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娘。”
沈幸上前一拜,徐花頓時紅了眼眶。
“苦了你了,孩子。”
徐花自知變了樣的秦争性格暴虐,所以一臉心疼的将沈幸攏入懷中。
“幹娘,殿下的情況該怎麼解?”
沈幸怕自己耽誤時間太長惹秦争的懷疑,立馬直奔主題。此時胡圓開口說道:“老王爺身故後,幹娘在老王爺留下的書信裡知道殿下被他秘密藏在軍營中,等我們找到他時他已經變得十分古怪,後來幹娘找到劉神醫,這才知道原來殿下的體中存在兩個人。神醫花費一年的功夫制成了千靈珠,這才将徒生的人格按壓在體内,可是怎麼會突然不行了。我此次回京都尋找劉神醫,可是夫人說他已經外出遊曆去了。”
“千靈珠,長什麼樣子。”沈幸腦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因為她記得自己曾為了報答楊大哥的救命之恩,曾将一個從秦争身上掉下的珠子送給了他,難道就是因為這樣,所以秦争才會變成了阿争!
胡圓見她表情怪異,便将珠子到的樣子描繪出來,果然就是她送給楊大哥的那顆珠子,原來始作俑者,造成這一切的都是自己。沈幸白了臉色,身體無力的癱軟下來。徐花和胡圓以為她是為秦争着急,不免安慰了幾句。
“幹娘,你不去見見殿下嗎?”
“不可”
沈幸剛剛說完,胡圓就力阻道:“現在的殿下若是看見我們,肯定會起殺心的。”
沈幸不解,眼神疑惑的看向徐花,徐花一臉凝重的點頭道:“那孩子起初相信我,所以千靈珠也是我哄騙他含入嘴中的。”
得知了原有,沈幸更是心力交瘁,若是拿到千靈珠,那秦争也是認識的,怎麼讓他含嘴裡呢?意識到自己待得時間不短了,沈幸隻得回去。正走出客棧門前,她擡眼一瞧,隻見秦争正站在對面的街邊凝視着自己。
沈幸的心如同擂鼓一般,正想着怎麼解釋,秦争就慢步走上前來。
“怎麼到這裡買吃食?”
聽他語氣平靜,沈幸稍稍放下心來,回答道:“我打聽了,這裡的胡餅坐的最好。”
“那胡餅呢。”
看着雙手空落落的沈幸,秦争的眼神突變,臉色變得陰鸷起來。
“姑娘,你的餅。”就在他要邁腳進客棧時,店小二拿着包好的胡餅攆了出來。
“我怕你等急了,竟然忘了拿餅。”
沈幸朝着秦争揚了揚手裡的胡餅,這才打消了他的懷疑。此時隐匿在門後的胡圓松了一口氣 ,将買餅的錢給了店小二。
回到公主府,沈幸苦惱怎麼找到楊大哥拿回珠子,忽然門邊傳來婢女埋怨的聲音。
沈幸仔細一聽,原來他們說的人是沈悅。沈悅被慶佑的老鷹劃傷了臉,雖然及時敷藥,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她還在鬧個不停,不是嫌棄飯菜不和口味,就是嫌棄下人伺候的不好。
不過沈幸也覺得疑惑,按照慶佑以往的脾氣,沈悅在公主府裡這樣胡鬧,她早就給顔色看了,還能這樣縱容她刁難府中下人。
有腳步聲靠近,門口的丫鬟也匆匆離去。下一秒,秦争推門而入,手裡拿着一對乳白色的瓷瓶。
“我讓公主府的畫師,在上面畫了你我二人的畫。”
秦争獻寶似的,将東西拿到沈幸面前,眼巴巴的期待她的誇獎。
沈幸笑了笑,收下瓷瓶,她看着滿眼笑意的男人,心裡止不住的發了愁。
“晚上慶佑叫了戲班來表演,為昨晚老鷹的事情向秦徹賠罪,你可想去看看。”
秦争握着沈幸的手,讨好一般的說着。沈幸聞言,心存僥幸的問道:“什麼戲班,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