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字落下之後,屋子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沉默、還是沉默。
而空間裡。
“粉毛,怎麼樣?”阿濃一臉亮晶晶。
“哦,太棒了!濃,你這不愧是天下僅有的小果子,棒棒哒~”凡爾号瘋狂輸出彩虹屁,越聽,嬌軟粉糯的小姑娘眼睛越亮,頭已經不自覺地搖了幾下。
“嗯!我真棒。”她果然是最厲害的。
某個陷入自我陶醉的果子還抽空觑了一眼粉鳥,“粉毛,你以後要經常誇我,我高興,就好好幹。”雖然它不靠譜,但是沒關系,她很厲害的。
虛影裡的小姑娘擡了擡小下巴,很顯然,她傲嬌了。
“好嘞,人家都不知道怎麼完成任務,但是阿濃你每次都表現地很好……還好你不嫌棄我,你真好~”這是實話,凡爾号也很慚愧,明明被全網黑了也不知道為啥任務還沒有顯示完成。
雖然這個果子總是會威脅它,但是她還是好的鴨。
“嗯!”
*
送薄濃宜回來的一路上,發哥全程是懵逼的,等看着她下了車,才有種又溝通失敗的的感覺。
是啊,又,自從上回拍戲回來,他怎麼就越來越聽不明白她講的什麼呢?
難道他們倆差5歲的代溝,終于要開始了?
算了,讓淩少自己先對付一下。
他的女朋友他自己看着辦吧。
等淩祺宣從書房出來時就看到了已經坐在沙發上的女人,跟她之前卧在沙發上不一樣,今天的濃宜雙手放在膝蓋上,坐姿很标準,垂落的黑發斜在一邊,靜靜地看着他。
淩祺宣的眼神一下子便軟了下去,“怎麼了不舒服?是不是昨晚我弄疼你了。”昨晚他是沒有那麼節制,抓着她的手直往後送……
“咳,我幫你看看。”輕咳了一聲,淩祺宣挨着她坐下,摟着人将她肩上的衣服往下滑,他記得昨天就是弄得後背……多了一些。
想起昨晚的旖旎風光,雪白的背脊上漫上一層細汗透着熱意,他下身一用力,映入眼簾的蝴蝶骨便弓起一道弧線,深深凹陷下他的指腹,崩得死緊。
緊到他難以自拔,徹底丢盔棄甲,慌忙而入。
男人喉嚨止不住滾動了一下。
手放在她耳後,正要往下拉,對方卻站立了起來,居高臨下看着他。
阿濃醞釀了一下,對上他疑惑的眼神,鄭重其事地說:“淩祺宣,我不想住在這裡。”
她要住到她自己家裡,然後自殺,就完事。
阿濃滿臉期待,靜靜等着他同意。
可是,對方隻是愣了一下,就把她拉進了懷裡,笑着親昵地親了親眼睛,“好啊,不想住這裡可以住到茗居府那邊,我和你一起。”
他名下的房産不少,她喜歡哪裡,便可以把哪裡留做婚房。
興許是她身上太軟太貼切了,聞着她熟悉的香味,他竟然有點蠢蠢欲動,這讓淩祺宣有點羞竊不敢看她的眼睛了,但是一想到兩人進一步發展的關系,青天白日之下,他竟然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昨晚才得以滿足,尚且已經恢複了戰鬥力的男人,手已經不自覺地搭上了那截讓他着迷的腰,隐隐有向上的趨勢。
感到身上的女朋友沒有抗拒,原本他還有些清醒的眼神也逐漸迷離了起來,吻上她唇角的時候已經微唇出聲了,還是看着情勢越來越不受控制才險險止住,把人摁在身上感受着一切慢慢平息着。
“濃寶……”
低低的嗓音在她耳邊喊着,阿濃當然知道他又發情了。
這讓她思維也被帶着發散了,人類雄性雖然戰鬥力不持久,但是恢複地很快,昨晚她還以為把他醬醬釀釀要昏過去了,才半天他就能繼續了。
這讓她有點刮目相看,看他的眼色都透着欣賞。
這點子欣賞配上她現在被親的潋滟水光的眼眸,更是勾人攝魂,像是一個等待野獸采摘的熟透了的果子,她不知道她先現在這副身體的殺傷力有多大,可是淩祺宣剛被降下去的火氣一下子又複燃了。
看她的眼神都是成年人的不可描述。
随着兩人的一個對視,年輕氣盛的兩人已經一個翻身,滾沙發了。
突然一下子的小黑屋,讓凡爾号也懵逼了。
不是說要搬出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