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前
白箫寒從地上睜開眼,看了眼随身帶的手表,七點出頭,差不多休息了一個小時,
也該去換班了,
就在白箫寒準備起身時,一隻手從暗中伸出,環住了他的腰。
!!!
“别亂動啊darling~你知道的,我不想弄傷你一點。”
從被抱住開始,白箫寒就猜到了,猜到了可能是那個人,那個,
他永遠不可能忘記的噩夢,他的主治醫生——餘向槐
在聽到熟悉的話語後,白箫寒更是覺得全身的血液都被冰凍,讓他動彈不得,
為什麼?明明逃出來了……
像是之前無數次,想要拒絕,卻什麼也做不到,
刻在身體的本能使他沒敢多動一下。
但手上可不是個安分的,
白箫寒極力忍耐着,想要找機會掙脫出去,
不是正面面對人這件事,始終讓他很沒有安全感,
可對方怎麼可能讓他如意,
手上的動作越發放肆,甚至于是伸到衣服裡面,
餘向槐将頭搭在白箫寒的肩膀上,仿佛兩人是最親密的戀人,
手指熟練的遊走在白箫寒的腰身上,
在白箫寒掙即将掙脫時,
如同懲罰也是警告般,
修長的手指停在了後腰的一塊軟肉上,輕輕一捏,
懷中的人仿若觸電般抖了下,瞬間乖巧,
餘向槐對于這招屢試不爽,
近十年時間早讓他摸清楚了少年身上所有敏感點,
“蕭寒還是這麼排斥我啊,為什麼呢?我明明沒做。”
白箫寒差點沒忍住翻白眼的沖動,
什麼都沒做?!
這話說給鬼聽,鬼都不信!
“你到底要幹什麼!”
白箫寒實在想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麼,
餘向槐能出現在這,要麼是實驗室是徹底沒了,要麼是上層差不多死絕了,
當然,白箫寒更傾向于後者,
畢竟餘向槐作為重要的醫生,即使原本負責的實驗黃了,也會立馬被安排到另一個實驗,出行也會有人跟随,
而現在他能單獨出現在這,就說明上面那群逼已經快極限了,
換句話說,他根本沒必要來找我!
那沒有意義,
也沒必要。
“當然是帶你走啊,這不是我們之前約定好的嗎?”
餘向槐摟着白箫寒,語氣親昵,
我怎麼不知道有這回事!
“但實驗室早沒了吧,更本不需要,唔……”
白箫寒話還沒說完,
就被突如其來的疼痛打斷。
是餘向槐咬在他的後頸,
艹!他是屬狗的嗎!
白箫寒想要去捂被咬的地方,手腕卻被人抓住,
“下次要再說這種話,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餘向槐強制将他從地上拉起,
正要将人帶走,
卻聽到外面傳來對話聲,
看來這次是帶不走這個人了,
啧,
偏偏這個時候,
不過,遊戲才剛開始,也不必如此心急。
“看來箫寒靠譜的夥伴們回來了呢,我就先回去了,期待我們下次的見面~”
不顧白箫寒錯愕的神情,
無聲消失在了原地,
就和來時一樣。
白箫寒呆呆的站在原地,
不敢相信對方就這麼走了,
夢一樣,
但身體反應卻提醒着他,
不是,絕對不是!
面對空蕩的角落,白箫寒恍然想起什麼,
不顧自己奇怪的狀态就沖了出去……
看着神态各異的三人,
白箫寒強忍羞恥,
“今天休息就在外面,裡面别去。”
杜司葉第一個反應過來,
“為什麼?”
因為不知道那個變态會不會設什麼埋伏,
當然,這不是能說的……
“安全起見”
白箫寒拿出水瓶,喝了口水,漸漸緩過來,隻做了保守的解釋,
見她還想問些什麼,
白箫寒直接一句話将問題堵回去,
“不想死就别問,我剛剛差點去往異地。”
他可沒說謊,不過是把原因隐藏了而已,
“啧,不說就不說,你最好不是發現什麼好東西不肯分享出來。”杜司葉抱臂站在他面前,顯然沒相信他的說辭,
不過換我我也不信……
“随你怎麼想,該說的我都說了,要作死你自己去。”
白箫寒捏着瓶子,沒什麼心思理她,
于他而言,現在最要緊的是弄清楚餘向槐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來,又怎麼離開。
塞缪爾知道白箫寒是不會對他們說實話了,
隻能看看守夜時那位會不會出現透露些什麼,
“好吧,那我們今晚就先不去裡面,隻在外面。”
艾德裡安對此心存疑惑,但還是選擇聽勸,
倒不是他多信任白箫寒,他隻是相信自己的判斷,
決定今晚在這家店鋪休息時,他們就全面搜查過這裡,
他能肯定,後面絕對沒有什麼所謂的好東西,
而兩個包為了方便拿取,都藏在前面,
所以絕對不存在白箫寒想私吞的事,
至于對方不說不能去後面的原因,
艾德裡安暫時不想追究。
看到大家都隻在後面休息後,
杜司葉也不再多糾纏,
老老實實找了快還算幹淨的地闆,就地坐下,
慢慢消磨時間,
塞缪爾和艾德裡安則在輕點帶回來的東西,
白箫寒坐在吧台上,翹着腿,不知在想些什麼,
所有人都以為平靜會持續到第二天早上,
可惜,今天的意外相當多。
“抱歉,打擾了,請問,我們能聊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