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秦渝清從箭筒中拿出三支弓箭,朝着土匪頭子射了過去,由于慣性,她落在地上的時候向後退了幾步,長弓插在地上穩住了身影。
土匪頭子舉起長刀擋住了長箭,再次舉起長刀來朝着秦渝清劈砍過來。
秦渝清手拿長弓的手再次發力,再次起跳在空中側身,長刀貼着她的身體砍下去,揚起沙塵。
她以長弓為中心,轉動身體一掌拍在土匪頭子的身上。
“系統,我遇到危險,請求幫助。”秦渝清在心底快速地說道。
【經檢測,宿主暫無生命危險,系統不提供幫助。】
又是同樣的話術!
“危險的定義到底是什麼!”秦渝清一邊和土匪頭子周旋,一邊快速問道。
可系統就像是死了一般,不管秦渝清在怎麼質問,它就是沒有出聲。
突然秦渝清的後背傳來劇痛,箭筒被砍成兩半掉落在地上。
“公主!”
“秦渝清!”
秦渝清借助背後的力,整個人向前滑動,用弓箭抗住土匪頭子的長刀,側滑了出去,單手拍在地上,絲滑的側身起來,目光不善地看着土匪頭子,和他身旁的小弟。
春桃帶着小鹿和樸清河一起圍在了秦渝清的旁邊,四個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傷口。
林間不斷地走出同樣穿着的人,再一次将秦渝清一行人圍住。
“你們躲不掉的。”土匪頭子拍着手中的長刀,“有人花了重金買了你們的命,要不是雇主要這兩位活着,還能讓你們蹦跶這麼久?”
“你到底是誰!”秦渝清快速地回想原書劇情,可并未有關這群土匪的任何描述。
眼前的人五官長得兇狠,一看便知是窮兇極惡的人,這類人不像樸清河可以溝通談判,要麼殺了他們,要麼被他們殺了。
“告訴你有用嗎?六公主你真的很厲害,難怪雇主不惜花重金都要生擒你。”
秦渝清皺眉,越是緊張的環境,她的腦袋越清楚,這一批的人和香山遇到的前兩波刺殺的人,明顯是隸屬于不同的主子,她本來懷疑是皇上,可清閑的那幾個月,不管她怎麼查,怎麼試探皇上,都告訴她皇上沒有嫌疑。
那香山的刺殺又是誰的策劃?
“如果我出雙倍的錢,你們肯放過我?”秦渝清意識到再打下去遲早會輸,既然他們是被雇傭的,那她是不是也可以反成為雇主。
土匪頭子玩味地看向秦渝清,他一手持着長刀,另外一隻手比着五:“五萬兩黃金。”說着,土匪頭子掏出一張紙,上面白紙黑字寫着雇傭内容,和承諾金。
“我從不會亂開口,這上面寫的清楚,我們這一行的人,主要是看錢,錢到位了什麼都好說。”
“多少!”春桃一下子沒忍住,破音道。
秦渝清的臉一下黑了,五萬兩黃金,就算是目前大殷的國庫裡,都不可能一下子拿出五萬兩黃金,且她看到紙上寫的是一口氣交付。
是什麼人能一口氣拿出五萬兩黃金,哦,準确的來說,是誰準備用五萬兩黃金賣下她和小鹿的命。
“看六公主的樣子,怕是拿不出這筆錢了。”土匪頭子将紙折疊收好放在懷中,“既然如此的話,兄弟們也很需要這五萬兩的黃金,還請六公主不要做無畏的掙紮,你是覺得你手中的長弓能比得過我們的刀?”
秦渝清冷靜地看着四周的環境,從土匪頭子的話裡面能得出,她和小鹿暫時不會遇到生命危險,至少這群人不會真的要殺自己,但春桃和樸清河就不一樣了。
必須要保住他們的命!
此處距離京城不遠,如果春桃和樸清河殺出去,是可以進城叫來增援的。
可就在秦渝清落下計謀的那一刻,林子和前方的路再次傳來異動。
林子裡面走出一群身穿紫色衣服,蒙着面的一群人,他們每個人手中都持着長劍。
前方的路走來了另外一撥人,秦渝清的心也沉了下去,對面的人裝扮和香山刺殺的人是一樣的。
也就是,目前有三撥人都準備在這裡截殺秦渝清一行人。
“你還真的遭人喜歡。”樸清河痞笑着對秦渝清道,“沒想到六公主的命能這麼值錢。”
“能和五萬兩黃金死在一起,感覺也挺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