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争擡手撫摸沈幸的臉,可沈幸對他的恐懼還沒消散,人一時沒反應過來,竟然吓得躲了過去。
“你怎麼了?”秦争疑惑的問道。
“沒事,可能太高興了。”沈幸解釋着含糊過去,可對于心思敏感的秦徹來說怎麼瞞的過去。
他抓住沈幸的手,将人禁锢在懷裡,随後脫掉了她的衣衫。
果然,衣衫下雪白的肌膚上全是被吮吸發紫的印記。這些都是我所為。
“殿下莫急,我沒關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沈幸見他臉色蒼白,立馬上前寬慰。
“除此之外,可還有其他。”
知道他問的是什麼,沈幸臉一紅道:“沒有,知道我們還未成婚,你并未做出格之事。”
秦争聞言,舒了一口氣,将人緊緊的抱在懷裡。
“還好,你回來了。 ”
沈幸安穩的貼在他的胸口,這樣的安全感,隻有這樣的秦争能給予。
剿匪的日子到來,秦徹和秦争帶着将士們一鼓作氣,不到幾日的時間就蕩平了數十個山頭。匪賊們要不戰死,要不抓捕歸案。
這一雷霆手段讓慶佑猝不及防。因為之前的秦争和她商量好,剿匪隻做做樣子。
因為山匪是假,她屯兵是真。可秦争如今恢複正常,哪還記得那些合作,隻一味的帶兵掃蕩。
慶佑拿不住他的把柄,隻能來尋沈幸的麻煩。她将沈幸的身份戳破,然後以圖謀不軌為由将她帶到衆人面前。
沈幸被押到了前廳,慶佑親自審問。
沈幸自知逃脫不了,隻能将真實身份告知,心中存些僥幸,可能慶佑會忌憚侯府,不敢下死手。
沈從和沈悅自然知道她的身份,可是卻選擇默不作聲。慶佑見無人為她證明,蹲下身子捏緊了她的下巴嗤笑不已。
“别費工夫了,你看這裡哪個不想你死的。”
聞言,沈幸艱難的擡起身子,凝視着一旁的沈從與沈悅。
他們二人自是閃爍着視線,不敢看被打的渾身是傷的沈幸。
慶佑讓上官将老鷹帶上來,沈幸擡頭就看見滿臉傷痕的上官正怒視着自己。
殿下,那晚夜宴老鷹發狂之事,屬下也查明緣由,就是她搞的鬼。”
上官捂着臉上的傷口,眼裡迸發着怒意恨不得當即将她斬殺。
“楊柳也是你放走的!”
慶佑的臉上閃現一絲戾氣,随後招了招手,老鷹立即飛撲上前。
就在危機關頭,一隻冷箭嗖的一聲射過來,老鷹頓時命喪黃泉。
慶佑看着自己的愛寵被射殺,瞬間癫狂起來,抽出劍就要砍殺來人。
“姑姑,你想幹嘛?”
出面的竟是秦徹,他逼着慶佑後推,沈悅見到來人,立馬奔擁而去。
“姑姑,一個牲畜而已,死了就死了,若為他傷了我,父皇和母後可不會答應。”
秦徹冷眼看着慶佑,可慶佑也絲毫不懼道:“别拿你父皇母後威脅我,本宮睡也不怕,你也别忘了,你如今站的地盤是滄州。”
二人劍拔弩張,忽然秦争帶兵闖入他看見沈幸渾身是傷的躺在地下,又看見上官正拿着劍指着她。瞬間寒光閃過,上官不可置信的捂着斷裂的脖子,渾身無力的跪拜了下來。
衆人愕然,慶佑更是雙手顫抖将已無氣息的上官抱入懷裡。
“秦争,我殺了你。”
慶佑怒喊着,情緒崩潰起來。
“我等着!”
秦争丢下一句話後就抱起沈幸離開。剿匪的任務結束,秦争以害怕斬草未除根的理由,将帶來的慶國将士留在了滄州,随後帶着沈幸駕車馬車離開。
臨走時,大慶帝曾交代,不能讓慶佑在滄州不受管轄,無法無天。所以才用剿匪之計,讓慶軍入駐滄州。
如今任務完成,他要帶着沈幸回圖安,找到杜大人給他留下的東西。
馬車一路颠簸,秦争怕沈幸疼痛,就一直把人抱在身上。
“對不住,不能讓你把傷養好再離開。”
“我知道你怕慶佑還會想辦法責難。”
沈幸理解他的心,慶佑接二連三失去了心愛之物,若是還留下來,她肯定不會讓他們好過。
“馮大人留下來的地圖,我解開了。”
沈幸從懷裡拿出一張羊皮卷,交給了秦争。
“我無意間将羊皮卷沾上了水,這才碰巧解開了奧秘。”
秦争攤開羊皮卷,這才發現之前淩亂的地圖如今變得清晰不已。
“這是天意,你是我的福星。”
秦争将沈幸擁在懷裡,輕吻着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