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晚:“那我先問吧!”
雷銘歎氣,“好吧。”
“遊戲玩家不是4個嗎?你,我,柳州與,還有一個是誰?”祁晚問道:“除了這個李雄,桌上不還有個姑娘嗎?”
雷銘搖頭,“那姑娘叫李岚林,我跟柳州與從來了就在觀察她和李雄。陳姐對他倆的态度跟對我和柳州與沒區别,分不出來到底誰不是玩家。”
“而且,比起他們,我覺得你問題比較大。”雷銘看着祁晚,翻了個白眼,“長話短說怎麼就不行?”
祁晚:“……”
“比起這個,咱倆還是抓緊出去吃飯吧。”祁晚依然覺得三言兩語說不明白。于是她扯開被子,把李雄連人帶鞋帶衣服裹進去,“其他的找個空再說,不然陳姐該問了。”
這倒是,雷銘都聽見外面柳州與在拼了老命地勸阻陳清華了。
“他們可能要給雄哥換個衣服吧。”柳州與怕陳清華去了聽見什麼不該聽的,一直努力勸阻着,“他們就安頓個人,出不了什麼問題的——陳姐你都忙一上午了,快吃點東西得了……”
“哎呀,姐你不要操心了嘛!這樣,我去看看,你吃着。”
這倆人搬個人遲遲不出來,柳州與冷汗都下來了——再不出來她攔不住陳清華了啊!
就在她抓狂的時候,這兩人終于出了房間。
“怎麼才出來?”陳清華很擔憂,“李雄怎麼了嗎?”
雷銘一出房間就快步上前坐下,笑着擋住了陳清華的視線,笑道:“沒啥,他挺沉的,我倆想把他擺正——好睡得舒服點嘛。就多花了點時間。”
雷銘這人還蠻會掩護的,祁晚想。
前邊有人擋着,她抓住機會,悄悄把自己砸人的木頭凳子拿走,然後坐在了李雄的位置上。
“是啊,他超級沉的。”她附和道。順便快速塞了幾口菜,隻覺得這簡直是人間美味。
她有多久沒嘗過正常飯菜了?幾口下去都有點淚目了。
忍住感動的淚花,祁晚道:“我覺得他該減肥了,少吃幾頓挺好的,餓不死他。我比較虛,我需要多吃——姐你這個菜怎麼弄的,真好吃啊——”
陳清華不疑有他,溫和地笑起來,“你們喜歡就好。你要是樂意,之後我教你。”
祁晚哐哐點頭。
然後桌子底下,柳州與狠狠踢了她一腳。
祁晚驟然瞪大眼睛,但壓低聲音,小聲得像在說悄悄話,“嘶——你幹什麼?”
柳州與怒目圓視,也壓低聲音,“她得閑下來咱們才能赢啊,剛才播報你沒聽見嗎?你怎麼又在給她找活幹?”
祁晚:“……對哦。”
社恐妹子李岚林依舊不敢說話,但看眼神是對柳州與表示了贊同。
桌子另一頭,雷銘悄悄歎氣。祁晚聞聲看向他,他立刻翻了個白眼。
陳清華聽不清她們在說什麼,但這些年輕人不比她自己的孩子大多少,她隻覺得有趣,“你們幾個關系真好啊,很久的朋友了吧?”
她的孩子,在學校是不是天天也這麼開心呢?
在陳清華看不見的角度,雷銘又翻了個白眼,正對着祁晚。
“還行,其實沒認識多久。”
祁晚:“……是沒多久。”
不是,哥們,你眼睛累不累?
午飯後,陳清華勸幾人去午睡,随後自己開始收拾桌子,洗碗刷鍋收拾廚餘垃圾。
柳州與一臉義不容辭地接過了她的活計。
祁晚頓時眼睛就亮了。
畢竟遊戲規則說了,陳清華閑暇時就會帶她們完成遊戲。
于是她打算去問問陳清華。
雷銘自然看出了她想幹什麼,順手拉住了她,“不用問,她還有活。”
祁晚:”還有什麼?”
雷銘沒回答她,而是朝陳清華喊,“陳姐,喂牛我來吧!那個飼料你拌不動——”
陳清華:“我一次拌不完就多拌幾次嘛……你們老幫忙我都不好意思了。”
雷銘:“這有啥,我們也不是吃白飯的。你忙别的呗。對了,羊飼料我也順便弄了。”
祁晚真想知道陳姐還有什麼可忙,于是雷銘原地剁起牛料草,她繼續跟着陳清華。
“這是去幹嘛啊?”
“燒飯的柴火沒了,我去後院搬點回來。”
到了後院,眼前盡是亂七八糟的大樹樁子,還得劈。
祁晚撸起袖子,深吸一口氣,“我來,我勁大。”
一小時後,祁陳二人劈完并将柴火搬回前院。
柳州與已經刷完了整個廚房的活計。雷銘還在剁牛草——他打算這一次直接剁夠三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