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八日,夜,秋風涼。
月亮很亮,前幾日還是月牙狀,今天便離圓月不遠了。前些日子有個人瘋了?人群裡忽然的大叫,狀似瘋癫,我們離她有些距離,不過百米。周圍我沒有感受到大家的恐慌,沒那麼明顯,直到那個人離開,大家松了口氣,我才知道原來大家也害怕。後來我同小姑娘走在路上,偶然遇見她,那個小姑娘害怕的不敢繼續走,我便微微擋在她前面,隔開她與那個人的距離。小姑娘問我為什麼這麼冷靜。
我說是我夢裡見的多了。
隻不過夢裡有他保護我。
瘋的人不發作時候其實沒什麼好怕的。發作的時候,饒是我也要躲遠些的。至于這個,許是我猜到她是裝瘋的,才不怕的。我猜對了。
每當我遇見什麼我害怕的東西的時候,我想我是他的小姑娘,怎麼能怕呢?我能保護好自己的,也能保護好别人。
回想起來,其實我也怕?我怕沒命等到見他。雖然沒那麼嚴重。比起我在公衆号見到的,輕多了。
要是他在,大概會一把将我拉到他的身後,平靜的面容下隐藏的是擔憂的怒火。他的擔心不會給我造成任何壓力,相反我能感受到真切的關心。他不指責我,隻是他微微皺了皺眉頭,我便敗下陣來。
其實我好想他的。
但他一直都很忙。我總覺得他是想這麼做,好讓我忘記他的存在。
快到中秋了。】
……
【九月二十九日,天晴。眼見秋天越來越涼,我打算小小的叛逆一下,買鮮切的睡蓮養着,也許過幾日就要開了。去年時候我做過的,紫色的睡蓮味道是清香的,很好聞。今年我有些懶,懶的錯過了夏日的荷花。秋日,也不算晚吧。
休息時候我既不想看知識豐富的書,也不想看小說,我想起博爾赫斯的情詩,我喜歡這種的。
“……
我應該裝作相信
史詩中的武器和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