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樂春水和浦原喜助的安排下,除了清嘉之外,所有死神都前往了靈王宮。碎蜂和平子雖然不放心,可還是聽從了京樂春水的命令。
巴茲比想了想,對清嘉道:“我要去找哈斯沃德,等我回來再和你大戰一場,到時候你可以為那個什麼吉……良報仇。”
話說完,他便和吉賽爾·茱艾爾、莉托托·蘭帕朵一起跟着衆死神的後面通過了修繕好的穿界門。
留下來的隻有藍染、清嘉和追随清嘉而來的諾亞·舒爾茨四人。
“我們現在該做什麼?嘉爾敏大人。”諾亞·舒爾茨有些憂懼地問道。剛剛浦原喜助的話他清楚聽見了,他明白留在這裡的人是要面對什麼樣的可怕戰鬥,可此刻他還是想要留下來,哪怕自己隻能起到萬分之一的作用。
清嘉看向他和他身旁的三人,知道以他們的實力想要阻止友哈巴赫根本是蚍蜉撼樹,心中便想要打發他們幾個離開。
“現在我們需要更多的力量,你們四個去找之前那幾個被抓的破面,尤其是十刃。”
“是!”除了諾亞之外的三人立正答道。
“他們三個去,”諾亞皺了皺眉頭,執拗道,“我留下來。”
“你也去,那些破面不是好應對的。”清嘉催促道,“快一些,沒有時間了。”
諾亞催促三人離開,他自己留了下來,有些委屈地看向清嘉:“嘉爾敏大人,我是您的副官。您說過的,副官是是可以輔佐自己的最重要的下屬,是戰鬥中可以交付後背的最信任的夥伴。可是,您現在根本就不信任我,您一直都把我當個小孩,什麼事也不告訴我,心門也從來沒有為我打開過。”
諾亞說完,清嘉感到有種奇怪的感覺浮上心頭,就好像是諾亞的這種感覺她也曾經有過。
她也感到有些心痛。
為什麼會這樣呢?她想了想,大概是諾亞實力有限,根本無法理解自己,無法和自己并肩站在一起吧。
即使他是那麼真摯地信賴着、憧憬着她,為了她甯可背棄滅卻師的身份和立場。
“憧憬是距理解最遙遠的感情。”
這句話突然浮現在她的腦海,接着,她作為五番隊副隊長雛森桃時的無數畫面在她的腦海一一閃現。
雖然氣質和記憶中的那個人大不相同,可她終于明白身後一直坐在椅子上的人是誰了。
她扭過頭去,看向藍染。
“清嘉,可想起了我?”藍染看向她問道。
“嗯,想起了一部分。”
“你想到的大概不是什麼快樂的回憶。”藍染苦笑了一聲。
“确實不能算快樂。”清嘉黯然道,記憶的最後一個畫面是藍染捅了她一刀。
藍染此刻内心五味俱全,他不想讓沈清嘉忘掉和他的所有記憶,那明明是他最為寶貴的東西,隻有他一人記得,他如何甘心,可他也不想她記起所有的事情,那樣隻會讓她傷心,讓她離他而去。
他離開瀞靈庭前往虛圈的時候想過離開她,從此天涯不見,可此時此刻,在經曆如此之多之後,他無論如何也不想離開她了。
“能告訴我所有的事情嗎?”清嘉道,“這次說不定會死,死之前我想當個明白鬼。”
“我不會讓你死的。”藍染笑道,“不過,你現在怎麼能信我會告訴你真相。”
“你會的,我覺得你會。”
“是的,我會。”藍染點了點頭,“你靠過來。”
“别去,嘉爾敏大人!那可是藍染!是陛下也忌憚的死神!”諾亞急忙來阻攔。
“諾亞,放心,現在他沒有必要殺我,我們要合力戰勝友哈巴赫。”清嘉揉了揉諾亞的腦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