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比的觸手正要發力擰斷清嘉的胳膊,金獅郎急得嗷嗷叫了兩聲,它的眼睛突然發出一紫色的光芒,巨大的靈壓頓時彌漫了整個房間,将露比的所有觸手都震得粉碎。
露比受到重創,他大驚失色地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向金獅郎,
“雛森!”冬獅郎看向清嘉的方向,急切地問,“你沒事吧!”
清嘉此刻隻覺渾身痛極,她知道自己用了靈壓,身份已經暴露,想要站起來趕緊把冬獅郎和亂菊救走,可渾身已經沒有一點力氣。
可事已至此,隻能一鼓作氣,不然等更多的破面來了,她就更沒辦法帶冬獅郎和亂菊走了。
她撐住身體,撿起早已和她一起現了原形的朱雀劍,艱難走到冬獅郎和亂菊身邊,斬斷了他們脖子上束縛的光圈。
“走!”清嘉拉起冬獅郎和亂菊,急切道。
“我還在這裡呢,死神。”露比艱難爬了了起來,一臉恨意,阻攔道,“把我當透明啊。”
“讓開,否則……”
“否則如何?”露比冷哼道。
“卍解,朱雀,一境熾天斬。”清嘉念道。
巨大的火焰從劍中升起,照亮了整個屋子。
察覺到清嘉劍中駭人的靈壓,露比有些遲疑,後退了幾步。
清嘉快速走出房間,用浦原給她的儀器打開了黑腔。
“不要走,小桃。”金獅郎追了上來,突然開口道,他的聲音像個三歲的孩子,帶着哭腔,“小桃、冬獅郎,不要走,和金獅郎在一起。”
“金獅郎,對不起,”清嘉低頭看着它,感到眼睛一陣陣酸澀,“我護不了你,我那樣對你,你還願意和我一起生活嗎?”
“願意,金獅郎最喜歡小桃了,想永遠和小桃在一起,可是……可是藍染大人在這裡,小桃也留下來好不好?”
冬獅郎看着說話的金獅郎,隻覺震驚,他緊緊盯着金獅郎,難過道:“金獅郎,你不了解藍染,不要相信他,跟我們走吧。”
“為什麼?為什麼小桃和冬獅郎不願意留下?”金獅郎說着就要流下眼淚,“藍染大人是金獅郎的恩人,是像爸爸一樣親近的人,金獅郎如果離開,藍染大人會難過的。”
“他不會難過!”冬獅郎氣憤道,“他是個沒有心的人,他隻會利用别人!欺騙别人!你不知道他怎麼對待雛森的,雛森已經被他殺死過一次了!”
“不可能!不可能!藍染大人不會那樣做的!藍染大人明明很喜歡小桃!”金獅郎争辯道,它可憐巴巴地看向清嘉,大眼睛裡滿是淚水。
“金獅郎,抱歉,我們必須離開了。”清嘉有些哽咽,她擡起頭,不去看金獅郎,扶着冬獅郎和亂菊向黑腔走去。
“呦,看這混亂的靈壓,這裡發生了不少有意思的事情。”諾伊特拉·吉爾加的聲音突然從後面傳來。
他的靈壓頓時彌漫了整個長廊,黑腔也受到了影響,在逐漸變小,将冬獅郎和亂菊擠了出來。
清嘉轉過頭去,看到諾伊特拉背着鐮刀樣的巨型大刀,慢悠悠走了過來。
清嘉心道不好,急忙想要再開一個新的黑腔。
“縛道之六十三,鎖條鎖縛。”冬獅郎凝聚起靈壓,沖諾伊特拉發出縛道。
諾伊特拉被冬獅郎靈壓形成的繩索困住,動彈不得。他冷笑了一聲,張開了嘴巴,一個黃色的虛閃在他舌間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