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一日,夜。我不喜歡看新聞,可是新聞是唯一我能了解到你平時做什麼的唯一途徑。
我也不喜歡看書,可是每次看書我都覺得我是在和你一起看。】
【六月二十三日,午。我們對于喜歡的定義是什麼,談戀愛的又是什麼樣的,牽手、擁抱、節日時候贈禮物增加儀式感等等,外在的談戀愛形式和刻意的舉動都是讓人羨慕的嗎?也許。但我不羨慕。我渴望靈魂上的栖息、停靠。喜歡,是不知不覺間,是發自内心,是無法抑制的我隻想對你好,是我不忍,是我獨為一個人,隻為一個人打開了心門。沒有牽手,沒有擁抱,沒有一起走過同一段路,更沒有共同經曆,可我的心向他靠近。無論是見面還是不見面,都無法躲避的一個交流過程是言語,我們用語言這種方式進行交流,于是從字裡行間裡,我感受到他的真誠,感受到他的平靜,感受到不同的他,生氣的他、孩子氣的他、講道理的他、偏愛我的他、糊塗的他等等,這是無比的真實。
我從與他的相處中自我反思,我願意為了他變得更好,這個更好不是追求很多東西,不是攀登巅峰,而是自我生存的能力。當我滿足自己基本的需要,可以養活自己的時候。愛是殘缺呼籲完整,是一半的我遇到另一半成為完整的過程,是心靈上的彌補和缺憾,而非物質上的彼此互補。我記得曾有一個面包和愛情的選擇。要面包還是要愛情,無論要哪一個,都不能逃避自我應該承擔的責任和職責。愛情不能幫自己養活自己,依靠愛情來逃避自我,那不是愛。
他曾問我,“我怎麼保護你”
路迢迢,太遠了。我想我可以回答了,和當初别無二緻。
因為有你,因為愛,所以我生出對抗我所懼怕的事情的勇氣,有你,我便站在你身邊,無你,我也可以自我保護。
保護好自己,也許就是保護他。不必顧慮,不必擔心。靈魂之處,你我安好。】
昨日我正坐在榻上縫制香囊,搗碎的艾草裝入布料中,她忽然給我發了一條消息,我凝神看了看。她問我,“你覺得會讓你開心的一件小事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