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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 4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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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婠:“公主宅心仁厚,徒兒并未受到刁難。”她不敢說自己過得太好,差點成為半個山間大王。

師父的聲音似乎更遠了:“那便好好待着吧。”

她師父就這麼走了,樂婠跪了半天,見沒有了動靜,她小心翼翼擡起頭,屋内已無人,她依舊冰冷着臉,離開了房間。

待她離開後,二樓長廊之上,她師父盯着她的背影,直至背影消失。

她師父常年不變的神色終于有了輕微的松動,用隻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道:“原本你已經離開紛争,何必回來蹚渾水。”

樂婠感覺離得夠遠了,她肩膀放松,活動了幾下,她這師父太吓人,感覺在外面野了幾年,回來多待一刻都難捱,真不明白幾年前自己怎麼敢想要輕薄他。

就在樂婠胡思亂想之際,有人在後面呼喊,她回頭一看,差點呼吸停滞,好一個美男。

這臉,這身材,很極品了。

就在她賞景的時候,這美男走到了她面前,原本他有些激動,待看清之後,卻也有些失望。

這男人自然是霍煦甯,他察覺到一人和阿苑很像,急忙呼喊,等走近一看,卻是認錯人了。

樂婠眼睛滴溜溜轉:“公子可是喊小女子。”

霍煦甯:“抱歉,我認錯人了。”

好老套的搭話,樂婠剛有這個想法,目光卻從上到下掃視了一圈,剛才她的眼睛快黏在這公子臉上,等細看之後,發現這人穿着打扮皆像是從邊境回來,樂婠瞬間有了一個猜測。

她笑嘻嘻道:“那不知公子的故人姓甚名誰?”

霍煦甯沒想到這女子這麼活潑,兼之相似的容貌讓他輕微的放下心防,他不自覺道:“叫阿苑。”

哦豁,這還真是山水有相逢。

這人恐怕就是公主的相好了,以樂婠多年欣賞美男的眼光來看,這人在她的美男排行榜上排名第一,已經到了和她師父平起平坐了,公主好眼光。

樂婠蹙眉,夾着嗓子道:“這阿苑似乎我相識。”

霍煦甯沒想到竟然會有轉折,他急忙問:“你認識?她在哪。”

樂婠瞥向了一旁的酒樓,對霍煦甯道:“走了這麼久,我也渴了,不如我們上樓喝上一杯茶水。”

這酒樓在京中有有名,自然價格也非常有名,平常人是去不起的。

霍煦甯卻眉頭都沒皺一下,帶着樂婠去了雅間,期間還賞了小二銀錢,樂婠心裡有了點數。

一個喝茶的功夫,樂婠套了很多話,可霍煦甯關心則亂,隻能給樂婠一個地址,甚至樂婠的名字都沒打探出來。

樂婠過去經常當細作,她口才并非常人能比,她不想說,别人輕易也無法在一頓飯問出來。

等分别之後,樂婠在城裡轉了幾圈,等甩開身後的人才回了公主府。

溫玉剛吃上飯,樂婠回來了,溫玉說:“你這去哪了,這麼晚。”

樂婠對其餘幾個侍女道:“我和公主有話要說。”

其餘人皆魚貫而出,等衆人離開,樂婠:“會情郎。”

溫玉好奇:“你還有情郎?”

樂婠:“是你的情郎,那人姓霍,長得真是不錯。”

溫玉目光一亮,他果然來京城了,樂婠:“朝中如今這個時候回來的大臣不多,他又姓霍,恐怕是和咱們那位異姓王有點關系,和他喝了點茶,他出手闊綽,談吐有禮,等我離開之後還能找人跟蹤我,恐怕身份不凡,不過他穿着普通,有種隐瞞身份的意思,可惜了,遇到了我這個前輩兼行家,這點僞裝,那可真是漏洞百出。”

溫玉:“聽聞霍家嫡系如今僅剩一位公子,可是如今陛下想法不明,此刻帶嫡系子弟過來,恐怕再難帶出京城,那位霍王爺又豈會不知,許是他家的旁系子弟吧,既能讓小輩有所見識,又對他那個孫子安全一點。”

樂婠懶得猜這些貴人所想,她隻是想起師父所說,複述出來:“霍王爺過往非常愛劍走偏鋒,若真的是霍家嫡系子孫也未嘗不可能,況且那人也在隐瞞身份,若不是公主魅力太大,樂婠又豈能有所猜測。”

溫玉忍不住笑了,從盤裡夾出一塊肉,塞到樂婠嘴裡:“吃東西都堵不住你的嘴。”

樂婠嚼吧嚼吧咽了下去:“肉真香,嘿嘿。”

霍煦甯在客棧等着阿苑,樂婠說回去問問,若真的和他相遇的是樂婠妹妹,那她自然會過來,若不是,那便不會來。

霍煦甯思念至今,每每夜裡忍不住夢到她,如今有了線索,更是感覺一刻都等不下去,但他身邊的人說,那女子身姿靈敏,且防間手段很強,他們的人根本沒法跟蹤,這樣的女子身份恐怕不一般。

