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苦。
好舒服。
()花江的面容在他的視野裡逐漸變得模糊,因此糸師冴也不知道自己在多次舔吻後一直吐露着舌尖。
()
“()”花江繪吾摩挲着糸師冴的面頰,撩起他的額發,低頭回應了這份追逐,“冴君,你是不是一直在恨我?”
“如果換做那個人呢?”
“其實你也沒有多恨吧……畢竟沒有記憶。是不是怨恨我的時候更多?”
“其實都是一樣的。”
“你——”原本靠在他肩上的糸師冴突然出聲,吓了花江繪吾一跳,他的聲音有些暗啞,卻夾着幾分慵懶的餍足,“剛剛在說什麼?不是西班牙語,我沒聽懂。”
“我的小甜心,你恢複意識了?”花江繪吾故意在糸師冴臉上響亮地啵了幾口,“現在感覺怎麼樣?老公這次(棠)還是很能幹對不對?”
“我()不是給自己找罪受。”糸師冴嫌棄地擦了擦臉,試圖起身卻覺得腰酸背痛腿麻,幹脆又躺回去了,真該讓這個混蛋屁股裡也插着鐵棒去跑二十公裡感受一下,“既然知道我下周要回日本比賽,你發什麼瘋,做出這種事情還想我誇你,俱樂部養的狗都比你能聽懂人話。”
“冴君,好過分~吃飽了就翻臉~”花江繪吾笑眯眯地抱着糸師冴挪了個地方,讓他趴在按摩床上,擡手倒了油,然後拿出了特殊制品。
“嘶——啊!”糸師冴猝不及防地被筋膜刀松解了肌肉,“停下!唔、混蛋——”
“省點力氣罵吧,這裡隻有我們。嗓子都啞了我也很心疼~”
“冴君不如想想晚上吃點什麼,我接受點菜~”
“……沒有小費,你活該。”糸師冴悶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