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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放縱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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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盟合作最懼的向來都是内讧,楊夫人中了闫楚禛的計,被楊牧監的不忠所氣,再也沒有要顧及夫妻情分的意義,把夫妻二人如何與齊二勾結,内外合作制造□□的事情都交代了一遍。回到牢獄中,楊夫人細想方知中了他人的計,事後有悔,也終是來不及,證詞上有她的手印,是不可否認的鐵證。齊家賭場等一衆場所被官兵連夜圍剿,仿造的模闆等各種制造□□也在齊家的暗室裡被找到。與此同時,楊牧監府上也一并查封,從中搜出的銀兩證明了兩遍的合作時間以及金額都比闫楚禛他們所知道的還要久遠,金額還要大。齊二是跑江湖出生的,即便在京中過了舒坦日子,都不忘時刻該有的謹慎。齊家用來打發官場中人送出去的銀子多少,制造的□□友多少,他都專門設立了賬冊偷偷登記下來。闫楚禛命人将賬冊和收繳的銀子一一比對,還找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

“沒想到齊二還有兩把刷子。”關于□□一案,刑部審訊後整理出來的卷宗一送至寶泰帝面前,他就立刻批閱。齊二的賬冊不僅記錄了□□的來龍去脈,還有他如何在水運等各種營生中送銀子給官府,拉關系,偷運違禁貨物的行賄。難怪齊二在離開蔣家後,能在如此短時間内崛起,原來早已用銀子敲開了官道。“給朕一個個全部給揪出來,朕就要看看,到底裡面的水有多深。”

“賬冊上都是以代号标注,即便隐秘,隻要把交給刑部多加審訊,總會有個結果出來。現今要緊的是那銀子的數量。”根據齊二賬冊的記載,刑部和戶部兩部共同合作下,對比了從齊家和楊牧監家收繳回來的□□數量,證實至少還有三分之一的□□通過齊家賭坊等地方流通了出去尚未得知蹤影。這才是闫楚禛最為擔心之事。

“怎麼又是銀子。”寶泰帝苦笑,建水壩,支付軍饷的問題,算是勉強熬過來了,銀子又來找他麻煩。他是不是找司天監給他推演命格,看看上輩子是不是做了什麼錯事得罪了财神爺,以至于當了皇帝,都得整天為銀子的事情操勞。

“各位卿可有想到什麼法子?”

在場的除了闫楚禛,還有戶部尚書、刑部尚書等大臣在,大夥相互望了望,終究還是搖了搖頭。

大臣的沉默是寶泰帝意料之中的事情,□□本就不在朝廷計劃之内,銀子自身重量不足,混入百姓中,影響交易的公允,時間長了就容易哄擡商品價格。那些□□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放任不管,要處置□□最快捷,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朝廷出銀子,從百姓手中将□□收回銷毀。國庫銀子依舊吃緊,短時間内要國庫支出如此之多的現銀,着實是為難。遙想他的父皇在位時揮金如土,怎麼到了他,稍微有風吹草動都會告訴他,國庫幾乎與一個空空的房子無疑。

“聖上,流散的銀子到底具體有多少,尚未确知。臣認為應當盡快核實,同時加派人手,追查銀子的去向,短時間内嚴控京中銀兩的流通。”

目前而言,就隻能如此。臣子領命各自回去忙活,唯獨闫楚禛被寶泰帝留了下來。

“闫夫人可曾有法子?”已無他人,寶泰帝也不必遮掩,直接問向闫楚禛。

闫楚禛挺拔站在堂下,一身紫袍肅穆威嚴,臉上卻是漫不經心的淺笑。身為臣子,能把對君主的恭敬與松弛完美的融合,估計也就隻有闫楚禛了。這樣的狀态,正是寶泰帝此時所想看見的,畢竟一個君王整天有事沒事找臣子的妻子要賺銀子的方法着實是不光彩。

“内子曾說過,她平生無多大宏願,單純喜經商,愛财。世人或許不喜,可臣則樂意内子不必受臣的牽連,能做着她喜歡的事宜,便是好。”

闫楚禛沒有直接回答寶泰帝的話,以閑聊的方式表達了婉拒之意。朝廷開設科舉,設立官制,為國家選拔人才,輔助帝王。君王與臣子商讨政策,臣子為君王獻計解惑,是臣子之責,也是君王對臣子的信念依存的體現。寶泰帝已經不再是那個透明不被看見的皇子,他要學着在寶座之上,判斷他的臣子,通過一件又一件事的磨合,從中分辨,權衡,從中挑選出可用之人。淩挽馥能偶爾為端王解決一時之困,卻不适合為寶泰帝提供方法。

