開始模仿起周軒銳的樣子,雙手抱臂放在桌子上,坐姿端得不能再正,兩隻眼睛睜得滾圓,炯炯有神地盯着左邊,活像一尊滑稽的雕像。“他就這麼看我。”表演完,他又恢複那吊兒郎當的樣子,甩了幾下胳膊。“然後啊,我問他,‘你看我幹什麼?’然後他就說‘誰看你了呀?真自戀。’”特别是說到“真自戀”這三個字時,他刻意加重了語氣,模仿得陰陽怪氣,惟妙惟肖。

宋宸宇扯着嗓子,激情澎湃地發表完自己的高見之後,像是被注入了一股神奇的力量,猛地從座位上一把跳起。他的雙手高高舉起,越過頭頂,整個人站得筆直,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闆,用盡全力地大叫着:“為我花生(發聲)!為我花生(發聲)啊!”那聲音極具穿透力,瞬間吸引了全班同學的目光 。

坐在教室後方的李晨軒,像是被宋宸宇的激情點燃,也跟着激動地站起身,一邊揮舞着手臂,一邊扯着嗓子大喊:“老師!為我花生(發聲)!”他滿臉漲得通紅,那急切的模樣仿佛生怕老師聽不到他的訴求。

這一下,教室裡徹底炸開了鍋。同學們笑得前仰後合,場面一度失控。有的同學笑得直跺腳,一下又一下,;有的同學笑得眼淚橫飛,雙手捂着肚子,身體不停地顫抖,感覺随時都要抽搐過去。

鄭老師原本一臉嚴肅地站在講台上,眉頭微皺,還想着趕緊維持一下這混亂的紀律。可當她看到眼前這無比搞笑的一幕時,緊繃的神情瞬間松動,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揚,緊接着,笑容越來越大,嘴巴都快要咧到耳後跟了。她費了好大的勁,深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才從微微顫抖的唇齒間擠出話語:“花生什麼花生?我還韭菜呢。你們以後不要把包放在中間啊,自己放好。這個話題結束哈。”

同學們一聽老師這話,意識到老師完全沒get到“花生”就是“發聲”的諧音梗,那壓抑的笑聲瞬間如決堤的洪水,更加放肆地爆發出來,整個教室都被歡樂的笑聲淹沒 。

彭家樂還在為剛才自己被說的事情耿耿于懷,心裡那股氣還沒消呢。正好看見自己的同桌宣濤在盯着他看,這一下就像點燃了火藥桶。于是彭家樂沒好氣地說:“你看我幹什麼?”

宣濤滿臉笑意,那笑容裡帶着一絲狡黠,語氣賤賤地回應道:“誰看你啦?真,自,戀。”那故意拖長的語調,又引得周圍同學一陣輕笑。

可以說整個班級都彌漫着歡樂又“不正常”的氣息,一個比一個性格鮮明,無一不開朗活潑。教室裡充滿了歡聲笑語,那熱鬧的氣氛,仿佛整個教室都能被炸開了鍋。

期中考試前兩天,中午飯前最後一節課,學校安排了體檢。

首先,大家來到了炎熱的操場。太陽高高地挂在天空,炙熱的陽光毫不留情地灑在每個人身上,仿佛要把人烤化。同學們站在操場上,一個個都汗流浃背,衣服也被汗水浸濕了一大片。體檢的第一項是測量身高和體重。操場的一角隻擺放了一個小小的體重秤和一根簡易的杆子。同學們依次脫掉鞋子,小心翼翼地站在杆子底下的墊子上。負責體檢的老師拿着一根棍子,在每個人的頭頂比劃兩下,随後報出數字,并迅速将數字記錄下來。整個過程雖然簡單,但在烈日的炙烤下,還是焦躁不安。

接着,來到教學樓走廊盡頭,廁所旁邊的兩個桌子處,進行心率測量。再往右走兩步,下到樓梯間的下層,那裡隻有三四平方米的空間,體檢醫生會在這裡簡單地檢查一下牙齒。空間狹小,空氣也不流通,但好在檢查速度很快,很快就能完成這一項。

最後,大家來到了走廊盡頭左轉的科學教室。教室裡已經人滿為患,至少也有兩三個班級的學生擠在一起。每個人的體溫彙聚在一起,整個教室就像一個蒸籠。好在空調開得夠低,才不至于讓人感到過于悶熱。

剛走到門口,聽見體檢的醫生說:“脫個衣服。”

昤予臉色一驚,輕輕拽了拽岑拾的衣角“不穿衣服嗎?”

