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谷主,小紫公子已經馬不停蹄打雜五天了,還要繼續嗎?”
“哦?他不想求真務實為我付出了?”
“那倒沒有。他現在已經能一炷香内承包完兩層樓的活。”
“我果然有雙發現美的眼睛。專長領域,必有不凡,細節得來的自信,着實耀眼。”
“少谷主放心,我等必定讓他更加耀眼!”
常山樓端茶倒水鋪床折被的紫衣男,就是很美。
“少谷主,小粉公子已經揮汗如雨挖地五天了,今天還要繼續嗎?”
“他的腰子不行了?”
“那倒不是。他現在已經挖完了後山種養魂草的地。”
“果然腎好不懼熬夜,力壯擅長挖地。讓他繼續開墾,正好趕上九尾龍葵的播種。”
“是!”
日以繼夜點燈苦幹的男人,就是有魅力。
“少谷主,小綠公子已經麻木不仁地在廄棚五天了,問什麼時候可以回來?”
“他已經喪失了知禽知獸的優點變得不容于禽獸了?”
“他沒有。他現在往棚前一站,試了藥的灰地鼠都能原地滿血跳起來彈腿十八腳。”
“很好。假以時日,他必能引領滿棚異獸精神奕奕的生活。”
“是,少谷主。”
每天頂着雞窩碎布條乞丐裝的綠衣男,就是别緻。
“少谷主,四位公子已經兩眼無神躺了一天兩夜,今天還繼續嗎?”
“他們承認自己不夠優秀了?”
“沒有。不過他們已經在弟子的監督下領悟了辟谷。”
“很好。看來他們着實有床上功夫的天賦。此等資質,自當發憤圖強少壯努力。”
“少谷主放心,我等必定讓他們更強!”
一串串人來了又走,三天三夜不下床的誓言猶在耳邊,少谷主又新迷上了角色扮演。
那四個還在床上挑戰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的持久,這邊新的小白臉竟玩起賣身為奴志氣清高play。
“少谷主,那公子已經哭哭啼啼挖了一晚上的礦,今天還繼續嗎?”
“哦?他挖的夠還賬了?”
“還沒有。但公子現在已經勉強能揮動砸礦的大錘。”
“距離成為最優秀的礦工實在天差地遠。”
“少谷主放心,假以時日,他必定能幹好這份不見光的活計!”
“很好,人才都是需要培養的,不要放棄他。”
俊俏小仆勤勞緻富,毫無怨言賣身還債,真帶勁。
還有三個虐身虐心劇本的。
“少谷主,那三位公子今早吃糠咽菜已經開始搓藥丸,問可不可以選擇從?”
“他們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強取豪奪?”
“那倒不是。隻是他們一進藥房就吐了。”
“這就是虐身了。沒有虐身,哪來的傷痛,哪來的道德拉扯,怎麼體現強取豪奪?還怎麼新鮮刺激?”
“好的,少谷主,我們懂了。”
受盡磋磨咬牙隐忍,才叫反差。
安排得明明白白。饒是深谙各種play的阿黃,都直歎大開眼界。它的傲月,簡直是三千世界鮮有的一股清流,哦不,該叫泥石流。
泥石流炫走了請示的弟子,以為已是結束,沒成想,又來了一個。
是負責蕭楚河起居的青檀。她與狐狸已算熟識。
“少谷主,蕭公子已經怒氣沖沖地刷了好多天碗,他越來越沉默寡言,怕是要……”
“他要放棄治療?”
“倒不是……隻是他每天早上回到花滿樓對窗而坐,好好的一缽極品王蓮都吓蔫了。”
“是王蓮重要還是蕭楚河重要?”蘇百齡平靜地反問。
“當然是蕭公子重要。”青檀想也沒想。
“那還有什麼糾結?”
“可若是蕭公子重要,為什麼……”
“蕭楚河生不生氣,他都會幹活,王蓮精不精神,它都不能奉獻,蕭楚河吓到它和不吓它有什麼區别?”碗刷了就行,甭管有沒有情緒。吃白飯的活着就行,甭管精神不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