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了醫院,阿濃修養了幾天也是恢複地差不多了,至少是開始結痂了。
她決定一鼓作氣,再死一次。
不過一個月過去,她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下手,因為自從上回從醫院回來後,淩祺宣就天天在家守着她,就算說辦公也是在隔壁的書房。
阿濃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腕:……
她是不是要好全了。
“還是要小心點,要拿什麼都要跟我說知道嗎?我來拿。”換了藥後,淩祺宣把她的手握在手心裡,輕輕落下一吻。
見他又要往書房去,阿濃直直開口了,“你今天也不去公司?”
男人的腳步一頓,回頭重新抱住了她,笑着道:“怎麼了,濃宜很希望我離開嗎?”清淩的目光一直看着她,不放過任何一絲她的真實想法。
是離開,不是去公司,他是在試探。
見他似乎有這個出門的打算,阿濃毫不猶豫點了下頭,“是啊。”
情緒一覽無餘,壓根不知道對方的意圖和越來越暗沉的心緒。
不過讓她失望了。
男人把她摟緊了一些,親了親她的耳朵,等她被弄得瑟縮起來後,低低說到:“不走,在家陪你。”
阿濃:“那你走吧,我不需要你陪。”
“嘶!”這話一說完,她就被咬了一下。
此刻,男人的神色早已危險十足,透着看不明朗的深沉,“要的。”
人被突然間抱起,阿濃就被丢在了床上,下一秒身上俯下一道勁瘦的身體。
阿濃眨巴了下眼,很從容地環上了他的脖子,勾住了對方,“嗯呢。” 這樣陪還可以。
……
夜,降臨,暧昧的喘息聲不加克制,時長時促。
男人親了親她汗濕的臉蛋,待她稍微緩和,又重新撕開了一個,輕車熟路一沉,阿濃眼神又開始了渙散。
“……濃寶,為什麼想我離開。“帶着蠱惑的聲音猶如海妖一般,引人不自覺出口。
可惜此刻某人完全顧不上,全身心投入到了這場激情裡。
沒有聽到回答,淩祺宣眼眸微垂,指尖不經意劃過某處,下一秒對方倏地顫栗,腳指蜷曲崩地筆直,卻無處抓牢。
“為什麼要傷害自己。”他貼着她的耳朵問。
為什麼要自殺,她明明心理沒有任何問題。
這一刻,淩祺宣卻害怕看到她的臉,她一直想一個謎一樣,最開始她的糾纏對他的而言确實是一種困擾,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的目光卻頻頻落在她的身上,等他退無可退、徹底着迷的時候,卻發現她并不如表現的那麼愛他,很敷衍的喜歡。
他是個有耐心的人,認定了,他相信她會真的愛上他,一切也很順利,她願意跟他回去見父母。
可單他在籌備兩個的婚禮要給她個驚喜的時候,她選擇了自殺。
當他從心理醫生那裡得知她沒有問題的時候,他松了一大口氣,随即而來的是吞噬般的黑暗,如潮水襲來濕冷黯淡。
第一次,他心如刀割、狼狽至極。
他還是看不透她。
男人的動作帶着幾分狠意,重重癡纏,把她抱的死緊,似乎此刻還在纏綿的人下一秒就會消失不見。
她還沒有放棄那個念頭。
他知道。
好在在他陷入苦水的時候,身下的人回應他了:“抑郁了,不想活了。”
這倒是原身的想法。
說完,他将她重新掀入了浪潮裡,這下子,阿濃徹底迷失在了嘿咻中。
呵,騙子。
知道她完全能承受地了,這一夜,淩祺宣施展了各種姿勢,度過了火熱的一晚。
*
從這天開始,似乎是她手好之後就沒啥顧忌了,兩人幾乎夜夜笙歌,半個月後的清晨,公寓的房門一打開,徐女士站在了門口。
徐女士上下掃了一眼自己兒子,都是過來人了,她當然看出了他這段時間過得很自在,臉上遮不住的餍足。
徐女士:……她心情挺負責。
上次的事情侄子已經跟她交代清楚了,對于原由她也不想多問,可是這麼久他都沒有去過公司,也沒回過老宅,實在沒忍住,她便找上了門。
坐在沙發上,環顧看一圈,她沒有看到那那個未來兒媳婦,便問出了話:“濃宜好些了嗎?”
淩祺宣坐在那頭給她倒了杯水:“嗯,她在卧室,還沒醒來。”
知道她要問什麼,他便直接告訴了她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