岑拾也被這句話搞得有些懵,他盯着那個醫生的方向愣了兩秒,似乎在努力理解這句話的含義。他低頭看向昤予,眼神裡滿是困惑,語氣裡帶着一絲遲疑:“不知道啊,可能是脫的隻剩一件吧。”他撓了撓頭,顯得有些無奈。

昤予臉色恢複如常“還好還好,我還說老師發什麼神經,有男生又有女生的就敢脫衣服。”

在短暫的混亂後,體檢流程很快恢複了正常。同學們排着隊,依次進入教室,開始第一項檢查——通過按壓,測量骨骼的位置。醫生手法熟練地在脊柱和關節處按壓,一邊操作一邊記錄數據。

随後,順着人流,來到了科學教室的講台桌前。這裡可以俯視到整個科學教室的全貌,教室裡人頭攢動,分成兩列隊伍,分别進行不同的檢查項目。

人流在這裡分成了兩波。一波是昤予和岑拾所在的隊伍,過了講台後,他們沿着教室的左側通道直線通往教室的最頂頭,那裡是視力檢測的區域。檢測完視力後,他們又順着隊伍繞幾個彎,能來到教室的另一邊,完成剩下的血壓測量。

而另一撥隊伍則是直接從入口處開始測量血壓,測完血壓後再重新排隊,等待視力檢測。整個教室裡人聲鼎沸,同學們的交談聲、醫生的指導聲交織在一起,顯得有些嘈雜。不過,大家都井然有序地排着隊,耐心地等待着自己的檢查項目。

在科學教室裡,人流依舊擁擠,同學們幾乎要坐到前胸貼後背的程度。隊伍移動的速度慢得像烏龜爬,讓人忍不住有些煩躁。不過,岑拾和昤予卻找到了打發時間的好方法。他們和宣濤,還有三個女生湊在一起,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為了更舒服一些,甚至還有幾個人撈起旁邊科學教室的椅子,直接坐了下來。

六個人圍成一個小圈,開始石頭剪刀布。第一輪下來,輸掉的是宣濤。岑拾看着他,嘴角露出壞笑:“真心話還是大冒險?”宣濤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大冒險”。

一個女生,熊文熙。思考了片刻,眼睛一亮,忍不住張開嘴笑了起來:“仰頭大聲唱《好運來》,20秒!”甚至坐在了科學教室的桌子上。

衆人連連叫好。

宣濤也是個願賭服輸的人,他清了清嗓子,仰起頭,嗓門一亮:“好運來,祝你好運來!”唱了兩句,他停了下來,似乎覺得已經完成了任務。

旁邊的幾個小夥伴立刻七嘴八舌地叫起來:“要20秒!”宣濤本來還想蒙混過關,但看到大家不依不饒的樣子,隻好繼續唱:“好運來,祝你好運來!好運帶來了喜和愛!好運來我們好運來!噔噔噔噔噔噔……”唱到後面,他忘了歌詞,隻能哼着曲調硬撐到了20秒。

他們玩得毫無顧忌,完全不用擔心會被老師聽到。這個教室裡人多聲雜,即使喊得再大聲,也很難被多少人聽見。而且,班主任不在身邊,那些醫生也根本不會管這些。于是,六個人玩得不亦樂乎,笑聲不斷,嘴角都快咧到耳後根了。

下一個輸掉的是汪詩妍。岑拾依舊像執行公務一樣,一本正經地問:“真心話還是大冒險?”還沒等汪詩妍回答,昤予就搶先一步接話:“你呼班長一巴掌。”他仿佛早就想好了這個“懲罰”。

汪詩妍絲毫沒有猶豫地把手掌拍在岑拾的肩膀上,力道還不輕。岑拾卻沒有任何怨言,反而微微一笑:“給我等着。”

緊接着,又一輪下來,輸掉的是昤予。岑拾再次執行“公務”,語氣嚴肅:“真心話還是大冒險?”“大冒險。”昤予回答。

岑拾感歎了一句:“大家都這麼喜歡大冒險呢?”話音剛落,剛才被“懲罰”過的汪詩妍就接茬道:“你也呼班長一巴掌。”

