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日起,戶部人員開始大力收購糧食和其他相應的生活物品,運往邊境,務必要保證我邊境臣民和拓跋國國臣民的生活物資所需,若有一人因為物品不足而喪命,爾等就不必回來了!”
不管統治者如何,在戰争失去最大的永遠是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百姓,既然他們已經成為女尊國的臣民,那麼安喻這個君主就要盡全力保他們衣食無憂。
“臣等遵旨。”
“謝陛下!”
宇文拔此刻的語氣終于變得真誠起來,此刻他對安喻隻剩下感激,幸好,幸好,幸好他的子民并沒有因為他受到更多的傷害,也幸好他遇上的人是安喻,宇文拔終于徹底的臣服,再無一絲僥幸。
安喻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跪在的地上的宇文拔一眼,并不做任何置評,他做這些又不是為了他,得到他的感激與信服并沒有什麼意義。
“退朝。”
有些賬單在它還沒有生成的時候,暫且就先讓它自我瘋狂一下,等到她爆發的時候,才能達到一擊緻命的效果。可是有的賬單,可是已經拖了将近兩個月了,不好好算一下,安喻到底意難平。
安喻一進上書房就看見坐在椅子上乖乖閉着眼睛假寐等待她的的徐長洲,他五官平靜,竟顯得有些乖巧,不知道為什麼,他越是這種作态,安喻心中的郁氣就更加壓制不住,想當初他就是被這賊子的這種無辜的樣子給迷惑了眼睛,現在看來,他哪裡是無辜,分明是狼子野心,居心不良。
不行了,好氣啊,越想越氣!
安喻快速的走過去,想趁徐長洲不備的情況下狠狠的踹他一腳,替自己報仇。
徐長洲在安喻進來的時候就已經醒過來了,兩年的戰争生活讓他習慣了随時随地保持警醒的狀态,一時之間很難改過來。所以等安喻走過來,準備伸腳踹他的時候,徐長洲下意識的伸手攔住了安喻的腳,一副防備的姿态,等徐長洲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立馬改攔為握,噗通一聲跪了下來,第一次徹徹底底給安喻行了個全禮。
“臣有罪!”
膝蓋和地闆發出強烈的碰撞聲,将安喻狠狠地吓了一跳,将他想要出口的質問的話語也吓得忘在了腦後。
“哦,你有什麼罪?”
良久,安喻才反應過來,他是來興師問罪的,既然罪魁禍首有俯首認罪的打算,他也不能太不近人情,還是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好了。
他試着伸腳将自己的腳從徐長洲手裡拔出來,誰知道,他剛剛有動的動靜,徐長洲就下意識的攥緊了一些,甚至還将他的腿往前拉動了一番,安喻的腳不偏不倚的正好倚在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
安喻:“……”