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貝爾摩德還是如願地和淺間凜跳了舞。
看着眼前的青年,雖然面上不顯,但貝爾摩德内心還是有些激動的。
畢竟是多年前在港口Mafia手中救了自己的人,所以她現在更要提醒淺間凜要小心太宰治。
不管怎麼想,那人作為港口Mafia的幹部,肯定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自己已經栽倒過一次了,她不能讓淺間凜也重蹈覆轍。
誰知道太宰治這個Mafia的幹部,大老遠跑來東京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趁着跳舞的間隙,貝爾摩德先是不動聲色地問了很多生活上的問題,拉近自己與淺間凜的關系,等兩個人之間沒那麼生疏之後,就開始不着痕迹地問出最關心的事。
“淺間君和太宰老師的關系……似乎還不錯?”
貝爾摩德的手輕輕搭在淺間凜的肩上,一雙翦水秋瞳專注地看着淺間凜,裝作不經意地提起。
任誰被這麼一雙靈動的眼睛凝望的時候,都會有點不好意思的,淺間凜也不例外,他有些拘束地移開視線,不敢去看貝爾摩德的眼睛。
“是啊。”
貝爾摩德暗道一句果然如此,她表情不變,“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這句話勾起了淺間凜以前在橫濱的回憶。
但那時候的事不适合告訴旁人,于是他隻說:“以前在橫濱碰巧認識的。”
“這樣啊……”
貝爾摩德又不能直接透露太宰治的身份,不然她一個普普通通的英語老師,如果知道Mafia的幹部的話,實在是太可疑了。
于是,她隻能不動聲色地提醒淺間凜要小心太宰治。
這一切都被不遠處的太宰治看在眼裡。
……
舞會很快就在一片歡笑聲中結束了。
除了一直暗中較勁的太宰治和貝爾摩德以外,一切都十分融洽,就連經常見面就掐的淺間凜和松田陣平,在貼身跳了一支舞以後,氛圍也莫名變得和諧。
告别了太宰治和警校組的同門之後,淺間凜獨自回到家中,其他人也各回各家。
今天折騰了一天也夠累的了。
走出一段路之後,在昏黃的路燈下,貝爾摩德從衣領處摸出一枚竊聽器。
怎麼說呢。
她居然一點兒都不覺得意外。
冷冷地盯着手中冰冷的竊聽器,貝爾摩德冷笑一聲,對着竊聽器另一頭的人說:“堂堂港口Mafia的幹部,也會使這種小手段嗎?”
然後毫不留情地捏碎了這枚小小的竊聽器。
聽着耳機裡傳來的聲音,太宰治也沒多驚訝,倒不如說是早有預料。
“哦呀,被發現了呢。”
他還想調查一下“宮崎繪裡”的真實身份呢。
果然這種簡單的手段是行不通的,看來下次得換個方法了。
太宰治天真地笑了笑,摘下耳機後,慢慢悠悠地走回家。
……
秋夜涼風習習,外面的天色像濃得化不開的墨,隻有點點繁星點綴着漆黑的夜空。
淺間凜回到家中,他坐在床邊,松開襯衣最上方的扣子,從口袋裡掏出首領宰給他的東西。
這是一個翻蓋的盒子。
他舉起來左右看了看,挑了挑眉,沒覺得有什麼特别的。
翻開蓋子,裡面靜靜地躺着一枚銀色的平面素圈戒指,沒有刻字,看起來就是一枚很普通的戒指。
可能唯一不普通的地方就在于,把戒指握在掌心的時候,居然能感受到其中傳來的絲絲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