昤予瞬間擡起手掌,動作迅速得仿佛早就想打岑拾一樣。他的臉上帶着興奮的笑容難以掩飾,眼神裡滿是期待。岑拾吓得提前閉上了眼睛,做好迎接疼痛的準備。然而,等了片刻,他隻感覺到臉上輕輕挨了兩下。他睜開眼睛,看到昤予已經收回了剛才興奮的笑容。

緊接着,岑拾的懲罰。

熊文熙眼睛一亮,坐在桌子上向前挪動了一下,“我想到了!明天精神病院園長的課,你和昤予十指相扣舉過頭頂,随便幾秒。”

“哇,太狠了吧,為什麼我也要遭罪啊?”昤予一臉的不可思議,眉毛微蹙,嘴巴張的大大的。

這時,九班的同學來到這邊排隊。幾人知道現在要排隊。不然那麼多人,等會被插隊了的。趴在桌子上的起身,坐在桌子上的跳下來了,各自排好隊。

熊文熙專門回頭叮囑道:“明天記得完成哦。”

昤予翻個白眼,把手扶上自己的額頭,歎了口氣。“哎呀,好吧。”

岑拾則是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好似這事跟他沒有關系似的。

“你還笑上了。”

原本就擁擠的隊伍,變得更加寸步難行了。昤予站在岑拾的前面,兩人正好被夾在兩條女生的中間。昤予的前面卻是一個女生,他為了不碰到那個女生,刻意的往後退。

正好脊椎連至腰間的那個位置,向後擠着岑拾。岑拾感到有些難受,無意間向前頂了一下,“我都快被擠死了。”

昤予一個踉跄,迅速穩住身形。感受到自己身後有東西在摩挲,穿着單薄的衣服,這種感覺更加明顯。腰間不知道為什麼,不由的顫抖着。可還是想假裝無事發生。“我也沒辦法呀。”

岑拾隻好抓住昤予的兩邊胳膊,保持平衡。嘴巴和鼻子那一塊正好在昤予的頭頂,呼着熱氣。

昤予隻覺頭皮一陣發麻,低着頭,把頭向下面縮。

站在岑拾右手邊的一個九班女生,使用他尖銳而又響亮的嗓門,一字一頓的大喊:“不,要,插,隊!我都排了這麼久了!不,要,插,隊!”她的聲音在整個教室裡都能聽得到,所有人講話的雜亂噪音都不會阻擋她的嗓門。

這聲音如同在岑拾的耳朵邊上尖叫,讓人一度懷疑自己耳鳴了。“不要叫啊,那插隊又不是我們班的。”

當然,對于昤予來說,也好不到哪去。

而且一班的同學并沒有插隊,插隊的卻是他自己班上的同學。那個人可能并不知道,隻是一味的叫着:“不,要,插,隊!不,要,插,隊!”

一班在她周圍的一個女同學聽不下去了,“有病是吧?!也不看看到底是誰插隊!狗叫什麼!”

那個女生也不服氣,“怎麼你了!”轉頭看向一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見有人插隊,隻是繼續提高嗓門“不,要,插,隊!”

沒成想,一個四班女生正好這個時候從邊上跳入隊伍,跳到昤予的前面。昤予被擠的繼續向後一個撤步,讓岑拾的位置更小了。

岑拾緊緊抓住他的兩邊肩膀,用于保持自己的平衡,也扶着昤予。不忘吐槽:“幹啥呀?!一個個在這裡插隊,而且非要來擠我,我都要給,擠死啊。”

昤予用一隻手撫上他的手,轉過頭來,看着他。岑拾堅實的胸膛低着他的肩膀。昤予撇了撇嘴,眼神無辜又清澈“這不能怪我,她這一來我也是迫不得已,被擠的。”

旁邊那個四班的大嗓門女生,對自己班的同學插隊充耳不聞,漠不關心。不是一味的大叫,天知道她在叫什麼。吵的四周的同學,無論是怎樣的想法,都不約而同的堵住了耳朵。

在這個擁擠的隊伍之外,杜宇軒正好已經做完體檢,聽見那個九班的女生還在那裡瞎喊瞎叫。他站在隊伍外面,氣得漲紅了臉,一邊指着那個女生,一邊大聲罵了起來。雖然他的聲音被周圍嘈雜的環境淹沒了不少,但也能隐隐約約聽到一些難聽的詞彙。那個女生原本還在大聲嚷嚷,看到杜宇軒這副氣勢洶洶的樣子,竟然真的閉上了嘴,不敢再鬧了。

一旁的昤予和岑拾離得有點遠,不太能聽清楚杜宇軒到底罵了些什麼,隻看到他那張小嘴不停地往外蹦字,手指着那個女生,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不過,那個女生閉嘴後,周圍一下子安靜了不少。

一班的同學們不禁感歎“杜宇軒牛逼!”