寶泰帝不是糊塗之君,明白闫楚禛背後的深意,不會因為闫楚禛的拒絕而怪罪于他。飯都要一口口吃,他做個皇帝總不能就想着一帆風順。

闫楚禛對事态心中多少是有底的,他願意給點壓力下去,好讓六部的各位大人做事有幹勁,也會對事态做把控。今日的闫相爺依舊辦事效率高速,把屬下整得累死累死,消滅了又一堆的卷宗後,輕松下值回府。一下馬車,闫楚禛便瞧見府上丫鬟迎一位珠圓玉潤婦人出去。婦人那誇張的行走姿勢,手中搖個不停地大蒲扇,不用多問就能猜到是為了闫靓純而來的媒婆。

“這位又是誰?”阿豎跟在闫楚禛身後,貼心地拉着丫鬟,用闫楚禛足以聽見的聲音,說着悄悄話,為闫楚禛提供今日的八卦來源。

“京中媒人界的新星,很多人求都見不到。是老太太托了關系才求來的。要這個價呢。”丫鬟比劃了個手勢,足以讓阿豎深吸了一口氣。

“夠了。”闫老太太為闫靓純求婚事,除了認識的京中夫人,更多的就是從官媒處找資源。老太太為闫靓純安排了好幾輪,就是不知哪裡出了問題,明明是看起來非常般配的良緣,在闫靓純這卻處處碰釘。闫家素來不主張盲婚啞嫁,孫女無意願。闫老太太再着急,也不忍心押着連拒絕都不會大聲說得到闫靓純點頭答應。

闫楚禛夫妻知道此事不可揠苗助長,又理解老太太的心。隻能一邊寬慰着老人家,一邊給闫靓純提供個避難所。闫靓純一直都在跟淩挽馥學掌家,夫君不在身邊的金氏平日沒事的時候也愛過來宿石居坐坐。一來二往的,宿石居反而成為小輩們議事堂。老太太口頭上是和桂嫂唠叨,說他們不知又在背地裡密謀什麼。實際上也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年紀大了,目前身邊隻有二兒子一個在,不是能理事的性格。日後兩眼一閉,諾大的家總得要有個主心骨繼續下去。

媒人娘子為了促成事情,有時說話難免試了分寸,拒了祖母的好意,被唠叨,又聽了媒人幾句不中耳的。心中委屈,闫靓純出了南松院,就耷拉着頭跟着嫂子回了宿石居。

宿石居今日的小廚房做了酥山,冰冰涼涼的碎冰,上頭澆了桂花醬,碎花生,果仁,葡萄幹,淩挽馥還喜歡讓人增添些切塊的時令水果,外型和口味均具有層次分明,是淩挽馥最愛的夏日甜品之一。淩挽馥就是借着送酥山到南松院的由頭,與早已經在那的金氏裡應外合,才得以将闫靓純從闫老太太口中救了下來。當然,謝禮就是淩挽馥得多送一份酥山給金氏。

淩挽馥拖着腮,小銀勺一勺一勺地掏空琉璃碗裡的甜品,一碗見底,闫靓純的訴苦也是聽了個七七八八。老太太以為闫靓純是有意抵抗她的安排,實則不然。闫靓純打小父母的教養就存在不足,主母的不喜讓她比其他的閨閣女子更難出門,能接觸最多的就是兄長。遇到可能成為自己婚姻對象的男子,闫靓純唯一對比的标準,就是找了闫楚禛。一比對,總覺得有那麼一絲欠缺,就連她自己都不知哪裡是好,哪個是壞,就下意識逃跑。

哎小姑子是對男女之事尚未覺醒,應該說她還未曾遇到能讓她打開關卡的人。因為不懂如何愛人和親人之間的界限,不知該如何完成陌生與熟悉之間的轉化,必然就會害怕,不自在。淩挽馥摩挲着手中扇,暗道,這樣可真的不是能着急的事。

“嫂嫂莫要擔心,我雖是一時不開心,但也是知道祖母的好意,我不會怪她的。”

“你能如此想明白,自是好的。”這份乖巧,都不知是惋惜還是心疼。

情感之事,更多的是要自己去領悟,旁人說再多也不過是參考。闫靓純在院中散着步,尚未走出宿石居酒和從問渠樓出來的方乘飛撞了滿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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