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不語,任由我抱着,過了許久,似乎是掙紮了許久那欲抱不抱的手才堪堪擡起輕輕攬着我的肩,輕輕拍了拍。我聽見他的歎氣。
我偏過頭看了看他的動作,又重新窩回他懷裡抱着,“這算什麼……拍花子給我拍跑了”
他低頭,額頭抵着我的額頭,緩緩閉上眼,一涼一熱的溫度交彙過渡,我的淚又這樣落下。他不敢擡頭看我,他說,“什麼也不算……你走吧”
我輕蹭着,氣息交纏間,低聲應着,“你啊……自然是我跟你走” 你為何不敢看我,還是你害怕我真的走了,你信我一次又如何……
我的愛人,你可知道,隻要能牢牢的牽住你的手,我什麼也不怕。
【五月二十二日,午後。咳的厲害覺也睡得不安穩。我隻依稀記得夢裡有他。
我明知道想他會讓自己咳得更厲害,可我還是忍不住想他。也許愛不講道理。愛也不是理性的對立面。那場辯論賽看的時候我頻繁的想起他,想起自己無助的每個夜晚和恰好的他就站在我的身邊。當我沒有力氣再站起來的時候,愛給人希望。我說他是信仰,一種愛的信仰。一生尋覓,永不背叛。就好像是植物的根。
他希望沒有人記得他,但……我知道他孤獨,他可以追尋自由永無止境,可累了的時候也許也想停下來分享給陪在身邊的人吧。他總說我想多了。索性不想了。
我想說……“我在,我陪着你,這樣你就不孤獨了。我也不孤獨。其實有你就足夠。”
……
他從來想不明白,為何我沒有見過他,沒有與他經曆許多,可我就是不可救藥的愛上了他。其實我也不知道。也許就是在每個無助的夜裡,我們在沒有互通消息的情況下,他無需看,就這樣恰好的出現在我身邊。這樣的心有靈犀,是心底沒來由的忽然心慌,還是非去不可。竟都恰巧的不多不少。我合上眼幻想這樣的場景。我狼狽的躺在榻上,他靜靜的坐在榻邊看着我。隻有我們兩個,我想真好。
也許是愛。聽說愛是歸宿,生命漸暗時候的歸所。我信了。隻因遇見他,我便什麼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