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習以為常的衆人以及毛利蘭的解釋,伊達琉依愣愣的點頭。
原來毛利大叔也不像之前看起來的那樣不靠譜欸,隻不過..能夠當偵探的大家都好厲害啊。
伊達琉依這樣想到,她也不自覺地流露出崇拜的眼神。
而在一旁注意着伊達琉依神情的灰原哀歎息了一口氣,随後她看向了躲在暗中以毛利小五郎之名解開案件真相的江戶川柯南,隻不過是一瞬而已,她的心思就已經不在這裡了。
“傷害久喜潔子小姐的真兇另有其人。”坐在沙發上的毛利小五郎這樣說道,“久喜館主,如果沒錯的話,你應該是為了在場某一個人頂罪的吧。”
他的話讓久喜館主愣了神,不過是一瞬間,久喜館主在聽到毛利小五郎的話後還哈哈大笑了起來,隻見他說道:“頂罪?毛利先生,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
“呵,我的親生女兒,她可是明晃晃但想要殺了我啊,無論是你之前的調查還是今天給出的證據都能夠表明這個事實的存在,不是嗎?毛利先生。”久喜館主并沒有因為毛利小五郎剛剛的話自亂陣腳,反倒是因為他的話,久喜館主更加肯定了自己是殺害了自己女兒的兇手。
“可是原本想要殺掉你的,正是你身邊的久喜井先生,你的兒子才對。”毛利小五郎說道。
随後毛利小五郎将自己為什麼說出這句話的線索以及證據一一擺在了久喜館主面前。
實際上不光是久喜井以及久喜潔子兩人,就連河合先生的目标都是今天的久喜館主。
可很巧合的是,久喜井提前下了毒,但那杯水并沒有被久喜館主喝下,反倒是久喜潔子喝的那杯水裡有毒,從而導緻了久喜潔子的死亡。
那個時候的久喜館主是知曉自己兒女都是想要殺害自己的人,然而在久喜潔子倒下後,他以為潔子小姐是喝下了久喜井準備給自己的有毒的那杯才身亡的,所以見狀的久喜館主才做了這一切。
至于久喜井是否知曉這一切。
江戶川柯南大概是從來到案發現場注意到久喜井那驚恐的面容以及行為上來看,大概率久喜井是不知情的。
“毛利老弟,那也就是說這起案件真正的兇手其實是久喜井先生?”目暮警官在聽完毛利小五郎的話後,再一次提出最根本的問題。
但是他的話也遭到了毛利小五郎的否定。
“不對。”毛利小五郎‘低着頭’說道,“實際上久喜潔子小姐喝的那一杯有毒的水實際上是河合先生準備的。”
“欸?!”
所有人因為毛利小五郎的話,都将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躲在衆人身後那角落之中的河合先生身上。
河合先生本以為沒有他的事情了,所以還在暗自高興的他卻因為毛利小五郎的一句話而面露驚恐。
他也沒有想到衆人也會因為毛利小五郎的話而全都看向了自己。
“你在說什麼呢?”河合先生擺擺手說道:“這怎麼又成了是我害了那位小姐啊,毛利先生,你這玩笑有點開的太過了吧。”
河合先生還在為自己據理力争,但在他說完過後,毛利小五郎也不緊不慢的将自己所發現的指向河合先生的線索一一說了出來。
原本河合先生還能辯解,似有嘲笑毛利小五郎的證據一點都不可靠的程度,但他越聽到後面臉色就變得越發煞白。
當毛利小五郎将最後一個實質性的證據擺在他的面前時以及警員先生将需要的東西放在了各位的眼前後,河合先生已經跪在地上不再多說什麼了。
緊接着是河合先生一陣酷似的後悔以及他無聲的‘忏悔’。
原來河合先生今天确實是因為博物館閉館的問題才來找尋久喜館主的。而河合先生曾經是久喜館主的徒弟,也曾經是博物館專門修複的人員。
以前博物館還有許多人來觀看以及還有其他工作人員沒有離開的時候,河合先生也是日複一日、盡心盡力的為博物館做事。
直到一年前,就在博物館最紅火的時候,因為河合先生家裡出現了一些小問題,所以想要找久喜館長提前預支一部分薪水的時候,久喜館主卻以别的理由拒絕了河合先生的要求。
河合先生永遠都不能忘記當初久喜館主對他說的話。
“抱歉啊,河合。”那時的久喜館主正看着他辦公室内最珍貴的收藏品惋惜的說道,“雖然博物館的人流量最近很大,可是我最近啊也沒有辦法提前預支你薪水,再加上你也知道我的兒女為不成器。”
久喜館主惋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母親生病的事情很可惜,但是我也沒有辦法有多餘借給你錢。更何況你也知道曾經你的諾言也未曾兌現,還跑去那些不好的地方虧空了家财....聽我一句勸,回頭是岸,如果你用這樣的借口再去揮霍的話,恕我也沒有辦法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