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渾身燙的像個暖爐,夏天我還認為他自帶高溫好苦逼,結果冬天真香的不要太明顯。
這就是男性天生的體溫優勢嗎,慕了慕了。
埋胸一蹭,仰頭見小哥剛喝過水的嘴唇紅潤柔軟,心下一動,趁四下無人,忍不住踮起腳尖,輕輕吻上他的唇角。
然而在唇齒相觸的一刻,我突然全身猛烈一顫,頭止不住的往後撤開,大腦緊跟着陷入一段長長的空白,周身感知在這一瞬全部消失,目視的風景不斷旋轉扭曲,幾乎縮成一條色彩混雜的粗線。
太陽穴陡然沉沉一跳,我像被十萬伏特劈串線的電視台,登時抽風般狂晃幾十下腦瓜子,直晃到頭昏眼花。
突生變故,小哥輕力按住我的腦門,額頭覆蓋着微涼的手掌,他眼底有擔憂與疑色顯露
“你怎麼了?”
我呆滞的看着小哥,眼前他的面容,就像一張透明的相片,鋒利的輪廓線條和腦海裡的模樣漸次重合,隻是衣着和神态不同,顯然是來自兩個時空的同一個人。
神智在朦胧中緩慢凝聚,觸覺和嗅覺相繼複蘇,我用力眨一眨眼,從思海裡掙紮出來,畫面還在腦内閃現,我着急忙慌的抓住他的手,思緒卡着,眼神卻在仔細的檢查
“你手怎麼樣,大……張哥。”
嗯???
大張哥?
我為什麼會叫他大張哥?他好像沒有這麼土的外号啊。
小哥目光在我喚他的瞬間微微一收,按在額角的力道一下子加重,我吃痛的撇開腦殼,他手一松,雙眼的鋒芒如寒星般明爍,他直直盯住我,眉宇微沉
“你想到什麼了。”
我被他看喉嚨發澀,動動眼珠子,條件反射就想退後兩步。
腳剛往外一挪,腰身旋即被人向内攬緊,眉目的凜冽不再,他表情重歸恬淡,不過此時,在這清淡的漠然裡,還有薄薄的溫軟存留。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轉變驚住,小哥将下巴埋進我的頸間,肩側的鎖骨還能感受到他鼻尖的涼意,他安撫一般輕拍着我的後背,似乎在為方才驚吓到我做彌補。
“我……看到你和兩個人在尋找一個地方,還有很多五顔六色的蟲子,它們藏在寨子裡,你們要去除蟲,你有個同伴,叫小張哥,他是給你倒夜壺的……啊不是,做髒事的,對不起,我有點嘴瓢——”
默默對小張哥道歉,我搜刮腦裡的語言,接着道:“你們在除蟲的過程中,遇到一個戲蛇人,後來蟲子除盡,你們三個人結伴同行,重新進入山林,最後我聽到的對話,是小張哥說他知道你們為什麼找不到那個地方,具體原因是什麼,他沒有解釋,再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得而知了。”
說完我就意識到,是我的第六感又雙叒叕發作了。
這次我獲取到的,是一段小哥多年以前的經曆,單看裡面人們的穿着打扮,還有他們所使用的貨币,我就可以斷定那個年代一定距今非常遙遠,那時的小哥,應該還是個貨真價實的青春小夥。
他作為被夾的喇嘛,和許多好手前往一個黑彜寨尋找畢摩,但小哥和他的族人,好像有自己的目的,随隊伍進發沒多久,他們很快就脫離隊伍,進行單獨活動,中途他們招安了一個耍蛇人,強行收養改名叫張小蛇。
至此記憶停止,沒有後續。
我也屬實沒想到,魔法少女時隔三年重出江湖,開局就是讀遠古存檔的當頭王炸。
不怪小哥蒙圈。
你跺你也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