“就應該教育一下她!”

“我見過最有種的人!”

等杜宇軒回到班級隊伍中後,那個女生似乎又緩過神來,又開始鬧騰起來。岑拾和同學們隻能強忍着她的吵鬧,心裡暗暗祈禱快點結束。

就在這時,“當當當當!”中午飯的鈴聲終于響了起來,可他們還仍然被困在科學室中間的擁擠隊伍裡。好不容易才排到了隊伍中間,大家都覺得絕對不能半途而廢,不然前面的等待就白費了。

岑拾歎息了一聲,無奈地說:“唉,咱們搞了20多分鐘才排到這兒,肯定得等排完了再回去吃飯。”他一邊說,一邊揉了揉肚子,顯得有些煩躁。

而旁邊的昤予倒是顯得樂觀開朗,似乎突然想到了一件高興的事情,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興奮地看着岑拾說:“今天中午要聽寫嘞,等會不聽了。就這隊伍,咱都能排到上課時間。聽寫不聽啦!”他慶幸和興奮着。

“這麼讨厭英語聽寫啊?”

“那可不嘛。英語簡直就是災難。”

在科學教室門口,一個清朗的聲音突然響起:“九班的,班主任叫你們回去吃飯!”。九班的同學們原本還擠在隊伍裡,聽到這聲音,頓時面露難色。他們已經排了這麼久的隊,眼看就要輪到自己,卻被叫回去吃飯,心裡難免有些不甘。

尤其是剛才還大聲喊着“不要插隊”的那個女生,此時情緒仍然激動得像一團燃燒的火焰。她瞪大了眼睛,滿臉不情願地嘟囔道:“有病吧!好不容易排到這裡的!”她的話音剛落,周圍的同學也紛紛附和,抱怨聲此起彼伏,但最終還是無可奈何地拖着腳步,不情不願地離開了隊伍。

随着九班的同學們陸續離開,原本擁擠不堪的隊伍瞬間松散了許多。人們不再需要緊緊貼在一起,也不用擔心被人擠得喘不過氣來。空氣似乎都變得清新了一些,周圍的壓力也減輕了不少。

然而,就在這時,隊伍裡還剩下一個九班的男生。他看起來有些與衆不同,桀骜不馴的神情挂在臉上,眼神裡透着一股倔強。他并沒有随着同學們一起離開,而是獨自站在那裡,似乎在默默地堅持着什麼。

這時,岑拾和昤予的目光都被這個男生吸引了過去。昤予仿佛找到了一個有趣的話題點,他側身輕輕拍了拍那個男生的肩膀,語氣裡帶着幾分好奇和調侃:“嘿,你哪個班的呀?”男生擡起頭,眼神微微掃過他,然後淡淡地回答:“九班。”聲音雖然不高,卻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

聽到這個回答,昤予瞬間面帶笑容,眼神中也難掩興奮。他湊近了一些,語氣有些調侃和戲谑:“哎呀,剛才你們老師都叫你們回去吃飯了,你怎麼還不走啊?”故意把“怎麼還不走”這幾個字的語調拉得老長,逗得周圍的同學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排完隊自己吃飯。”

岑拾見狀,忍不住接上了話茬。他明顯是想開個玩笑:“就你一個在這裡,我們可都是一班的。我們六十打一哦。”

聽到這話,那個男生微微愣了一下,随後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仿佛被岑拾的玩笑逗樂了。他沒有反駁,隻是淡淡地笑了笑,眼神裡透着一股不服輸的勁兒。

而旁邊的昤予則瞬間被岑拾的機智逗得鼓起了掌,他一邊拍手一邊笑着說:“哇,好會說話!哈哈!”仿佛能驅散周圍的緊張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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