霍煦甯想起過往的那抹溫軟,又想起阿苑平常的姿态,她确實與其餘女子不同。

就在霍煦甯等待的時候,他聽到窸窣的動靜,他打開門,門口正是樂婠,以及身後帶着帷帽的女子,這姿态過于熟悉,霍煦甯心口一熱。

溫玉自然不喜歡在這客棧,霍煦甯說他有一個三進的院子,樂婠送到之後,悄聲離開。

溫玉摘了帷帽,一月餘未見,霍煦甯攬住了溫玉,溫玉也着實想念這具熾熱的身體,兩人目光相對,霍煦甯:“你當時為何離開?”

溫玉笑容甜得發膩:“郎君才華橫溢,我相信郎君一定會來京城,況且……”

她指尖輕輕碰到了霍煦甯的衣衫,睫毛輕顫:“天有些暗了。”

霍煦甯了解溫玉,他知道這個時候溫玉很喜歡抱住他。

他寬厚的手掌覆在她依舊纖細的腰肢上,扯開那枚帶子,耀眼的白映在霍煦甯眼中,他喉嚨微動,輕輕吻住溫玉的唇,溫玉身上有一抹淡淡的栀子香,明明平日也不見她熏香,但這香氣卻像是在她身上刻印。

愈是情濃,香氣愈發濃郁。

一株栀子花需要養護,它根系數條,互相糾纏,纏得發緊。

花的主人撫摸上了花骨朵,耐着性子,輕輕撚着,粗糙的手像是幹慣了園圃之事,有力卻又熟稔,幾層花瓣慢慢習慣,終究露出最内的一抹花蕊。

花農很喜歡這個味道,他湊近輕嗅,鼻翼的呼吸落在花瓣上,甚至落在花蕊之上,嗅到深處,他想像蜜蜂學習,想嘗嘗這是不是甜的,他伸出舌頭,先是落在花瓣之上,柔弱的花瓣很少碰到這種熾熱,紛紛變軟,而花蕊羞怯渴求,卻在觸碰之後戰栗。

花農真的嘗到了一抹蜜味。

他繼續深耕,待花蕊服軟,方才罷手。

花農又将栀子花換了個花盆,這花盆密不透風,嚴絲合縫,栀子花舒服極了。

等花瓣不自覺慢慢綻開之際,澆灌的液體有序浸入栀子花的内部,哪怕栀子花過去熟悉這種液體,但太多太滿,讓栀子花有些難以适應。

澆了摻着營養的液體,灌得極滿,卻因花盆太緊,流不出一點。

栀子花得到了極緻的營養,促使花瓣猛然綻放。

養栀子花需要濕度,在北方易旱的夜晚,今夜暫時不用擔心了。

栀子花全然盛開,滿室生香。

花農不知是不是後知後覺,覺察到過滿的液體會損傷根系,這才緩緩疏通了花盆,讓液體流出。

霍煦甯喘着粗氣,拍了拍溫玉浸濕的後背,聲音發緊:“原來阿苑如此想念我,放松。”

溫玉已經聽不清霍煦甯的話,她隻覺得這個歲數的男人長得真快,哪怕一個月未見,也是驚人。

等溫玉終于緩了過來,能聽清霍煦甯的話時,她聽見霍煦甯說:“長夜漫漫,我們再來一次吧。”

一聲不還未說出口,便化為細碎的嗚咽和喘息。

溫玉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再是自己的了,掌控了十八年的身體,仿佛像個娃娃,落在别人手裡,被别人掌控了快樂的鑰匙。

月上中天,花農終于開墾完了,溫玉感覺身體已經沒知覺了,她沐浴了一把,兩人終于有空閑聊。

她倚在霍煦甯的胸膛上,他胸膛飽滿,今夜被他抱着,若是在他懷裡,甚至有種呼吸困難的感覺,明明一個月前還不是這樣的。

腹肌倒是更分明了,她想摸,但雙手被霍煦甯的大手握着,實在是沒空。

溫玉其實有些疲憊,但見到了情郎,她還是有些力氣說話:“郎君徹夜不歸,不知郎君的主人會問麼。”

霍煦甯心情很好:“我和他們說了。”

溫玉哦了一聲:“那郎君何時在這裡買的院子,這地段很好,這樣三進的院子怕是極貴的,我聽他們說,有些同朝的侍郎們都還要租房住。”

霍煦甯:“我父親有幾分生意頭腦,這是當時他來京城買的,當時還帶我小住過一段時間。”

溫玉:“伯父當真是個有本事的人。”

霍煦甯也是這樣認為了,可惜天妒英才。

他見溫玉有些乏累,對她說:“早些睡吧。”

