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苦口婆心地勸說道“主人,這是我們的懷柔政策!”
對,就是懷柔政策。
“此時敵強我弱,我們此時應該耐心蟄伏,讓約德逐步放松警惕,趁虛而入,在約德信任你後,我們再趁機逃跑。”
這話聽着實在有些兒戲。
陸安揉了揉發漲太陽穴,冷冷地打量起眼前這隻鳥“我怎麼覺得你别有居心?”
“不是的!”
約德從穿着浴袍,從樓上下來。
“十分鐘到了,我們該走了,安安。”
此時鐘點工剛好上門,大鳥被仿生人提溜着翅膀,交給了鐘點工。
約德抱着陸安走上樓,一步步走到卧室。
“水溫正好,安安。”約德一手抱着陸安,一手試了試浴缸中的水溫。
“我要自己洗澡,你出去。”
“你自己洗不方便,我來吧。”
約德一點點褪去了陸安的衣服,把他抱到圓形的浴池中。
他把洗發水擠在手上,慢慢揉搓出泡沫後才開始清潔陸安柔軟的黑發。
陸安的一切都由約德經手,穿什麼衣服、吃什麼飯、用什麼味道的洗發水和沐浴露,都是約德決定。
他很享受親自養陸安的感覺。
陸安身上的泡沫被水沖掉,今天的洗澡本該到此結束。
可約德的手又開始不老實了。他的手順着陸安修長的脖頸滑到線條優美的肩胛骨,最後沒入水中。
“混蛋!”
陸安在水裡的腳趾情不自禁的繃緊,他的眼裡因為生理刺激迅速氤氲出霧氣,從脖頸到耳垂處瞬時紅了一片。
“安安,又不是我一廂情願,它也想要。”約德無辜道。
“明明是你故意的!”受了欺負的陸安低着頭,沾了淚水的睫毛顫動着,像是被雨水打濕的蝴蝶。
“怎麼又哭了?”他輕輕歎息道,“安安總是這麼害羞。”
約德把手上的白色液體沖洗幹淨後,把陸安抱上床。
房間的燈滅後,陸安坐在床上盯着窗戶邊挂着的一盞破舊的老式油燈發呆。
破舊不堪的油燈即使被擦拭的一塵不染,也依舊與周圍有格調有品味,價值不菲的卧室裝潢顯得格格不入。
這盞油燈是結婚前,約德親自陪陸安從軍部阮承的遺物中取走的。
不過是一個被星際社會淘汰了的破燈,陸安偏偏寶貝一樣挂在窗邊,每天望着它出神。
約德不止一次想要把這個燈偷偷扔掉。
可是自己親口答應過陸安,允許他把這盞燈挂在家裡。
算了,阮承再怎麼樣,也不過是個死人。
陸安愛看就讓他看吧!
活人是比不過死人,但隻有活人才能創造新的記憶,才有未來可言。隻有他,陸安的丈夫,标記了陸安的alpha,才會和陸安攜手共度餘生。
話是這麼說,可是約德卻從身後一點點地吻着陸安,故意捂住了他的眼睛,阻止他再望向油燈。
今夜的約德格外狂熱。
“不要了……約德!”陸安最後連跪在床上的力氣都沒了,身上都是約德留下的是紅色指痕,脖子後面還有深紅色的吻痕和牙印。
渾身脫力的他隻能任由約德抱着。
“求求你了,明天再繼續好嗎?”
約德卻在他的耳邊說“安安真是□□糊塗了。今天的事怎麼能留到明天做?”
約德往深處頂了頂,開始在裡面惡意地開鑿腔口,臉上卻一本正經地,像教育小孩一樣教育起陸安
“今日事今日畢,明天還有明天的任務。拖延隻會讓事情越積越多,最後壓得自己喘不過氣。
趁現在還有時間和精力,趕緊把該做的事情做完,這樣明天才能輕松上陣,繼續向前。”
約德拍了拍陸安的辟谷,“乖,自己把生殖腔打開。”
陸安又被氣哭了。
不過被氣哭的陸安隻能說出一些“我讨厭你……你真可惡…我恨你”之類的話。
這些話對天生道德感極低的約德反倒是天然的催情劑。
“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夜哦,安安,你以後要叫我什麼?”
“我不知道……”
“那今晚的安安要很辛苦了。”約德的語氣裡帶着可惜。
陸安雙眼閃過白光,強烈的快感讓他心悸。
陸安自從落到了約德手裡,才知道床上的情事也可以是一種懲罰和規訓。
他偷跑被抓後,約德也是将情事作為懲罰,打定主意要讓陸安好好長個記性。
他故意在陸安的發情期咬住他的腺體,注入的過量的信息素,一邊從後面進入陸安,一邊要求陸安道歉。
“對不起,我不該跑的。”
“不夠有誠意哦,安安。”約德的牙齒磨蹭着陸安的腺體,似乎下一秒就會再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