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的河合确實是因為母親生病的這件事而苦惱,離開博物館後他想着久喜館主不借給自己就算了,大不了他去找銀行也行。
可讓人沒辦法的是,就連銀行也不借給他。
就連久喜館主的朋友也因為久喜館主的一句話而拒絕提供給河合周轉,就連久喜潔子當時也在嘲諷河合。
久喜潔子當時是不屑的,隻見她嘲諷似的看向河合說道:“像你這種家夥怎麼可能會有人借錢給你呢,你還是别費盡心思吧。”
“之前其他人能夠借給你,你都應該感恩戴德才對啊。”
就離開前,久喜潔子還不忘再一次嘲諷并朝着河合吐了一口吐沫,她的那副嘴臉一點都不像是在大衆面前時的那樣裝腔作勢、說一套做一套的假禮儀。
河合先生至此對久喜潔子的不爽也銘記于心到了今天。
一年的時間裡,河合先生從離職到今天他能夠完全有底氣收購這所博物館也付出了許多的心血,當初河合先生的母親也因為突如其來的病變而離世,他和久喜館主的處境也因此調轉。
所以河合先生的内心也有一點暗自開心。
之所以他會起了殺心,也是因為在與安室透談完他想要調查久喜館主最近的近況以及他那不成器的兒女給久喜館主造成生活上的打壓,借此河合先生也好如同久喜潔子嘲諷自己時再用言語還回去。
但是就在今天,久喜館主卻沒有如同他想象中的那樣朝着他激動或者說如同自己當初那般介意,反倒是再一次的淡定以及向「長輩」一樣的囑托。
在河合先生離開前,久喜館主再一次提到了河合先生已經離世的母親,這一次久喜館主的話在河合先生的耳朵裡是更加諷刺。
後來在離開了辦公室時,河合先生又遇上了來到這裡的久喜潔子。
這個時候的河合先生正在氣頭上,而此時與他重逢的久喜潔子的刺激下讓河合先生有一些上頭,所以他才做出了這些事來,而最終的結果無論是久喜館主還是久喜潔子喝下了他做出的那杯有毒的飲料都已經無所謂了。
決定性的證據是警員從辦公室的另一杯水裡發現了同樣的毒以及久喜井先生殘留下的指紋。
久喜館主并沒有喝下自己面前的那杯水,也就是久喜井準備的那一杯。
當久喜潔子喝下她那杯水,也就是河合先生準備的水而死亡時,久喜館主以為原本應該喝下的人應該是自己才對,而那杯他有猜到或許是他的兒子久喜井做出來的事情。
那時久喜館主産生了一個念頭...
是不是自己頂罪了那麼就會贖罪?
那個時候久喜館主考慮的是自己的兒子,全然沒有其他别的因素。
也正因為如此,河合先生在看到久喜館主沒有死去的時候也會有詫異,但最後在看到了久喜潔子的死狀時,河合先生又覺得無所謂了。
最後河合先生被警員帶走,而久喜館主也因為包庇一同帶去了警局,至于久喜井也會因為他做的事付出代價。
最終在場的三位嫌疑人都被人帶離開了博物館内,這次的案件才算結束。
所有見證了這一切的人心思各異。
【意思就是原本死者應該是久喜館主的,但是他兒子的那杯誤放在了館主面前,但他是沒有喝的,而潔子的那杯是河合準備的,本來也是打算給館主的?】
【好繞啊,不過這也算是所有人都不無辜?】
【但是河合這算是激情動手?】
【這起案件說不離譜其實也有一點離譜了...】
伊達琉依沒有心思繼續看着彈幕,因為阿笠博士有要事纏身,原本毛利一家想要送她以及灰原哀回到阿笠博士家中,但這一話題卻被安室透說了去。
她聽見安室透說道:“不如由我來送兩位小朋友回家吧?這樣簡單的事情就不勞煩毛利老師你們了。”
安室透的話讓人無法拒絕,他臉上的神情是笑着的,毛利小五郎也有思考一會,他覺得這麼久以來的相處安室透也不像是會做壞事的那種人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