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喻現在的容貌形成了鮮明的對此,兩個人站在一起,沒有任何人會相信這才是那個占了便宜的渣渣,相反安喻才像極了那個迷得人理智不清的妖孽。
安喻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身邊的男人一臉魇足的吧唧吧唧嘴,甚至他還看到了某種明晃晃的液體順着他的嘴角滑落的痕迹,安喻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和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滾了床單,真是恨不得立馬就去死一死。
不過說是這樣說,畢竟是有誇張的成分在的,這個男人雖然外表看上去年紀很小,不過差不多應該可能大約的确已經成年了。
總感覺莫名的心虛。
然而心虛歸心虛,該報的仇還是得報的,安喻撇過頭,對着這個天使面龐的男人又瞅了一眼,然後腿腳迅速的毫不留情的用盡了力氣狠狠的對着這個男人的屁、股狠狠的踹了下去。
一米八多的大漢子硬生生的在地上狠狠的滾了幾圈,可見這一腳的力氣确實不是一般的大。
說起來才是真的讓安喻生氣的,本來昨天晚上他剛被傳送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已經立馬意識到了這個身體的不對勁,并且迅速的讓系統做出了相應的解決措施。眼看他們馬上就要解決這個隐患了,沒想到門外突然闖進了一個人,将這一切都打斷了。
打斷了?
這麼重要的事情,這麼巧合的事情,如果不是一個陰謀,安喻把自己的頭摘下來給他踢好不好?
為自己被迫的莫名其妙的失去的節操默哀一分鐘。
好了,一分鐘到了,我們接着來談這個莫名其妙差點失、貞的問題。
話說起來,安喻這一次是确确實實的對所有的世界線一無所知,系統沒有給他任何的提示,隻給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洗白你自己。”
然後就立馬的逃之夭夭了,看來它也不是很清楚。現下他們已經無法獲知原世界劇情了,一切隻能靠自己摸索。
系統:“不趕緊逃,難道還等着宿主反應過來全總賬不成嗎?”心虛的系統蹲在牆角瑟瑟發抖不敢說話。
唉,還是去打遊戲吧,這種高智商的東西自己明顯不在狀态。
我愛遊戲,遊戲使我快樂。
配上這樣一個網瘾系統,安喻表示自己的心好累。
因此安喻也并不知道自己這句身份的具體的其他的信息,不過系統和靈魂既然給了他這樣一個人物,那麼這句身體的主人公就定然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否則還洗白自己幹嘛?準備拿出去賣,好賣出個好價錢嗎?
“唔~”這麼大的動靜,這麼狠的腳法,除非地上躺的這個人是一具屍體,否則非得被疼的醒過來不可。這個異常純真的男人迷茫的坐了起來,顯然對自己身處何地沒有一點清晰的概念。他揉了揉自己腫脹的額頭,不解地四周環望了一下,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看到安喻的時候,眼中猛地迸發出喜悅而激動的色彩,充滿了亮光,就像是被點綴了星光一樣,亮得迷人,語氣卻委屈而充滿了孩子氣,說出了一句完全不像他這個外表說出來的話:“屁、屁痛痛,頭也痛痛。痛。”
仿佛怕安喻沒有理會到他的意思一樣,還将自己的切身感受再次重點重複了一下。
不過安喻已經沒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沒有了,這語氣,這神情,完全是個智商七八歲的孩子那。
莫非自己被原來那厮傳染了?也有了那個啥愛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