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量的alpha信息素對omega來說,是發情期的穩定劑,而過量的信息素,則會提升omega皮膚敏感度,更加強化omega對alpha的服從度。
“對不起,部長,我錯了,我不該騙您喝下安眠藥,我不該偷偷跑出去,我不該讓您擔心,對不起……”約德的狠心懲罰下,陸安每次都不得不低頭。
這次也一樣。
約德無奈地歎了口氣,抱着陸安下了床往牆邊走。
這次他其實不想逼陸安的,但是誰讓陸安在他們的新婚之夜還要看阮承留下的破燈呢?
不好,特别不好,特别特别不好。
約德現在終于承認,他妒火滔天。
陸安和阮承上過床嗎?應該上過了,畢竟那時的他們都要結婚了。
在那個人床上的陸安會主動嗎?
會哭嗎?
會求着那個人快點進來嗎?
會主動露出脆弱的後頸讓那個人咬下去嗎?
約德抱着陸安的腰,将他頂在牆上,身體進入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
“不行的……”陸安覺得自己像是岸上瀕死的魚,馬上要被刀刃劈開“求求你…約德,别這樣…”
“再提醒一次,安安,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約德親了親陸安淡紅的雙眼,又開始緩慢地抽查,“所以,安安該叫我什麼?”
“我……”陸安雙眼沒有焦點,隻是看着約德身後無邊無際的黑暗,恍惚中覺得那裡有隻要吞噬他的怪物。
被恐懼裹挾的陸安雙手環抱住了約德“我害怕,老公。”
這一聲對約德來說是極大的刺激,以緻于約德直接在陸安的生殖腔中釋放出來。
“安安好乖。”約德舔了舔陸安的鎖骨,心滿意足地把他抱回床上。
……
009眯眼享受着鐘點工溫柔的按摩,緩緩地沉到浴池裡。
隻是這個鐘點工越按越心不在焉,似乎在想着什麼事。
忽然她手下一使勁,把沉睡的009摁醒了。
009微微擡起兩隻呆傻的鳥眼望着她自言自語“那是尊貴的夫人,是omega,怎麼可能是那個孽障beta……”
“不可能,那兩個小畜生一定都死了!”
什麼死?什麼小畜生?
009閉上眼睛,豎起耳朵,聆聽八卦。
“不會的,不會的……”鐘點工神經質地揉搓鳥身上的羽毛,009很是不滿地嘎了一聲。
誰知這一聲鳥叫反倒讓她更焦慮了。
突如其來的壓抑和焦慮讓她開始不自覺地拔鳥毛:“不行,我不能在這裡,他……如果真的是他,他下樓認出我,現在的他碾死我就像碾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
鐘點工從闆凳上起身,也不管眼前的大鳥是何狀态,隻匆忙地洗了手,帶着自己的包倉皇離開了。
“嘎——”
009很是有幾分聰明在腦袋裡。
夫人怎麼會是孽障?
夫人,應該指的就是陸安。
它敏銳地意識到,剛才的鐘點工很可能和陸安的身世有關。
這不就是它要挖掘的劇情嗎?
009張着翅膀追了出去。
鐘點工的精神狀态很不好,加之夜色昏暗,她并沒有注意到身後有鳥尾随。
隻是009作為一隻鳥,能做的實在太少 。
一個晃神,前面的鐘點工就不見了。
大鳥停在了一條交叉路口,它面前有兩條路,路邊霓虹色的路牌在黑夜裡閃閃發光。
路牌上顯示,這裡一條路通向貧民窟,另一條路通向陵園區,009記得原書中提到過,有很多市政要員在陵園區紮堆買房。
一陣寒風吹過,009冷的打了個哆嗦。
算了,它隻是一隻鳥,不要對自己有太高要求——還是打道回府吧。
這是009濕着身子出來,又吹了冷風,回到了别墅後竟然腹瀉不止,拉在了光滑的地闆上。
可悲的是,仿生人沒有見過藍腳鲣鳥的糞便,乳白色稀稀拉拉的液體,他竟然以為是地闆清潔劑。
因此他把地闆上的稀稀拉拉的幾攤鳥糞均勻地抹在了每個角落。
第二天醒來,約德看到了鳥屎裹身的地闆,當即要把仿生人和鳥一起打包踢出家門。
最後還是陸安勸了勸,保住了009,即使他曾懷疑009心思不純。
陸安看似冷漠,但他的心是柔軟的。
阮承曾經說過,他的心不夠硬,太過仁慈悲憫,總看得到别人的好。
“你這種人怎麼在貧民窟活到現在的?陸安,感謝你是個beta吧!”
“約德,饒了它吧,我來幫它洗澡。”陸安護住了即将被踢出家門的藍腳鲣鳥。
“求求你,它一隻鳥出去流浪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