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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驚雷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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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夫人何等無禮膽大,竟然抛下王妃獨自逃跑。”

“這位姑姑此言差矣,我家夫人也是有孕之人,危險面前她也要逃命。況且我家夫人如今還不知綜影呢。”做戲歸做戲,诋毀淩挽馥的事情四月可不會允許。“不跟你們說了,還得去找夫人。”

四月口頭上罵咧咧地和晉王府的人拌嘴,腳下卻越走越快,見晉王妃一幹人已經走遠,四月立刻撒腿就鑽入了林間找人去了。在一處不起眼的樹叢裡,四月找到了坐在大樹後面的淩挽馥。

“沒事,沒事,不過是腿軟,我就坐下歇歇。”淩挽馥安慰着四月,此時葛姑也從不知哪裡走了出來。淩挽馥勾唇一笑,歪着頭朝四月問道:“怎麼樣?她們被蜜蜂蟄了?”

“當然,少夫人你都不知道,那幾個平時嚣張的被蟄得鼻青眼腫的,想來要好幾年都不能見人了。”

“那你應該要感謝我,沒有我的藥,如今鼻青眼腫的可是你了。”葛姑沒好氣地回了一句。她在懷疑,那幾個人一半是被四月拍打的,不是被蜜蜂蟄的。

四月才不會理會葛姑,轉頭朝淩挽馥邀功,讨好:“還是少夫人你聰明,才來兩日,你怎麼就發現此處有蜂窩,還想出了用蜜蜂引開她們。”

馬屁精,葛姑被四月那套颠倒是非的贊揚撐住,不過是兒時戲弄玩伴的把戲罷了。都是一同長大的人,淩挽馥雖然談不上上樹掏鳥窩,下地搗雞窩,可是那肚子裡的壞水可是讓小時候欺負她們的男孩吃了不少苦頭。今夜為了拖延時間,她建議可以用些刺激的草藥,淩挽馥一聽,立刻拍手贊成,還動手拼命地倒。算了,誰叫晉王府那幾個人婢女嚣張跋扈讓人讨厭,給點教訓她們也是不錯。

“你動作要快點,我怕她的身子會撐不了多久。”玩笑過後,葛姑一臉嚴肅地指着晉王妃回去的方向。

“知道。”此事不同一般,她需要先把信息傳回去給闫楚禛,“四月,回去你就和門外的人說,說我衣衫劃破了,讓他送回去給阿蘭縫補。另外,山間夜涼,我帶的外衫不夠,讓他順便找阿蘭給我送件外披過來。”

“是。”

裝有淩挽馥外衫的包袱下了山後,并沒有送到阿蘭那,而是徑直交給了問渠樓裡處理公務的闫楚禛。包袱上打結的方法是淩挽馥慣用的手法,闫楚禛讓仆人下去,打開包袱,拿出外衫,将布包平攤在案桌之上,舉起一旁的燭台靠近。熟悉的筆迹在燭火的烘烤之下慢慢浮現。那是用特殊墨水書寫上去的,表面上看是普通的布無疑,隻要對陣火光,上面的字就會浮現。

“晉王,無後,非皇嗣,以假亂真。”字不多,卻依舊給闫楚禛帶回了巨大的信息。晉王對晉王妃讓人無法理解的矛盾舉動,有了很好的解釋。

“阿豎,我明日要去給少夫人挑選扇子。”

那就是要去珍寶齋的意思,阿豎沒有看清布上面的内容,但是他認得闫楚禛臉上的嚴肅,二話不說就領命出門了。今夜天色不好,雲層甚厚,夜風吹在臉上冰涼冰涼的。阿豎呵了口氣,馬鞭揚起,馬蹄哒哒地消失在夜色中。

