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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這報紙啥都敢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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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teau léger也有小船的意思。”這個問題周予誠搶在簡無憂之前給出了答案。

“周少說得沒錯。而且這些畫具沒有落灰,甚至這小桶水漬還沒幹。但你們看,”簡無憂攤手引導衆人看向四周的牆面,“這幾幅裝飾畫是工筆山水畫,跟房間西洋風格的裝修并不匹配。”

說着,簡無憂看向了離她最近的一幅山水畫:“表面看,江尚遊自己的畫油畫的,可他的畫哪去了?賣了嗎?這幾幅山水又是哪兒來的?還是說,畫裡有其他内容呢?”

簡無憂看的那幅畫遠景山明水秀,中景袅袅炊煙,近景水稻金黃。飽滿的穗子被壓得彎彎的,整個畫面用色清透,層次十足。

尤其畫面靠前位置的那幾支稻穗,筆觸相當細膩。就好像真的是走過田埂的人,不小心帶起了風,讓稻穗輕叩水面。

“這幾幅工筆确實精巧,尤其這幅《秋稻》見山水又不止山水,不見人物卻處處人間煙火,思想上的留白最是吸引人了。” 陸軒睿拿着那本《莊子》,順着簡無憂的視線也看向了那幅秋稻圖。

顯然,他對這張畫欣賞極了,看得也仔細。

不過還沒等陸軒睿更深入地賞析,周予誠就打斷了他:“喜歡鑒賞書畫,不如等我們出去了,辦個畫展沙龍再慢慢玩?”

陸軒睿回頭瞥了他一眼,懶得搭腔。

他指着秋稻圖,分享自己的發現:“注意看,落款時間很明确,寫的1月20日。但是不符合慣有的落款規矩,留的也是閑章。單字,‘灼’?所以待會兒可以順便找找,誰是這個‘灼’。”

說罷陸軒睿把《紅與黑》和《莊子》碼齊,擺在寫字台的一角,便起身往陽台走去。

就在大家翻箱倒櫃找出路的時候,一旁的留聲機突然發出了一陣“刺啦刺啦”的聲音,随後幽幽地傳來一首變了調的《天涯歌女》。

簡無憂入神地觀摩那幾幅工筆畫,被這聲音吓得一怔。

這突如其來的動靜更是吓得吳丹心甩飛了手裡的被褥,抱着腦袋原地蹲了下來,雙眼緊閉,嘴裡似乎還念念有詞。

程酒正研究穿衣鏡裡映出的自己的影子,聽到聲響猛地回頭,才發現原來是周予誠往留聲機的轉台上放了一張黑膠,搖動了手柄。

“這聲音不對。”周予誠對于吓到大家這件事,沒有感到任何抱歉,隻是一臉淡定地推了推眼鏡,分享着留聲機給出的線索。

隻見他撥開了唱針,從留聲機上的大喇叭裡掏出了一條細長的紙卷。

打開紙卷,上面密密麻麻地記着幾行文字和數字。

“是密碼還是賬本?”程酒湊過來看了看這張紙條。

周予誠随手把紙條遞給她,方便她看得更仔細些:“更像是出入庫記錄,比如這裡,1月17日,平安扣進項200,1月19日清倉。1月23日,盆花進項60,1月27日清倉。但這些進出項記錄沒有涉及到金額。”

“平安扣?盆花?這少爺在家國不穩的時候還有心思倒賣工藝品嗎?”吳丹心似乎已經從剛剛的驚吓中緩過來了,一屁股坐在床上,靠着床頭問了起來。

簡無憂聽到紙卷的内容,突然靈光一閃走回沙發邊,翻動報紙,說道:“平安扣?這張報紙上的逮捕令顯示,17日淩晨珉城碼頭丢失了一批盤尼西林,正好是200支。時間和數量都能對上。”

“平安扣是盤尼西林的話,盆花難道是金雞納霜?”吳丹心正順着簡無憂的思路往下想。

卻聽到程酒在一旁提醒:“有的地方管煙花叫盆花,但這裡的盆花說不定是指武器之類,有火藥的東西。”

簡無憂點了點頭,從那一疊報紙裡抽出一張來,念道:“23号租界火拼,珉城跟餘蘭交界地的護衛隊丢失了一批槍械,不過暫時沒有透露具體數量。啧,這小報怕不是傳遞信息的一環,什麼内容都往上寫。”

但随後簡無憂搖了搖頭,說道:“這些信息太碎了,沒辦法形成證據鍊。”

吳丹心抱着枕頭看過來,問道:“怎麼說?”

簡無憂指了指程酒手上的出入庫記錄,反問道:“江尚遊在這個裡面扮演的角色是什麼?是偷物資的,還是收物資的?東西運去哪裡了?跟他接頭的是誰?這些都沒有直接的線索指向到人。”

“江尚遊是行動的人,接應他的同夥也在這棟樓裡,”周予誠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了茶幾前,拿着一支筆挑了挑煙灰缸裡的紙灰,“這些是沒燒幹淨的聯絡信,寫着劫走物資的時間和地點。”

吳丹心一聽忍不住又吐槽起來:“這個故事告訴我們,燒重要文件前最好過一遍碎紙機。哦,他們這個年代還沒碎紙機,那最好手動撕碎了再燒。”

正當幾人讨論着江尚遊行動軌迹的時候,突然從陽台傳來了陸軒睿的聲音:“我知道怎麼離開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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