隸屬于不同主子的三波刺殺的人,面露不善,殺氣騰騰地看着秦渝清一行人。
系統的話不可以全信,能夠确定的是,系統不會讓這個節骨眼上的自己死亡。
可另外三個人又該怎麼辦?
“少廢話,你和春桃不用管我和小鹿,先逃出去。”秦渝清選擇先保住春桃和樸清河的命。
小鹿的存在對于大殷來說是特殊的,不管對面的人有怎麼樣的狼子野心,也會對“神女”的身份投鼠忌器,他們就算不信小鹿的身份,但奈何百姓已經信了雙生子是神女和神使。
至于自己,幕後之人短時間肯定不會對自己下手的,如果真的要解決掉自己的話,不會讓土匪頭子活捉她和小鹿的,至于抓她目的在哪裡。
秦渝清莫名想到了小道士家的“禮物”,總不能抓她也是給禮物的一環節吧?這位幕後之人還真的喜歡這樣充滿“驚喜”的禮物。
“公主,奴婢是不會丢下公主的!”春桃堅定地搖頭。
“秦渝清你瘋了?我們走了誰護着你?”樸清河不可思議地看向秦渝清,他的眼底滿是疑惑不解。
“難不成你想到辦法了?”秦渝清不知道樸清河從哪裡來的,對她的莫名自信,“按照你的聰明才智,是不是一早就算早了有今日的場面。”
秦渝清大為震驚:“???”
秦渝清:“這還真的沒有,沒想到幕後之人會在我們剛離開京城就動手。”
樸清河咬牙,将手腕上的衣服卷上去,豁出去道:“我和你的丫鬟去找陸景川是吧,你能确定活下來?”
“能。”秦渝清看着和香山刺殺同一批的人,“隻要被他們抓走了,陸景川就一定會找到我和小鹿。”
突然一把長刀從空中劈來,秦渝清把小鹿往旁邊一推,長刀劃過她的手臂,深深地插在地上,這把長刀打斷了秦渝清他們的交談,土匪頭子十分不爽地啐了一口痰在地上,兇狠地目光看向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另外兩批的人。
“六公主是不是太不把我們當回事了?”土匪頭子用手指剔了剔牙,搶走小弟的長刀在手中掂了掂,繼續道,“今日,你們所有人一個都走不了。”
秦渝清剛想要開口講話的時候,地面突然開始激烈地震動,塵土飛揚,整齊劃一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地在四周響起。
“不是吧,還有官兵也要你的項上人頭,你是真的招人喜歡。”樸清河看着穿着盔甲的一衆兵馬,他有些生無可戀地問道,“六公主,現在你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秦渝清也沉默了,她不記得自己在京城的這幾個月裡,招惹任何一位武将,要算的話隻有陸景川了,他又不可能對自己出手。
“棘手了。”這和死局一樣,既然這群人敢在這裡圍殺堵截秦渝清,自然是在京城中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放箭。”為首帶着頭盔的将領一聲令下,無數的箭羽從天而降,毫不留情地擊殺刺殺的三波刺殺的人。
來刺殺的人們很快意識道來者不善,紛紛拿起手中的兵器抵禦,但奈何箭羽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且對方是站在高處的,短時間沒有反制的辦法。
土匪頭子見情況不對,立馬谄媚地說道:“這位兄台有話好商量,既然我們的目标一緻都是六公主,不如我們合作一起抓了六公主?他們四位的項上人頭我們自願讓給兄台。”
将領斜睨了土匪頭子一眼,幹脆利落的将手中的長槍扔了出去,直接穿透了土匪頭子的身體,将其死死地定在一顆粗壯的大樹幹上,土匪頭子不可思議地睜眼眼睛,斷氣了。
“洛城青山寨這些年強搶民女、逼良為娼、燒殺掠奪無惡不作。”将領冷淡的聲音中帶着憤怒,“按大殷律法可殺。”
“這又在唱哪門子的戲!”樸清河被眼前的變故驚呆了,甚至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地上已經重重疊疊躺了不少具屍體。
“不管是哪門子的戲,至少不用面對四路人馬了。”秦渝清看着這對人馬的裝束,她隻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京城的哪裡見到過。
尤其是這位将領的聲音,給秦渝清一種熟悉的感覺,可她實在是想不起。主要是在京城“禍害”的人太多了,讓秦渝清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确實有點難。
“一個不留。”随着将領的一聲令下,無數的士兵舉着手中的兵刃沖了進去。
就這樣,在絕對的優勢面前,三波刺殺的人被殺得片甲不留,一個活口都沒有。
秦渝清沉默地看着将領,無數的計劃在她的腦海中劃過,她将手背在身後,慢慢得從袖口中掏出一樣東西,如果可以她不想在此時暴露自己的底牌。
可誰知,為首的将領翻身下馬,扒拉開擋在秦渝清面前的樸清河,深吸一口氣,“噗通”的一下子跪下去,将嚴嚴實實擋住面龐的頭盔取下。
秀氣的長發垂落在背部,由于常年行軍打仗,她的膚色呈現健康的小麥色,目光銳利地看向秦渝清道:“沈家軍救駕來遲,拜見六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