榮掌櫃是認得自家姑爺的,聽聞他要過來,第二日早早便來到鋪,闫大人疼愛妻子,時不時就會來珍寶齋為她挑選些配飾,衣物,店裡的夥計對此已是習以為常未常。幾句客套,榮掌櫃便以好貨在倉庫,招來了店裡的熟手夥計将人引入了裡間。自端王在此舉辦了官賣,珍寶齋和榮掌櫃的名聲大燥,不少京中名仕會拿出藏之物放在此處鑒寶或者叫賣,端王是朝中官賣的主要負責人。不定期就會過來查看朝廷托賣在此的物品買賣情況。榮掌櫃和主要的夥計都是淩挽馥的人,因而選擇此處作為兩人議事的地方再适合不過。

冒充皇家血脈乃是株連九族的重罪,哪怕是朝中親王也是難逃一劫。隻要保住晉王妃順利誕下嬰兒,那麼他們就無疑握住了掰倒晉王最大的王牌。然皇室向來注重血脈,特别是聖上,格外講究血統,聖上是絕對不允許一個玷污皇家血脈的孩兒存活于世上。在進與退之間,端王遲疑了。他抿着嘴坐在那思忖着,一圈又一圈地轉動着手上的扳指。

“找個機會把晉王妃接出來,秘密安置,一直等她把孩子生出來。”良久,端王還是開口做出來決定。他選擇了奪位之路,又何嘗能祈禱得到原諒。世間哪來兩全法,魚與熊掌本就不可以兼得,既然要立地為修羅,直面就是無退路的殺戮。

端王的答案讓闫楚禛感到滿意,和平時代需要仁君。無界限空想的慈悲隻會白白葬送了跟随着他的人性命,沒有人是願意為一尊隻會在高高之上口談慈悲假菩薩去送命。

國寺雷恩寺依靠一座小山而建,山間綠樹秀水,溪水順山勢潺潺而下,孕育了周邊生靈的同時,也營造了一方靈潔之氣。相傳有得道高僧在此感受到佛光啟發,坐地成佛。祈福會的最後一日便是在這縷清溪中下遊的地方舉行放生。代表着吉祥的紅鯉魚會被投放于溪水之中,以求佛祖有好生之德,保佑大虞皇朝國祚綿長,宵家血脈昌盛不衰。崇光帝不參與祈福,卻早早就讓人來傳話,當日會率領一衆臣公前來參與放生。為了有一副好的精神狀态參與明日的放生儀式,方丈師傅早早就結束了今日的功課,好讓各位女眷得以歇息。

然而在西廂房内,本應睡下的寶妃娘娘因腹中疼痛難忍,正倚靠在床邊捂着肚子冒冷汗,爐内炭火正燒得通紅,可用着厚實被褥的她還是趕到陣陣發寒。

“巫醫,二公主怎麼樣?”此時房内其他人均被遣退,隻有帶着巫醫潛進來的銀鏡公主。從未見妹妹如此虛弱的銀鏡公主着急得不行,催促巫醫好幾次都無效果,幹脆坐在了床上,摟着寶妃,用身子為她提供一些暖和。

“姐姐不必為難巫醫,我身子如何,自是清楚的。”前些日期她無端遭人毒手見紅,宮中禦醫畏懼聖上,強行下藥止住了血,看似保住了胎兒,實際上是耗損了她的身子。腹中的孩子本來就是個意外,她恨死大虞,又怎麼會為皇家延續血脈。它不過就是用來談條件的一塊籌碼,有它在,她就可以在聖上面前為北朔多謀取一些利益,至于它能否順利誕生,她可是一點都不在乎。寶妃強撐起身子,示意銀鏡公主在一旁矮幾上坐下。時間不多,她們還有好些事情要商量。“那人查得怎麼樣?”

銀鏡公主英眉縮成一個川字,搖了搖頭:“對方手段高明,人和物證都被毀了,除了用來替罪羔羊的宮女,其他的一無所獲。下令處理宮女的人,便是淑妃。”

“無妨,把人撤了,左右想我死的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眼下正是用人之際,沒必要在此事上浪費人手。”中原皇室後宮的龌蹉之事比她父皇的後宮要多得很,她來自異鄉,仰仗的不過是一副好皮囊博回的幾分薄情,無權無勢。聖上下令徹查都無果,又怎能被她們輕易挖出來。“阿布那邊布置得怎麼樣?”

“會不會太急促,不着急于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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