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江清風的房門時,來不及停留,直接一個水彈飛進房門,将還在已經醒了的江清風再次清醒一下……
江清風默默歎了口氣:“唉。”
随後默默施法,将身上衣衫烘幹,也套了個衣衫往外走去。
江秋最先和料峭碰上,兩人二話沒說,首先先來了個熊抱。
江秋的雞窩頭埋在料峭胸口蹭了又蹭:“師姐,你走了都三年了,我真的好想你。”料峭從上往下看,如果再小點,真的很像個小雞崽子。
随後像是想到什麼,又猛然從懷中彈射起。
江秋眯着雙眼,一隻手撐着下巴,對着跟在料峭身後的宋霜枝來了個三百八十度的考察。
“師姐,難道你回來就是為了辦喜事嗎。”
料峭一臉正色地否定了她的猜想:“當然不是,這是我護衛。”
聽到護衛這詞,江秋突然就又開始進入思念模式了,再次一頭紮進了料峭懷中。
不停地和她将她不在的這幾年這個小城裡出了什麼事。
哪家的雞被偷了,哪家又偷人了,哪家做了什麼好事之類的。
後來的江清風姗姗來遲。
料峭看見當即高興得叫了聲:“師傅!”
江清風熟稔地點了點頭。
随後玩笑似的問起了料峭:“怎麼回家還帶了小跟班。”
料峭以為說的是宋霜枝,她還沒想好措辭,轉頭看了看宋霜枝,又看了看師父。
接着,就見江清風朝着他們走來。
江清風擡起手。
料峭此時内心思緒已經轉了七八百回了。
師父要動手了。
但是現在宋霜枝武力值很高,如果沒注意……
千鈞一發之際,料峭直接轉頭,對着宋霜枝脫口而出:“不許對我師父出手!”
那知下一秒。
隻見江清風的左手插着料峭的後脖頸探去,在一出細小的地方捏了捏。
料峭隻覺得那處一陣刺痛。
随後,隻感覺師父的手指在那處輕輕彈了一下,刺痛消失。
“下次注意些這些小東西。”
江清風擡起手,右手攤開,食指向上輕佻,其上赫然一個肉色的小東西。
料峭湊近仔細看去,才漸漸看清那個東西,像是個小螞蟻一般的東西。
下一秒,随着江清風手指的碾動,不一會,食指上隻剩下一攤不仔細看難以察覺到的肉泥。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料峭覺得後背一陣涼意。
“師父,這是什麼.”
江清風将那東西湊近鼻子聞了聞:“這蟲子是專門用來定位的東西,以前還是個黑的,現在竟然培育出肉色的了……”
料峭摸了摸後脖頸……
她想起來了。
是中秋。
是那個燈會。
當時就覺得脖子被什麼東西刺痛了……
是誰要掌握她的行蹤……
随即就有了判斷,必定是靈犀大師。
如果方允城知道了是她,以他的身手與勢力能完全直接殺過來。
隻有靈犀大師……
料峭有些緊張:“我的行蹤已經洩露了嗎,要不我先走。”
江清風倒是不緊張:“别怕,距離這麼遠,另一隻蟲子聞着味過來也要好長時間,況且這蟲子現在死了,我這有結界的,他們不可能定位到你。”
有了師父的保證,料峭當即就安心了。
接着,一行人的話題就開始天馬行空了。
聊門派發展,聊又收了什麼新弟子。
料峭為了讓宋霜枝也有參與感,不光特意介紹了宋霜枝,還提了中途兩人是怎麼一路磕磕絆絆闖過一關又一關。
隻是,前面關于三才門的話題他不開口也就罷了,現在聊到他經曆過的事,他卻也依舊不開口。
明明是他要跟着來的。
料峭一時弄不懂他在想些什麼,難不成突然開始社交困難了。
衆人顯然看出來了料峭的困惑。
于是時不時也看向料峭身邊的男子。
終于,一行人的談話終于要結束,準備去吃早飯時,一直盯着江清風的宋霜枝終于開口了。
“敢問閣下是江前輩?”
衆人一臉懵,這宋霜枝在扯什麼。
随即看向江清風。
隻見江清風頓了一下,随後恢複如常:“難怪見你眼熟,剛才聽你名字我就想起來了,數年之前有過一面之緣。”
一旁的江秋一臉好奇:“什麼什麼?”
江清風無奈的摸了摸江秋的腦殼:“那是在你出生之前的事,也沒什麼大事。”
而宋霜枝确認了江清風的身份後,也沒有說什麼話了。
這話題似乎幾句這麼過去了。
一直到吃早飯,都沒有人在提起過這個話題。
結束後,料峭借着要安置宋霜枝,悄悄和大部分分開了。
“你以前見過師父?”
在料峭面前,宋霜枝也沒什麼好瞞着了。
“江清風就是那場事件的關鍵人物。”
“當年,白盟主豢養魔物這件事其實一直沒有蓋棺定論,一直都是方允城在自說自話。但是突然有一天,江清風跳出來了,他指着白盟主的鼻子說他豢養魔物,于是所有宗門開始紛紛倒戈。”
“你也知道,所有的宗門其實都是利益捆綁的,沒有幾個門派是真心的,大家都是在不損害自家利益的前提下,才團結在一起,但是,方允城卻悄悄和各個門派的掌門開會,于是一場會議之後,再加上突然出來的江清風,讓這個輿論走向完全改變了,一時間,所有門派都在圍剿白家,直至白家完全衰敗,落幕。”
“一時間人人自危,沒有人願意和白家扯上關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