溫玉在睡前說完了最後一段話:“過去是我在求學,才能和郎君厮守,如今我回到京城,家有人盯着我,我不能日日夜夜過來,若是郎君,如今是有阿姐替我瞞着,妾身雖思念郎君,卻不能在京城如此違逆。”

霍煦甯情緒稍冷,溫玉接着說:“若郎君念我,便在高樓挂一盞燈籠,妾身會想辦法出來的。”

霍煦甯情緒稍安,溫玉就像是一陣風,他不知源頭在哪,永遠都難以捕捉到這陣風,除非風想過來。

他又忍不住想和溫玉糾纏,可他知曉溫玉的脾氣,若是沐浴完,她是不喜歡的。

他得手隻好一遍又一遍拍着溫玉的背,讓溫玉睡得安穩些。

天還未亮,卻也到了平日該醒的時辰,她習慣這個時辰醒來,自然而然睜開了眼睛,她覺得身體像是被拆過,有些懶散,卻也知道今天須得進宮,今日是那位異姓王入宮的日子。

她悄聲起來,見到霍煦甯睡得一臉滿足的模樣,她忍不住笑了笑。

等她離開院子,樂婠早就候着了,她拿來衣衫,找了個房間讓溫玉換上,又卸了臉上的妝容,軟轎早就等着了,她在入宮的途中,又淺睡了一會。

她幾乎是最後入宮的,好在大家都早起昏沉,加上皇帝也剛到,無人在意,溫玉站在角落裡面,見到那位異姓王。

這霍王爺已經白發蒼蒼,但精神氣很足,身體壯碩,不過也隻有這樣的體格才能在這個年紀站在戰場之上。

溫玉的目光很直接,但整個朝堂的目光都或多或少落在他身上,霍王爺絲毫不在意。

皇帝說了幾句霍王爺的功績,賜封了一些财産,又問了問邊境的事情。

霍王爺談吐清晰,邏輯清楚,皇帝與之相談甚觀。

等散朝之後,溫玉留了下來,她慢慢走去了書房,皇帝坐着,她面前擺着幾本奏折,面前還有幾個大臣,不知争辯什麼,以溫玉的猜測,估計是霍王爺。

沒想到她就晚來了一杯茶的功夫,這書房就這麼熱鬧。

皇帝見到了溫玉,大概三這幾人各執一詞說的心煩,問她:“你覺得這位異姓王如何?”

溫玉:“霍王爺為人倒有邊境的豪放,但曆經三朝而屹立不倒,且名聲極好,證明此人粗中有細,并非一般莽夫。”

溫玉說中皇帝所想,皇帝不緊不慢說:“确實如此,凡是不瞎都能看得出來,況且他在邊境多年,把持一方,族内的宗親都是有心相交,尤其你那幾位皇兄。”

溫玉從皇帝平和的話語中嘗到了一絲不見陽光的腥風血雨。

溫玉平日裡面都是中立,此刻卻想到了霍煦甯,他恐怕也是霍家人,她半開玩笑道:“霍王爺曆經多朝不倒,還有一個緣由,他隻喜歡待在邊境,父皇和皇爺爺曾經讓他來京城述職,可一述職完王爺就回邊境,絲毫不與别人有牽扯。

霍王爺不喜歡摻和皇室之事,倒也不用為此擔心,況且他們家子嗣單薄,如今嫡系的就剩一個孫子,如今連個官身都沒有,聽聞霍王爺從不讓這獨苗上戰場。”

不知是哪句話觸動了皇帝,皇帝手中的奏折終于放下,語氣倒也沒那麼冷漠了,倒是多了一絲人情道:“也是,三朝元老,如今得一身支撐着家族,也是不易,剛才賞得有些少了,再添點吧。”

皇帝的話已經定論,其餘大臣不說話了,他們看着溫玉,有些好奇溫玉怎麼會偏站一方,畢竟此事從未有過。

待溫玉離開前,皇帝說:“你嗓子怎麼有些啞了,需不需要找太醫瞧瞧。”

溫玉一哽:“無事,可能最近忙碌,有些上火。”

皇宮的話也不是什麼秘密,很快朝堂之上就有人知道了。

霍王爺的人告訴他之後,他松了一口氣。

霍煦甯正在和爺爺下棋,見爺爺明顯輕松的态度,他也不自覺松了一口氣。

霍煦甯:“沒想到這位公主竟然會替爺爺說話。”

霍王爺:“皇宮之中,爾虞我詐,尤其這位皇帝,行事更是很辣,若非那位公主,恐怕當日不會善了,我會尋個機會感謝公主。”

霍煦甯:“隻是不知這公主釋放善意究竟為何,聽聞這公主向來中立,平日很少會說偏向一方的話。”

霍王爺:“也許是誰做的善緣吧,那公主清修的地方離霍家很近,隻隔了幾個城池,也許有什麼因緣巧合,等到時候我去拜訪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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