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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京中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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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約?郡王假如說被人跟蹤是一種邀約,隻能說,郡王你口味獨特,實在不敢恭維。”早在闫遷回京前五天左右,闫楚禛就發現有陌生人在打探他的行蹤,後面直接就躲在了街角暗暗觀察。

“相爺是如何察覺?”赤沙郡王不解,他派出去的都是最有能力的親信,每次都輕松被闫楚禛給擺脫。

“這不需要郡王去深究。我想提醒郡王的是,你是出來醒酒,我是出來整理衣裳。算算時間,郡王是覺得合适去繼續探尋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嗎?”闫楚禛沒耐心在此跟他多費唇舌去探究他那蹩腳的伎倆。

“既然相爺如此直言,那本王就坦誠告知,本王是希望得到相爺的幫助,除小人,護南诏和平,救阿娘。”

南诏皇室自古就極為講究血脈的正統性,四個古老大貴族共同組成了現今的皇族血脈,按照血統的高貴決定着皇位的繼承順序,進而推選出儲君。前幾任南诏王的多番改革下,削弱了各個大貴族的勢力,收攏了皇權,讓皇位得以父子相傳。即便如此,血脈的純正依舊在南诏的皇位繼承中占據了首要的位置,這就導緻了南诏的皇位傳承如人走鋼絲,稍有不注意,那個皇位推舉的傳統就會死灰複燃。而非常不幸的是,時隔多年,導火線再次出現。半年前,嫡長子因突發疾病英年早逝。南诏王剩餘皇子年幼,母妃又不是出身四大貴族。相比之下,不管是年紀,還是血統上更加占據優勢的赤沙郡王成了被推舉的後備人選。

“舅父的皇位自是要給皇子。本王也願意在舅父百年後輔助新主。”

“可惜的是。南诏王并不這樣想。”根據闫楚禛的探子來報,南诏王面對貴族們建議表現極為反感,對外甥的疑惑之心也漸起。不僅找了理由奪走了赤沙郡王實權職務,還以王太後之名将長公主,就是赤沙郡王的母親傳入皇庭軟禁。

赤沙郡王對闫楚禛的話頗感震驚,南诏距京中數百公裡,皇庭中事必然不會在民間四處流傳,他為何能知道如此之多?

不等赤沙郡王疑惑中出來,闫楚禛手指點了點石柱,繼續問道:“一物換一物,既然郡王都提出了請求援助,那郡王是否也應該告訴我,為何我要出手?”

赤沙郡王的五官收縮皺成一團,一張略微顯胖的圓臉比苦瓜還要苦,哀怨道:“相爺都能猜出答案了,還非得要從本王口中再去确認一遍嗎?南诏突然失去了王儲,舅父和貴族間矛盾四起。南越王封地與南诏相連,他已聞訊,并暗中派人和舅父取得聯系,挑唆南诏和大虞的關系。就連本次聯姻,也是南越王的主意。意圖如何,就不需要本王去細說了。”

闫楚禛當然知道他們意欲為何,對外,南越王聯合南诏,集結南邊勢力。對内,又和靈珈公主達成協議,借助她和南诏的婚約。靈珈公主得到南越王的支持,而南越王争取到朝中追随晉王一派的力量,完成裡應外合,掰倒聖上。至于日後計謀得逞後,是誰真正的主導江山,就不是闫楚禛需要花腦筋去猜想的範疇,因為他不會給機會那個結果出現。

“現不是可商量此事的好時機,今日就請先回,容我仔細想想。”

“那相爺到底是幫還是不幫,給本王個答複啊。相爺,你别走,等等,是本王沒說明白嗎,本王還可以再解釋解釋。”

“主子,闫相爺不是說了嗎,讓你靜候,他要時間考量。”籃衣仆人攔腰抱住要跟着沖向闫楚禛要個說法的赤沙郡王。也不知是不是僞裝時間太長,還是本性如此,他怎麼覺得主子時不時就會出現了一股傻勁聽不懂人話。藍衣仆人暗自決定,以主子酒醉未醒為由提前回去四方館為妙,省得主子被心中對闫相爺的崇拜感作祟,鬧出笑話。

那日宴席之後,赤沙郡王跟着霄元錦在京中遊山玩水。原以為他能保持此狀等來闫楚禛的回複,何曾想到闫楚禛尚未前來,他就不得不再次出現闫楚禛面前。

“這?多日不見,沒想到世子竟然知道給我帶禮物?”淩挽馥端起茶盞,輕輕撥開上層茶葉,慢裡斯條地品嘗着熱茶。她今日回鳳宜閣,剛打開賬冊,就有人來報,說宣王爺世子帶着一個傷員沖進來了鳳宜閣。

“我也不想,那群人像瘋了一樣,見到我倆就提刀砍來。我那三腳貓功夫哪裡是對手,隻能拉着他拔腿就跑,習慣成自然就來到這裡了。”跑了好幾條街,霄元錦口幹舌燥,抓起茶壺就往口中倒。而在他身旁的是已經昏迷過去,四處挂彩,血腥味濃厚的人。要不是那異族的服裝,淩挽馥也不一定能辨認出此人就是赤沙郡王。

既然傷員都被送來了,把他扔在那似乎也不太好。不知他具體傷情如何,在大夫沒到來之前,淩挽馥隻能讓人把赤沙郡王擡入客房做簡單的傷口處理,同時讓阿蘭去把闫楚禛請過來。

宵元錦和赤沙郡王是在外出遊玩回京的路上遭到刺殺,對方下手狠毒,一看就是專業殺手,此次兩人能順利逃脫,除了自身身手敏捷,以及宵元錦對京中街巷的熟悉外,更大的原因是仰仗着宣王爺早年的安排。跟在宵元錦身旁的人,都是精心挑選,武功高強之人,他們幫助王府管家将世子抓回王府,必要時能如今日般護衛宵元錦安全。這也是為什麼闫楚禛會提議赤沙郡王在京期間,由宵元錦陪同。他并不想成為南诏内鬥借刀殺人的工具,更不願意把火種引入大虞。

闫楚禛趕到鳳宜閣時,赤沙郡王的傷已經被包紮完畢。身上的傷口多,卻沒有緻命之處。

“我勸郡王你還是不要胡亂動為妙,不然那些傷口又要裂開。”闫楚禛按住了要起身說話的赤沙郡王,“那些人你認識嗎?”

“他們蒙着面,無法辨認。即便有意隐藏,可是他們打鬥的方式,還有無意間透露的口音,都應該是來自南诏的人。”

“郡王暫時在此療傷,其餘的事情,我自會處理。”

“那恐有不便,他們是沖本王而來。本王在此,隻會給他人帶來麻煩。”赤沙郡王進入鳳宜閣時已是昏迷,淩挽馥後又未曾露面,他自是不知鳳宜閣的主人的淩挽馥。

“郡王大可放心,請不要忘了,此處是大虞的都城,不是南诏。這世道,哪有反客為主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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